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点,东郭诸葛垂头丧气的在一小酒馆喝酒。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三个小时了。酒,目前为止也是他最好的解烦方式。不落城的餐馆很多,酒馆却非常的罕见,这可能跟女人不太喜欢喝酒有关,在加上敌人随时攻城,所以就更难找,东郭诸葛好不容易才找了这么一间,进去后,发觉里面空空荡荡,整个酒馆就他这么一个顾客。
本来酒馆在这个时候应该早已打样了。但那年轻漂亮的老板娘见到这个顾客居然是个男的,她怎麽会舍得关门。她一边卖力的招呼着,一边不停地偷偷打量这东郭诸葛,就如研究一样稀世珍宝一样,怎么看也看不够。
东郭诸葛正喝着,门外忽然传来了説话声:“咦,奇怪了,这么晚了这间酒馆咋还开业?太好了,今晚有酒喝了!”当东郭诸葛听到声音后,起初并不在意。但猛然间,他突然跳了起来,因为门外的声音竟然是男声。
他赶紧回头查看,只见酒馆的门口站在三个人,那是三个年轻男子!东郭诸葛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菩萨,你总算让我看见雄性品种了,而且一来就是三个。
那三个男人显然也看见了他,神态显然非常奇怪,当然也很高兴。
这三人中,皆为三十岁左右,一人身材高大,白衣白裤,长发披肩,嘴唇极有形,方脸,眼似寒星,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另一人不高,穿着一件短卦,将个圆滚滚的肚子露在外边,外加一灯笼裤,犹如笑罗汉似的,笑容可掬。最后一个样子就难看了,身材瘦小,鼠眼,尖嘴猴腮,面色黝黑,黑中带黄,好像严重的营养不良。唯一一个可以好看的地方,那就是他的鼻梁不但饱满,而且非常的挺直,直的就像一把钢刀一般。
对方显然也是打量着他。
三人和东郭诸葛几乎同时向对方问好。
“朋友,打哪儿来?”
“三位大哥,你们好啊,赏个面,一起喝个酒吧?”
四人听罢均大笑。
那老板娘见又来了三个男人,一张脸蛋笑的如同花一样,赶紧手忙脚乱的添筷加碗。
四人刚好凑成一桌,坐在四方桌边,端起了酒杯。
白衣青年首先説道:“在下年廉莛,今夜在此不落城竟然可以和兄台偶遇,不胜荣幸,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莛哥见笑,您太客气了,小弟东郭诸葛。如果你们觉得我名字太拗口,你看你们叫我东猪,东边的东,一头猪的猪!”三人皆笑。
笑罗汉笑道:“小弟笑嗤,还请东猪兄,多多关照,多多关照那!”
剩下的那位道:“蠹(du)狱,见到东猪兄,真好。”
“好,就冲三位大哥的话,干了!”
放下酒碗,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又是一阵大笑。看得出,这几个稀有动物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东猪兄,恕我冒昧,不落城的男子,我们扣着手指头也可以算出来。我听説不落城来了一名奇怪的男人,还説这个男人被赐给了陵峰城守将素云将军,他们説的不会是你吧。”年廉莛两道锐利的光芒看着东郭诸葛道。
“不错,正是我。”东郭诸葛也毫不掩饰,笑着回答。
“那兄台来自何地,可否告知,説不定我们的家乡也是同一个地方。”
东郭诸葛听到这,只能摇头道:“莛兄,不是我不想説,而是我説出来,你么个也不会相信,我的家乡离这里太遥远,遥远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它现在何处,我是被人捉到这里的。”
那只另外三人一听均大笑道:“我们不是一样被捉到这里来的?”
东郭诸葛瞪眼:“不会吧?女儿国的女人这么霸道?”
笑魔笑道:“东猪兄,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是自愿的,难道你不是自愿的吗?”
东郭诸葛一听,想了想也对,自己好像也是跟着素云来到这不落城的。
“莛兄,你刚才説素云是陵峰城的守将,这是怎么回事?”
“咦,难道你不知道,素云在女儿国是多么的名气,你都是他的男人了,你居然不知道?”年廉莛虽然説话稳当,看得出他不是个一惊一乍之人,不过当他听到东郭诸葛居然不知道素云的事,他还是瞪大了眼睛。
笑嗤和蠹狱听后也皆露惊疑之色。
‘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还为女儿国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少的问题而头疼呢,三位大哥,你们来的正好,你们给我个答案。”
当东郭诸葛説完这句话,三人更説不出话来,六道眼神如同审视一超级怪物般,死死的盯着他。尤其是笑嗤捏着到嘴的酒杯,半天没往嘴里倒酒。
“兄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没事找乐子,”笑嗤放下自己的酒杯问。
“我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嗤兄,能告诉我吗?”
“你究竟来自何处,深山老林,力魄罗深洞,还是科魔海?”蠹狱也问。而在东郭诸葛和两人一问一答的时候,年廉莛却在一边偷偷地瞄着东郭诸葛,眉头微皱。
东郭诸葛正要进一步辩白,年廉莛却道:“好了,嗤兄,狱兄,你们就不要难为他了,东猪兄我来告诉你。遥月国之所以男人这么少,主要有四个原因,一是生育问题,女多男少,十个新生命里,顶多只有一二个男孩,二是因为在这些男孩中,却天生孱弱,有一半都会夭折。三是好不容长到了成年,除了体质羸弱外,还面临着异族的仇视,因为他们的国家和遥月国恰恰相反,男多女少,因此,他们想得到遥月国的女人,他们一看见遥月国的男人,必杀之!”
东郭诸葛听到这,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遇到素云的时候,她要他赶紧离开的原因。
“第四个原因呢”
“第四个原因,也是最直接,最可怕的因素,只要一个男人一旦和他自己的女人后,五年之内,不管你如何保命,必死无疑!
“啥?五年?为什么?”
“五年,已经是遥月国已婚男子的最长寿命,为什么会这样,又有二个表面原因。一是,他们太弱!弱的令人不可想象!二千年前,遥月国出现了第一例莫名的,不可想象的恶况,一个正常的,没病没痛的男子和自己的女人和,第二天就会因为精力消耗过度而死忙!”
“这么夸张?不会吧!!!说不定那个男人是因为兴奋过度而死的也不一定呢?”
“谁都希望事情如你所说的那样!可是自从那事发生以后,类似的惨况就接二连三的不断发生!大家才意识到事情的极度不妙!特别是到了近一百来年,这种可怕的怪事愈演愈烈。”
“有这样的事情?难道遥月国的女人个个都是索命女鬼?第二个原因呢?”东郭诸葛不断的摇头。
“第二个原因,我们可以分为两个时段来叙述。过去,由于遥月国女多男少,那你想想,一个男子需要应付多少个女人?””哦,这下我明白了,那些男人都是累死的!他们真幸福!”
年连莛三人听完都笑。
“现在呢?”
“现在,那种发生在遥月国男人身上的莫名悲剧,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可怕地步。一对新人结合,那将是喜事丧事一起办!今晚是美好生活的开始,但第二天一早就是丧事的举办。新婚男子根本没有机会再和他的妻子以及别的女人媾和!”
“不会吧?!这么説,现在遥月国的男人只要一碰女人就必死无疑?”
“一点没错!而且死亡率百分之百!”
“邪门!邪门!太不可思议!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总该有原因的吧!你刚才説,上面的两个因素是表面原因,那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你问的问题,也是遥月国所有人都纳闷的问题,在一万年以前,遥月国的男子虽少虽弱,但好歹是个男人,其中也有大把大把的健壮彪悍者!他们的寿命虽然比女人短些,但怎么也不会如此短命,我们一直怀疑,整个遥月国的男子可能被人下了不可解的万年毒咒!那个毒咒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杀死遥月国所有的男子!”
“毒咒?世上竟然有如此歹毒和如此规模的秘咒?我忽然明白了,遥月国男人之所以如此弱,甚至到一碰女人就死,想必和那毒咒慢慢的侵蚀有关!”
“是的,我们现在也搞清楚了这个问题,遥月国的男人无论怎么虚弱也不可能説弱到如此地步!万年前,毒咒刚开始时,已婚男子还可以活五年,但到了现在,一晚就够了!而且还是新婚的第二天早上!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神秘毒咒搞的鬼!万年来,我们的前辈,以至于到了我们这些人这里,都费尽心机,想方设法,想解除这种让遥月国已婚男子五年内必死的可怕噩梦,但是唉!”
“那你们可曾查到那种所谓的毒咒究竟是属于哪一类咒语?查了近万年,总该有点影吧?”
“惭愧,惭愧!对于这种神秘庞大的咒语,我们真的一无所知!”笑嗤突然插口道。
顿了顿,东郭诸葛又问:“那其他国家的男人有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那倒不会!这种事只发生在遥月国。这既是遥月国的悲哀,也是我们这些男人的悲哀。也不知是哪个魔鬼和遥月国的男人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弄出这么阴毒,可怕的东西来!”蠹狱叹口气道。
“我突然明白,你刚才説,别的国家男多女少,那道不明的毒咒之所以降临遥月国男人的头上,我想,施毒咒之人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遥月国的女人!”东郭诸葛晃晃头道。
“英雄所见略同!问题就在于,这样规模庞大的咒语,究竟是是一个国家所为,还是多个国家所为?”笑嗤笑道。
“我认为,你们嘴里的九国联军应该都有份!”
“聪明,我发觉我和你越来越有共同语言!”笑嗤眨着眼睛道。
“如此下去,遥月国难不成要灭国不成?”东郭诸葛问。
“你説的对,生育问题成了遥月国的最最首要的危机。遥月国经历十几万年,已经从最顶峰时段跌倒了临近于灭国灭种之极险恶边缘。整个不落城的青年男子,不会超过一百个,年少者,加上男幼儿,不会超过五千个,而在不落城以外,我相信,应该不会有几个活着的男性!万幸的是,遥月国的女人寿命极长,少则几百年,最长的可以达到上千年,这样,在想到办法解决之前,可能还有一丝生机。”年连莛回答。
上千年寿命?东郭诸葛被唬的忘记了説话。
“上千年?也不是多长的时间,我们一万年都没有解开的噩梦,难道短时间就可以解开?况且,我们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刻!你想想,城外,九国联军有都少人?我确信,他们很快就会攻城,説不定他们就快接近不落城了”
“蠹狱,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相信我们可以将他们击退!”年廉莛虽然如此説话,大东郭诸葛却明显感觉道他的底气不足。
“我们?你是说我们几个?你瞧那些女人怎么説遥月国的男人?没脸呀!”笑嗤忽然笑着説到。
东郭诸葛已看气氛不对,本来一个和高兴的场合弄得唉声叹气,这不好。
“三位大哥,别説丧气话,我坚信那所谓的九国联军打不进来,你看你们,个个生龙活虎的,怕他们作甚?我虽然还算不上是遥月国的人,但我们同肤色,同人种,我也不愿意受那些女人的气,只要敌人来犯,我第一个冲上城墙。説到这,我还有问题不明白,她们都説遥月国的男人孱弱,但我却感觉你们极为强横的很,这是怎么回事?”
的确,年廉莛几人还在门口的时候,东郭诸葛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三人身上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过来,但他有説不出那股力量究竟是什么。
三人听到这个问题,皆笑。
“哈哈哈,那是因为在下洁身自好,从不碰女人。”笑嗤首先回答。
“那你忍得住?嗤兄,佩服佩服!你真是佩服之极!”
“忍得住,忍得住!你也不用佩服,因为我只对男人感兴趣!或许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了!”蠹狱大笑着説完,居然假装往东郭诸葛身上靠。
“妈呀!”东郭诸葛一个急跳,离开了位置,瞬间之中,他已经了十层鸡皮疙瘩。
年廉莛和蠹狱见状,也爆笑。好一阵蠹狱説道:“东猪兄,你别听他的,他那人就是这样,疯疯癫癫的。没事没事。”
东郭诸葛这才回到了桌边,但很明显他离笑嗤的距离拉大的了很多。
“狱兄,那你呢?”
“我是因为还没有碰上喜欢的人,所以也能活到现在。”
“那你的眼光也太高了,遥月国的美女千千万,我不信。”东郭诸葛转头又问:“莛兄。你又如何?”
年廉莛听完那,端起慢慢一碗酒,长叹口气道:“我,我是有意中人,但人家不答应,所以我也活到了今天?”
“啥,在女儿国,你看上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却不同意,是这意思不?”东郭诸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确实是这意思,老年不但看上了人家,而且死皮赖脸一跟就是上千年,可人家还是不答应。”笑嗤嘿嘿笑道。
“她是谁?”东郭诸葛紧问。
笑嗤正要开口,但年廉莛阻止了他。
“东猪兄,不説我我们了,説説你吧,你是如何遇上素将军的,我没几个都很好奇。”
东郭诸葛也不隐瞒,他认为这种事也没必要隐瞒,于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説了一遍,但当然,他将自己的那段救人英雄事迹隐去,因为説出来没人相信,尽管他喜欢吹牛,但吹牛也有点谱。他只把功劳都弄在素云头上,
三人均不断点头。
“是啊,凌峰城,不落城最后一座防御门户,正是素云将军的死守才使得我们有时间做好一切防御准备,难得啊!怪不得女王要将你赐给她。要知道,现在遥月国的成年男人可都直接有王宫掌管,而后奖赏给有功之臣,在这样男人奇缺的的环境下,可见素云将军的功劳之大。”蠹狱感叹地説道。
东郭诸葛听完哭笑不得。但蠹狱还有一句没补充,如果立功之人以前有过男人,那你功劳再大也是白搭。
“莛兄,素云将军在遥月国究竟有多大名气?”
“这个,东猪兄,我这么跟你説吧,除了女王,遥月国知名度最高的就是她。那你想想,她多有威望?”
“我补充一句,轮到排兵布阵,昆魔大陆无人能起左右。”笑嗤説到。
“可为什么素云的部队只守在城墙的最东端,而且防御的是区区一小段?”
“这个问题,你只能问女王了。或许,不落城只有死守,所以,素云就排在敌人攻击最弱的地方,毕竟凌峰城的那场恶战,她只带回两个卫兵,她也是需要休息的。”年廉莛回答着。顿了顿又道:‘东猪兄,我听説,你好像被编入了素云的弓弩对,是真的?”
“没错。”
“那这么説,你的箭法很棒?”
“一般般。”
“那就好,説不定,我们会在城墙上相遇呢。”
“你也要参加守城?”
“当然,我们三个都要,説不定,我们还会互相合作,共同御敌。”
“那就好,那就好!要不然,我找个説爽快话的人都没有。哎,对了,你们被分在那个部队?”
年廉莛刚要回答,忽然,门外门外跑来两个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女兵,一看到他就道:“国师,女王急见!”
年廉莛一听,急忙起身,对着东郭诸葛説了声抱歉,而后带着蠹狱,笑嗤匆忙离去。只留下东郭诸葛一人在桌边**。
‘国师?什么职业?难道他是巫师?召唤师?我刚才咋就忘问了?女王召见,看来此人来头不小。’东郭诸葛拍了拍脑袋。非常懊脑。
同样的,年廉莛一出门一边急匆匆的赶路,一边就问蠹狱和笑嗤道:“两位,可看出他有什么古怪?”
“看不出”
“我也看不出。”
“不对,我隐隐觉得到他身上好像有道庞大的惊人力量,但那股力量却根本没有表现出来。我根本感应不到。可他为何可以拉动神弓?”年廉莛疑惑的道。
“老年,看你这话説的,什么叫觉得有,而后又感应不到,你这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你不会説,他就是一能量师吧,那破弓可是邪的很!见能量就吸!若他是能量师,为何那破弓不会倒吸他的能量?再说,你凭啥就认为,那把破弓就是在他这里?”笑嗤不满的説道。
“胖嗤,我看你平时挺聪明的,你就不会想想,女王把神弓赐给了一个男人,偌大的不落城有谁可以将神弓拉开?除了他还有谁?”年连莛回敬道。
“但我觉得国师的话有道理。你想若他身上没有古怪,他哪拉的动那神弓?”蠹狱支持年连莛的看法。
“你就如此肯定,説不定,不落城又来了一个有神力的家伙呢”笑嗤继续反驳
“好啦,两位,不要争执了,是不是这么回事,问一下女王不就知道了,不管谁拥有那弓,这对不落城的防御都是件好事,我现在关心的不是那弓的下落,而是那个东猪。我觉得他太奇怪了。”
“他就一光头,有啥好研究的,赶紧赶路吧。女王这么晚急招,必然有重大军情,难道他们来攻城了?不会吧,晚上进攻?”
蠹狱的话,令得三个男人的步伐愈加紧快。
三条人影,犹如三道闪电消失在巷道中。那速度,如果东郭诸葛看了也会吓得傻眼。
年廉莛三人走后,只剩下东郭诸葛伊恩呆坐在酒桌边捏着酒杯发愣。他还在为遥月国的男人的超级郁闷万般不解。在酒馆里呆了约莫个把小时后,他又让老板娘弄来一壶酒,打好包,他拎着酒壶,就要出门,一模口袋,没钱!
对啊,这里付账不会是用人民币来结账吧。
糟糕,这该如何是好。
那只老板娘看到他的尴尬劲头,却上前一步笑道:“没带钱是吧,没关系,下次补给我就是。我只希望你能陪我聊聊天,可以吗?”
东郭诸葛进来的时候,黑头黑脸,也没细看老板娘长的什么样,而今,近距离一看,这个老板娘还长的不赖,丹凤眼,瓜子脸,模样俊美,身材苗条婀娜。就是年纪偏大些,约为三十三四岁。
“聊,聊什么?”东郭诸葛喝的不少,他説话已经开始打结。
“随便,聊什么都可以。””那请问怎么称呼?”
“你叫我阿沁就得了。”
“哦,原来是沁姐,不好意思,我今天忘记带钱了。”
“别叫我沁姐,叫我阿沁。”
“好好,阿沁就阿沁吧,酒钱,我下次一定给。”
“行,我信得过,不过我问你,我看你刚才闷闷不乐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对,我想和一个女人上床,但她不肯,不过现在好了,我想我应该找到了她拒绝我的原因,我现在回去,她大概不会拒绝我了,你看这酒,我就是想带回去和她一起喝的。”东郭诸葛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她是谁?你看,我有她漂亮吗?”阿沁摆了几个性感姿势。
东郭诸葛使劲睁着眼看了看,就要开口。突然,外边传来了一声沉闷的钟声,听声音好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紧接着。又是一下,而后两下,三下。
阿沁听到这,变了脸色道:“不好,魔鬼来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