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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眨眼到了下午五时许。
经过了接连几场顶级拍品的抢夺,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整场拍卖会的压轴大戏,也终于徐徐登场……
易宝阁锁魔岭阁主洛景林亲自登台主持。
雷音烈火幡,一件灵器,元婴期修士才能够自如运用,挥全部威力的灵器!
在锁魔岭这样的偏僻之地,根本就是一种浪费,哪怕所谓的甘州八大派的顶尖战力全都来了。
问问他们,门中可有一个元婴期?
别说元婴期了,就算结丹期……八大派加起来,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
所以这雷音烈火幡,并不是整套的,本来应该是七杆,这一杆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因为一套拆散了,所以品级也降低到了法器,结丹期既能自如运用。
此幡雷音可辟魔,排名五十八的雷音烈火,虽然排名不高,至少后天精火中有名姓。
而最主要的是,此幡自带一套修炼的法门,虽然仅有一幡,法门不全,练到筑基也毫无问题。
这种功法铭入法器的,便算一种真本,若是买到,相当于门派中多了一脉传承。
众宗门纷纷出手,从十法元起拍,价格很快翻到了二十,继而三十,直到四十几法元,被人拍走……
林拓已经花光了钱,若不是拍卖完后,得统一结账,他早走了。
不过,就算他钱还留着,没有花掉,这雷音烈火幡也轮不到他上手。
金光门毕竟甘州八大派中排名最末,这点从他们为这场拍卖准备的资金就可以看出来了。
金光门之前,那些底蕴深厚的大派,底蕴与积蓄当真不可小觑,和后起之秀的金光门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经过激烈的争夺,雷音烈火幡确定了归属,也不知究竟花落谁家,整场拍卖会,也就结束了……
所有人意犹未尽的起身,一边回味,一边准备离席,这个时候,拍卖台上的洛景林却忽然说出一番话来,令所有人,尤其是林拓,停下了脚步。
他说了什么?
“各位客人,先别着急走!法宝、名器、灵丹、妙药、珍宠、骑兽已经入手,大家现在最想做的事,应该便是各寻地方,试演收获?”
不愧是能够开出跨越时代的修真界市的存在,一句话,就搔到了在场人的痒处。
“洛阁主说的没错。”
“怎么,洛阁主有好地方推介不成?”
在场之人纷纷询问。
洛景林笑的含蓄:“那是自然!已经给诸位准备了一处绝佳的试炼之地!丹枫城,相信大家都还记得?”
在场之人纷纷点头。
不过也有那些个勤于闭关,孤陋寡闻的,比如像林拓这样的,面露茫然,只是对丹枫二字,有些敏?感。
“一年之前,丹枫城主任血旗违抗联盟之命,杀驻城修士,夺大金山号,公然造反。虽然其本人立刻就被联盟高手诛除,但是其女及近万余属下,却乘着重创的大金山号月兑出包围,最终坠落在两界山中。”
“联盟高手迫不得已,只能停止了追击。不过最近几个月,锁魔岭中却陆陆续续收到消息,这些丹枫城叛军已经迁出,在两界山东南,魔雾笼罩外沿,修建了一座营寨,叫做丹枫寨。”
还真说的是易二哥的故事,林拓顿时一醒。
“一万余叛军,训练有素,不算太强,也不算太弱……两个时辰之后,待我们收拾好了拍卖会尾,放下了闲杂人等,整个拍卖会场,便会飞向丹枫寨的所在。”
“预计抵达时间,正好是寅时中,人最困顿的时候。到时候,诸位筑基连成一排,将丹枫寨叛军遁回两界山的道路一栏,众门中弟子,联手攻入寨中,将丹枫寨叛军杀一个干干净净、血染荒山,岂不快哉?”
“在下已经跟锁魔岭山主王将军商议好了,届时诸位在丹枫寨的斩获,全部折算军功!而且,比平时多算一倍,以做踏平丹枫寨的奖励。”
“假如能够除掉丹枫寨三位寨主,军功相当于斩杀绿级妖兽或者绿级魔族,倘若能够活捉,赏格还翻一番!”
轰然响应,热烈非凡!
人群兴奋激动,交头接耳。
天下还有这等样的好事?真人试刀,车接车送,筑基压阵。
试刀完了,还可以拿军功拿赏格,又不必深入两界山那等莫测之地冒险?
不光最后留下的几大门派势力有些心动,连看热闹到最后的观众,一个个也都摩拳擦掌。
几大门派的确底蕴深厚,流传都在千年以上,可是他们牛逼,仅止于甘州了。
且就算在甘州,无论是头顶上的修真联盟,还是主持拍卖的易宝阁,都属于神秘莫测,连他们也招惹不起的存在。
军功此物,看着应该是凡俗军人才应该追求的东西,可事实上,每年的八大派,都有必须要完成的军功份额。
倘若达不成目标,极有可能,就再也做不成八大派了……
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生了,八大派的确叫做八大派,可并不限于八个门派,时而有增删替补的情况出现。
能够去这一趟丹枫寨,既没什么太大危险,又能给门中抵掉相当一部分军功,何乐而不为呢?
一番倡议,获得了全票通过!
接下来易宝阁不得不调派人算看热闹,势力装备根本不行的家伙赶下船。
拍卖场地的确够大的,可是拍卖会散了,接下来要休息,要招待各色宾客,需要的地方就多了……
试刀之行,是专为拍卖会上有斩获的客人准备的,可不包括自始至终看热闹的家伙。
当下又是一片混乱,鸡飞狗跳。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林拓行到拍卖后台,凭着卖家印信,领一百把66三属性符武的拍卖金。
“统共是一千三百二十一宝元,请您收好。”验过了林拓的印信,账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过还是恭恭敬敬,如数点算了相应数量的宝元出来,结给林拓。
“总算又有钱了!”将钱揣入口袋,林拓松了口气,仿佛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账房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