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你在家里很没有地位吗?”血城城主赫本-可拉冷冷地瞪着战龙质问道,“战龙,你拥有那么多女人谁怨过你吗?小雪与杜丽莎唯恐嫌你的女人不够多,还帮助你拥有女人,这还叫做在家里没有地位?我会为了你这个没有地位的男人穿越几个世界?更可恨的是,我会为你将小凡生下来?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血城城主赫本-可拉一连串的“痛骂”让战龙只能无语受训,因为这是幸福的“痛骂”!
“喂!赫本-可拉,你什么时候为小男人生了小家伙的?”魂城城主丢下战龙,开始窜到血城城主赫本-可拉的面前追问着,“赫本-可拉,这么说我做了一个便宜娘?是儿子还是女儿?他(她)是不是长得象小男人一样的那么俊俏?”
“是儿子,长得俊俏是俊俏,就是太过于调皮了,一时半刻不管,就能够飞天入地,头痛!”血城城主赫本-可拉回答的语气不再冰冷,出现了少有的温情,恨恨地说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与他混蛋父亲一样,不老实,总喜欢惹事生非!咦?不对啊!黑魅,你这么关心小凡干什么?”
“赫本-可拉,我这个妹妹是遇热,想象一下自己将来会生一个什么样的儿子?我就喜欢象姐姐这样的儿子,儿子就得象他父亲一样会惹事生非,这样才说明他有本事,咯咯!”魂城的城主黑魅很直接地说道,“而且要比小男人还要俊俏,祸害天下所有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小男人什么时候让能够恋上我的床,咯咯!”
“黑魅,不用想了,就看你与战龙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将的小家伙准是一个祸害精,天下七界都要糟殃的!”血城城主赫本-可拉没好气地说道。(请记住)(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黑魅姐姐,为什么不是女儿呢?如果说生个女儿长得象姐姐,那祸害的男人岂不是更多,嘻嘻。”妙灵打趣地问道。
“妙灵,你也学会打趣姐姐了?”魂城城主黑魅坏坏地笑道,“妙灵妹子,难道说你不想要小家伙?其实说真的,生的女孩子就得象妙灵妹子,这才是天下男人的福份!”
“黑魅,你总算说了一句最中听的话语。”血城城主赫本-可拉认可地说道,“那得要战龙与妙灵妹子加油才行!”
妙灵本是打趣魂城城主黑魅,来缓解气氛的一句,没想到惹火上身。妙灵既不象血城城主赫本-可拉那样脸色冰冷不变,又不象魂城城主黑魅那样肆无忌惮,所以听着血城城主赫本-可拉与魂城城主黑魅二女并不完全是打趣的话语,女敕脸通红,这红晕爬上妙灵这张清纯的脸,想想都感觉到美。如此一来,妙灵不敢随便开口了,只有默默地跟随在血城城主赫本-可拉与魂城城主黑魅二女的身边,听着她们谈论现在已经生出来的孩子与未来还没有出生的孩子。
女人,即使再强大的女人,当谈论到孩子的时候,也会变成一个伟大的母亲,这就是女人天生的母性。就是因为孩子这个话题,将血城城主赫本-可拉与魂城城主黑魅二女的距离拉近了,也在不经意之间消除了隔阂。如此一来,妙灵、血城城主赫本-可拉与魂城城主黑魅三女在前面走着,反而将战龙当成了局外人,不过战龙心情却是格外的舒爽,总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息了内部家庭战争。
没有了女人,也只有陪兄弟了,战龙带着满足之意回到了地血-可弟、艳姬、阿牛、阿小等人的队伍之中。
“阿郎,你阴我?”地血-可弟恨恨地说道,“阿郎,你明明知道黑魅城主是你的女人,还故意阴我,你小子怎么总是让我有活剐了你的冲动?希望这句话不要让我地血-可弟再说第三遍!”
“可弟,爱之愈深,恨之才愈切嘛!”战龙对地血-可弟的威胁毫不在意,笑道,“可弟,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深嘛!”
“阿郎队长,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就会连续地惊人!”冥师第五队的副队长艳姬很认真地问道,“阿郎队长,你到底是什么地方值得赫本-可拉城主、黑魅城主与妙灵三大美女倾心的?这是我这个女人完全不明白的地方。”
“美女,如果说让你明白的话,那还不爱上我,嘿嘿!”战龙自恋式地开了一个玩笑之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很认真地对着地血-可弟说道,“可弟,看来我还真的走不成了,没想到这冥界第三层的冥城、血城、魂城、雕城与我都有着密不可以分的关系。”
紧接着,战龙很郑重地将血城城主赫本-可拉讲述过关于圣战噬魂魔之事转述着,而且连同圣战噬魂魔是千万年前神魔大战中十二天魔神最强大的冥魔神之一也一并讲了出来,特别是当战龙讲出冥城、血城、魂城、雕城四大城的根基之下就封印着圣战噬魂魔的四肢,而圣战噬魂魔的头颅与躯体却不知道封印在何地,需要圣战复仇女神去指引寻找之事时,地血-可弟、艳姬、阿牛、阿小等人脸色大变,虽然他们不相信,但是由战龙的口中讲述出来就大不一样了。
“阿郎,这件事情有几分可信度?”地血-可弟还是想确定地问了一句。
“可弟,到现在为止,兄弟我也不隐瞒了,圣战噬魂魔的事情也许我不敢确定,但是圣战复仇女神的事情是我亲眼所见。”战龙不再隐瞒地说道,“可弟,在冥南城的时候,我只是说你的姐姐成为尸灵族的祭女死了,其实那个成功召唤出来的圣战复仇女就是你的姐姐,而我与赫本-可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相遇的。”
“哦!”地血-可弟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意外,轻轻地说道,“难怪我将姐姐的事情告诉父亲大人的时候,父亲大人的神色很古怪,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