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城七百九十六、拜师学艺-
“我是心魔宗宗主华天诛我瞧你是个人才,幻魔宗早就没落,不如你投入我心魔宗罢我可以收你做个亲传弟子”
白胜微微一笑,心道:“我倒是正要去寻个魔门宗流去拜师,不过这心魔宗不知什么来历,若是跟我想要学的四猿真传冲突,这个师还是不能拜”
华天诛虽然是月兑劫大宗师,兼且手段深不可测,但白胜却也怡然不惧,他是身经百战,打出来的底气当下先是左右盼顾一番,却不见了白元霸和白猿大圣,不由得微微露出了几分怒容,还没等他动问,华天诛已经替他解了疑问,喝道:“你的那两个同伴已经被百花娘娘摄走,百花娘娘也不会为难他们两个,只是嬉戏一场罢了,玩厌了必然放走日后你可去百花山寻找,只是若无我心魔宗背后撑腰,你去了也难回来”
白胜微微思忖,缓慢辩解道:“我修炼的是宙光真法,若是投入了心魔宗,又要去修炼别种法门,岂不是此前苦功白费?”
华天诛呵呵笑道:“若非是你精修宙光真法,我还不会起意收你为徒我心魔宗传承了十余部魔门真传,其中尤以宙光真法,太狱真法,天凰七幻,天魔九幻四部法门最为精深你投入我门下,必然可得宙光真法正宗,修为只会增长,不会有甚妨碍”
白胜微微一愣,不由得露出几分沉吟之色,他已经学得宙光真法和先天七十二变,除了十方冻魔道和吞日神猿变之外,也不想再多学什么魔门真传但是华天诛言称心魔宗精擅太狱真法,却让他微微动心他收伏了一头太狱,将之炼入了白骨舍利之中,演化三千地狱神通,勾连玄冥派和赤城仙派的道法,乃是极关键的一门神通法术
但这门法术乃是太狱天生神通,白胜虽然能够随意运使,就跟自家修炼的一般无二,但想要日后再有什么进境,可就要有许多碍难心魔宗居然有太狱真法,他又知道魔门的道法都是仿了上古神魔而创,就不由得思忖起来
“我若是学了太狱真法,重炼三千地狱神通,必然不用多久,就能将这一门魔门真传修至大成这一门太狱真法,对我来说有无穷好处,虽然不是四猿真传之一,但也要学到了手也罢,就投入心魔宗一回,看看有甚机缘”
白胜当下就拱手喝道:“既然如此,师父在上,徒儿这边有礼”
华天诛哈哈大笑一阵,对白胜说道:“想要修成我魔门真传,必须的去元始魔宗,参悟神魔碑上奥妙,取得上古神魔的血脉我心魔宗每七年一度,可以送五十名弟子前往元始魔宗,参拜神魔碑,我便做主给你一个名额,你看可好?”
白胜自是大喜过望,拜了三拜,算是入了心魔宗门墙只是华天诛开口就给了他许多好处,却不提有什么交换,白胜心底总有几分疑虑
华天诛见白胜乖巧,微微一笑说道:“为师要在这里看守无生幻境,不能亲自送你回去,不过我这里有令牌一块,你可以持了先回心魔宗道场你从此地往东,进入陆地之后,飞遁三千里,看到本宗所在的烂骨山本宗弟子甚多,你尽可便宜行事,先自行寻一处洞府住下,等为师职责完了,回来传授你道法”
白胜拱了拱手,忍不住说道:“徒儿既然已经拜了师父,师父怎么也要先传下些法术来方好不如师父现在就把太狱真法传授徒儿如何?”
华天诛连声道好,魔门传授道法,从来也不推三阻四,也不隐藏私手,都是倾囊而授,只看谁人天资过人,修为勤勉,便可月兑颖而出并不似道门还需要有许多检验,查看心思人品,又要瞧看是否清白,又要分了亲厚疏离,许多说法
华天诛把手一挥,就有一道黑光飞出,冲入白胜的识海,不但把太狱真法详尽传授,把一块令牌赐予了下来白胜接过了这块令牌,随手将之收起,问了华天诛一些心魔宗的事情,就驾驭了遁光,直奔烂骨山而去
华天诛眼瞧白胜走了,忍不住捏了胡须,暗暗自得道:“我心魔宗许久都没有收过上等弟子,这个叫做百鸟生的家伙,天资却是不俗,若不是我有职责在身,必然要细心教一番,看他是否能够把本门心魔真传修成如今我魔门天才辈出,若是再无一个得力弟子继承道统,只怕我心魔宗下场堪虞,我勉强还守的住这份基业,待我大归之后,心魔宗只怕就要湮灭,再无留存”
华天诛嗟吁了几声,犹如隐入了无生幻境之中
白胜遁光起处,心里暗暗忖道:“百花娘娘听起来似乎秉性风骚,白猿大圣和白元霸落在她手里,怕是要受一场风流劫数若是百花娘娘稍微性急一点,现在也不知已经春风几度,我现在去救也没甚意思不过这也不当什么事儿,男儿受些此等灾劫,也不过春风过怀,不会真遭什么大罪我带了他们,也没什么帮忙,不如等我有机会去元始魔宗的时候,才去寻找他们两个倒是这太狱真法,我要赶紧先修炼起来……”
白胜没有无上心猿的血脉,修炼宙光真法不能得其真谛,但是他却有一头太狱,正被镇压在白骨舍利之中,想要获得太狱的血脉可半点不难他的宙光真法难得进一步,在东乘蜃洲到处都是魔门弟子,光凭宙光真法寸步难行,若是他能够把太狱真法修炼到了火候,凭了三千地狱神通,就算争斗不过那些月兑劫大宗师,至少也足够自保了
白胜把华天诛留在识海中的太狱真法,重推演一番,改成了赤城真符为根本的道法,这才着手开始修炼他一路上暗暗运转法力,又要辨识路途,仗着宙光真法的遁术也甚不凡,两三日后就登上了东乘蜃洲的陆地,他再多辨识了一回路径,这才直奔烂骨山而去
等白胜到了烂骨山,瞧了一眼这座山峰,登时忍不住暗叫了一声:“苦也上了那厮鸟的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