可弟毫无表情地侧身,也从吧台上拿起两杯冥花酒,一杯递给了战龙……
“你阿郎会有机会的。”可弟好象真的与战龙有着生死仇恨一样,恨恨地说道,“我可弟最后悔的就是遇上了你阿郎。”
战龙轻然一笑,接过可弟手中的酒杯,美艳老板娘艳姬忙完了,也凑了过来。
“小兄弟,回来了也不请姐姐喝上一杯,两个男人喝酒多无趣啊!”美艳老板娘艳姬不敢招惹冷若冰霜的可弟,此话自然是对战龙而言。
“美女,色字当头一把刀,美女就更是一把刮骨的刚刀!”战龙色迷迷地望着美艳老板娘艳姬说道,“美女,我阿郎身边已经有了可弟队长这把冷刀,所以不想再需要一把消魂刀。不过,美女,我阿郎建议你勾引一下可弟队长也不错,你的火热与他的冰冷融合一下,而且可弟队长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不象我就是一个乞丐,嘿嘿。”
战龙的话语刚刚说完,两道冰可入骨的利芒射向他,那是可弟的两道目光。面对可弟两道冰冷的目光,战龙用好看的嘴角弧线反击了过去,可惜只能看到战龙的嘴,却看不清他的全部面貌。
“可郎,如果说你是女人的话,就一定让你做我可弟的女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冰火两重天。”可弟说着,又一杯冥花酒下肚子。
“我是女人?那还得你可弟队长追得上才行,嘿嘿。(www.百度搜索读看看最稳定)”战龙转而对着美艳老板娘艳姬说道,“美女,我们来喝酒,这个寒冰不解风情。”
战龙说着,举杯而尽。男人对越是追不到的女人就有着越强烈的**,女人何尝不是?特别是象美艳老板娘艳姬这样的女人,还没有一个男人逃过她的石榴裙,所以对战龙与阿弟这两个小男人更是有了一种强烈的**,也许与情爱无关,只与不服输的占有欲有关吧?
“小兄弟,既然可弟队长不解风情,那么阿郎队长是不是陪姐姐喝喝?”美艳老板娘艳姬说着,走出吧台,绕过可弟,依在战龙的身上风情万种地喝着,挑逗着。
美艳老板娘艳姬风情万种的挑逗马上迎来了战士们的起哄与尖叫声,还夹杂着女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娇嗔与娇喘声。
“美女,我们只是一群没有任何编制的预备战士,你何必要下这么大的本钱呢?”战龙的色眼已经迷离,专门向美艳老板娘艳姬白花花的胸口望去。
“小兄弟,你说什么呢?姐姐不懂的。”美艳老板娘艳姬心中一惊,故作不解地反问着。
“美女,如果说不是怕你这把消魂刀刮骨,我还真想吃了你,嘿嘿。”战龙低声说道,“美女,我们没有你与你主子想的那么有用,你的刀刃用错地方了,嘿嘿。”
“你们是魔鬼,一群小魔鬼。”美艳老板娘艳姬的美手突然抓了战龙**的一下,风情万种瞬间没了,“老娘就不信吃不了你们。”
“美女,我们的可弟队长很期待的,他就喜欢有挑战的女人,嘿嘿。”战龙时刻不忘记把可弟拉下水,见可弟没有任何反应,再次举杯,“美女,你怎么也这么煞风情?来,喝酒!祝贺我们相识一场。”
“算你狠,姐就喜欢你!你逃不掉的。”美艳老板娘艳姬咬牙切齿地说道,“喝不死你!”
“哈哈,美女这个样子我阿郎更喜欢。”战龙毫不生气地说道,“都是为了生存逢场作戏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来,美女!我们喝一杯分别酒,后会无期!”
这次,美艳老板娘艳姬竟然做出了她自己从来没有的举动,一反常态地转身而去,就象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与情人呕气一般。美艳老板娘艳姬一反常态的举动让战龙与可弟二人同时一愣,然后又同时低下头将杯子中的酒喝光了。
“兄弟们,美女老板娘不欢迎我们,走人!”战龙下达了离开大酒吧的命令。
命令一下,战龙动了,可弟也同时动了,并肩向大酒吧外走去,二人立身之处的吧台上多了两袋金币,只多不少,这自然是战龙与可弟二人同时留下的。
战龙与可弟两个队长一动,八十战士还敢说个不?迅速紧随着离开了。
刚才还是热闹嘈杂的大酒吧,一下子变得好冷清。美艳老板娘艳姬望着吧台上的两袋金币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以她的经验,知道只需一袋金币足已,而战龙与可弟二人却意外地留下了两袋。当想到战龙最后说的一句话,美艳老板娘艳姬恨得牙痒痒的,她也不明白自己什么说过不欢迎他了?
恨归恨,战龙与可弟二人带领着八十个战士早就没有了踪影,美艳老板娘艳姬也从吧台中消失了,闪入进了内屋。
八十个战士回到休息之地,拿上自己极其简单的东西,以为会见到考官弗洛格,却不见其踪影,只是被战龙与可弟两个队长带走了。
走了三日,才走出冥城,冥城外的兵部,战龙与可弟两个队长带着自己的八十个战士直闯兵营,却被几个守营门的战士拦住了。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胆敢带人擅闯我们冥师重地,滚!”其中一个守营的战士看到八十个战士除了可弟之外,全部没有象样的服装,特别是那个可恶的战龙,头发乱七八糟的,与一个乞丐没有太大的分别,估计他这个形象也只有美艳老板娘艳姬把他当宝,所以守营战士喝斥的口气很不客气。
“真是没大没小!”战龙轻轻说着。
战龙轻轻说着的同时,可弟什么都没有说,轻轻地向后退出半步,就象是与战龙商量好的一样,好一致的步调。
战龙的声音出,可弟的脚步退,阿牛与阿小的身影动,阿牛一脚踹飞战士,战士飞出去的一瞬,阿小的短剑已出,剑锋闪过了战士的咽喉,然后……然后战士象一个没有生命的野猪一样摔在了远处,永远不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