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国庆问起村子里的情况,赵村长立即道:“你是说那个房家的老两口?我当然熟,那是我们村的五保户,每年乡里有什么政策、分什么东西都是我给他们送去的!要不是前几年有好心人帮他盖了房子,他们现在还住那个破茅草
“那你帮我们一个忙,去他家看看他家来没来什么外人!”赵国庆没敢告诉赵村长详细情况,怕他听屋子里有人拿枪害怕。再说只是让他进去看看情况,如果郑钧波真的识破了白琳的企图,要对白琳下手,两人必然会发生争吵,就算外面听不见什么声音,屋子里的老两口总会觉察出什么。那老两口只是普通老百姓,又不是演员,要是真有戍,那还不都摆在他们的脸
“外人?他家就老两口,无儿无女的,能有什么人来找他们啊?他就有一个外甥,好像还是个警察,叫、叫房什么军来着!”
“房立军?”赵国庆道试探着问道。
“对,对,就是房立军,他每个约会来一两趟!”赵村长笑道:“你们认识?”
许立和赵国庆对视一眼,没想到查来查去,竟然还与房立军有关系。看来当初郑钧波资助这个老房家两口子,也是看在房立军的面子上。而且有了房立军出面,房家老两口才会同意郑钧波在他家修一个地下室。
“认识!不过还是要麻烦赵村长帮我们去看看!”赵国庆道。
“行。我知道你们都是办大事地人,我这就去给你们看看!”
“赵大哥。你可别惊动了他们,你就说是有人看见他家来了外人。按照现在防治**的要求,所有外来人员不是都得登记吗?你就问他们来人登没登记就行!”
“好,你放心吧,这点小事我老头子还能办明白!你们是在我家等着。还是跟我一起去?”赵村长说着已经向外面走去。
“你去问你地,我们就在他家附近等你消息!”赵国庆和许立也跟着赵村长向村西头走去。
赵村长开始还知道赵国庆和许立就跟在他身后十几米地地方。可拐了几个弯。便看不见两人了。不过赵村长也不以然。只是去老房家看看有没有外人来。又不是什么大事。
赵村长晃晃当当地来到了村西头老房家门前。自顾自地推开了大门。刚进院子就喊道:“老房?老房在家没?”
屋里地老两口看到是村长来了。一起迎了出来。老房头一出门就应道:“赵村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看这天儿热得!快进屋坐坐!”
赵村长站在正屋门口擦了把汗。道:“老房。刚才豆腐官刘老头说是看见有人进你们家了。按照上面地规定。现在正是防治**。所有外来人员都得登记!那个人到村委会登记了没有?”
“赵村长。那有人来啊!就我们老两口!”老房忙解释道。
“真没人?”说着赵村长便自己进了屋。挨屋转了一圈。见果真没人。才出来道:“这个老刘头。等我回去收拾他。这大热天儿地。这不是溜人吗!行了。我先走了!”说完赵村长又从老房家晃了出来。
可他刚从老房家转出十几米。转过一排柳枝编的小栅栏,抬头便看到了赵国庆和许立,而且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军服的人,看肩膀的军衔,竟然还是个上校。赵村长不禁暗自纳闷,今天这是怎么了,这红土村这么多年也没来过什么领导,乡长自上任到现在也从来没到红土村来过,可今天却又是公安局长,又是部队的上校地,难道红土村要出大事?
赵国庆却顾不得赵村长的暗自猜忌,一把拉过赵村长,问道:“赵大哥,屋里情况怎么样?”
赵村长只觉得赵国庆拉着自己的手好像一副铁钳子一般,痛得他一裂嘴。赵国庆见状忙松开自己的大手。赵村长这才道:“我进屋看了,里面真的没人,老房头没说谎!”
“怎么办?不能再等下去了,要不然咱们行动吧!”赵国庆有些急道。毕竟白琳也可以算作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果白琳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那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好过。
赵村长看赵国庆竟然还要征求刚才一起到自己家去那个年青人的意见,这才注意到这个年青人好像才是这些人地头,不禁暗自惊讶,能管得了市公安局长的人,那得是什么官啊?他搞不清楚,反正是自己这辈子也没见过的大官。
许立此时也十分焦急,白琳进去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却始终没有消息,她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她现在是否安全?这些都让许立心怀忐忑。
“好!准备行动!老村长,还要麻烦你再去老房家一趟,最好是能把老房家两口子引离他家的房子,越远越好!”
“行!我就说那个豆腐官来找他们对质来了!”赵村长点头应道。
许立微微一笑,没想到这个老村长竟还有些小聪明。“郑团长,下面还得麻烦你地人跟国庆一起进去,最好是能一举将郑钧波制服,防止他垂死挣扎伤到了别人!”
“没问题!”赵国庆和郑雷疑口同声的道。
赵村长再次返回到老房家,老房头和老伴虽然不知道赵村长又回来干什么,可还是迎出门外。赵村长刚走进大门就大声道:“老房!豆腐官刘老头跟我纺弄景地,说他亲眼看见有人进了你们家,说什么也不肯认错,他来跟你们对质了!”
“噢?刘老头在那儿呢?”老房问道。
“他不肯进院,就在大门外边呢,要不你们老两口跟我出去找他说说?”
“这老刘头怎么能冤枉人呢!我家那来的人啊!”说着老房头两口子向赵村长走了过来。赵村长领着他们出了大门,刚走了十几步,两名士兵从后面上来控制住了老房头两口子,将两人地嘴都堵上了。老房头两口子看着身边一群人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