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芙一看,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于是想将东郭诸葛推醒,哪知那东郭诸葛真是太累,睡的太沉,她又是推,又是摇,又是叫,半天才把东郭诸葛弄醒。
那东郭诸葛醒后,昏昏沉沉中,静芙说了三遍,东郭诸葛才知道是宁勒找他,这才清醒过来,不得已,勉强起床,一下地,只觉得两脚虚浮,看这静芙,笑了,也不说话,对着自己翘起大拇指,做了一个我很棒的手势。
而后,摇晃着走了。
静芙看着,也是又笑又气,可是转而忧色又呈现在脸,东郭诸葛懵懂,她也懵懂,因为今天要发生大事!她现在才想起,东郭诸葛今天是要去救人的!
皆是救人,应当养精蓄锐才是,哪能如此胡来?
她越想越后悔,顿足不已。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谁让她昨晚就让东郭诸葛上她的床,东郭诸葛后来才知道,那宝云阁就是静芙的寝宫。
但这事也不能全怪她,东郭诸葛是个大忙人,来去匆匆,你若是不及时逮住他,说不定一转眼就不见了,所以,当得知昨晚东郭诸葛来到金定城后,日夜思念的静芙不顾一切就要见他,她悄悄地派人去找东郭诸葛,半路截住从行营出来的东郭诸葛,于是出现了昨晚的一幕,并且,还弄得东郭诸葛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静芙只希望,营救计划能推迟些就好了。
然而,静芙的愿望虽然美好,事实却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宁勒急找东郭诸葛的原因是:乌利撒蒙回信了,并且确定,今天下午,在金定城外的耳门山脚谈判!
至于静芙的悄然行动,宁勒也是今日才得知,见到静芙,直呼静芙胡闹,胡闹!差些没给她几个耳刮子,但是毕竟人家是公主,他不敢,不过,骂过之后,忽又笑了,也没有去找静芙的茬子,打着背手离开了。
但他哪知道昨晚的韵事是如此惊天动地?
那东郭诸葛一出宝云阁,就看到曲鹰,行澜,西宫宽妍,宁勒早就在阁楼外等候。”主人,你脸色不好,非常不好,你昨晚干嘛去了?“西宫宽妍一见到东郭诸葛就道。
“脸色不好又怎么样?”
“脸色不好,就得休息,主人。”
“今天下午就要救人,如何休息?”
“东猪,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昨晚没休息好吗?”行澜问。
曲鹰没说话,只是用一种非常的古怪的眼神审视着他。
“曲鹰大哥,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想把我杀了?‘东郭诸葛被看得发毛。
“你昨晚肯定有事,对不?””没事,真的没事,你们多心了。”东郭诸葛极力掩饰,他不可不想“我看,没什么事情,东郭国师,是不是你不太适应在皇宫内居住,没睡好?”宁勒‘认真’笑道。
看得出,宁勒有意给他打马虎眼。
“可能吧,可能,乌利撒蒙那混蛋怎么说?”东郭诸葛赶紧转移了话题。
“你看吧。”
宁勒把信交给了东郭诸葛。
东郭诸葛看完,道:耳门山?耳门山在什么地方?”
“不远,在金定城的西面,离这里约有三百来里吧。”宁勒答道。
“那我们得赶紧商量一下”
“正是,迯匄他们正在行营等着我们,我们走吧”
根据周密部署,金定城内的修能者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守城,由宁勒带领,防止乌利撒蒙使诈攻城,一部分,由迯匄带领,前往耳门山。
出城的修能者,人数大约二十人,全部为修能深厚之人,包括妙田,魁星道人夏其,清潭隐士,除去这三个外,还有三名,一个叫狂魔达人,粗狂之极,看上去是个豪爽的大汉,一个叫阴萌,人如其名,看上去瘦巴巴的,阴险深沉,但是心地不坏。最后一个叫风无极,是名俊逸飘洒的靓仔,潇洒的不得了,不过他的修为可是非常惊人。
这六人,组成了出城的中间力量!
除去这六人,那就是迯匄,行澜,曲鹰,西宫宽妍,剩下的就是些叱云门的骄骄修能者。
这些修能者,可是金定城,不,应该说是金定城内目前最后的,也是最为犀利的组合,目的,就是救出怒迩昙。
但是,他们都是为了配合东郭诸葛的捞人计划而实施,东郭诸葛是整个营救计划的核心人物。
经过讨论,这二十人中,又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直接与乌利撒蒙面对面谈,这部分人,由迯匄带领,里面包括行澜,曲鹰,妙田等,一部分埋伏于另一处,作为后援,有魁星道人夏其,清潭隐士带领,万一有诈,也好援手。
商量好后,问题又出来了,东郭诸葛究竟是打埋伏好,还是直接对着乌利撒蒙好?
妙田出了个主意,东郭诸葛不跟任何一个梯队,他让东郭诸葛独自藏到一边,只等怒迩昙出现,直接捞人就是!只要他动手,就等于发出了战斗信号,到时一起出手!
耳门山,山高林密,是颠皖国境内的一座神秘之山,它不是很辽阔,但是它却以高险而闻名了颠皖国,半山腰以上终年被浓雾笼罩,加上整体形状形似一只人耳,故叫做耳门山。
按照事先的约定,乌利撒蒙约迯匄的谈判地点设在耳门山山脚的一处森林边的一处平地上,到了那,东郭诸葛几个见状,可是曲鹰却皱起了眉头,认为,乌利撒蒙不应该选这样的地点谈判,他应该选视野开阔之地作为谈判地点才对,那样才不怕对方的埋伏。
妙田,清潭隐士也认为曲鹰的话有道理,连西宫宽妍也这样认为,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再商量只怕来不及,因为乌利撒蒙已经到了!
他的身边,有疆漠门的门主泥敬带着十几名疆漠门的好手。另外还有三只红色的六眼蚧裘。
双方的距离在相隔百米左右时,停下了。
“迯匄,我们又见面了!”远远地,泥敬高声道。
“这东西如此托大?”见到这样的阵势,曲鹰悄声对行澜道。
“说不定他们认为我们是真来投降的。”行澜道。
“那个穿黄袍的是乌利撒蒙吗?”曲鹰又问。
“是,我见过他,没错,就是他!”行澜道。
“奇怪,他还真的敢来!”
两人正悄悄说话的时候,那边的对话也正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