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吴茗一反原来的开朗大方,反而显得有些拘谨,可这却恰好迎合了郑钧波的兴趣。//最快的小说搜索网//郑钧波虽然不至于冷落了这次的邀请方,可他的大部分注意力确实都集中在了吴茗身上,席上频频向吴茗敬酒。吴茗虽然婉拒了几回,可当她的领导知道了吴茗和郑钧波竟然还是老同学、老朋友时,不但没有帮着吴茗推辞,反而在一边推波助澜,帮着郑钧波劝酒。
谁让郑钧波现在正是望江挚手可热的大人物,别说是自己一个区区的局长,就是市长见了郑钧波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一顿晚宴好不容易结束了,桌上的菜吴茗没吃几口,可酒却喝了不少。长出了口气的吴茗以为终于可以摆月兑郑钧波这个恶梦,可局长竟然看出了郑钧波看着吴茗有些恋恋不舍的意思,又邀请郑钧波去K歌!而吴茗当然也不能走,还得陪到底。
在望江最大的KTV的大包房里,在四周明暗闪烁的灯光下,吴茗陪着郑钧波连唱了三四歌,而且还要陪着郑钧波跳舞。刚开始郑钧波还比较规矩,只是轻轻抓着吴茗的手,聊着当年同学时的往事,问问吴茗这些年的工作、生活情况。/最快的小说搜索网/可跳了几曲后,正好是一支慢曲,屋子里的灯光也一下子暗了下来,就是对面的两人也有些看不清彼此的面孔,郑钧波便借着昏暗的灯光一双大手偷偷的滑了下来,按在吴茗的翘臀上。
吴茗这些年虽然也经常陪着领导招待各单位的客人,陪人跳过舞,也曾有人看中了吴茗,流露出对吴茗的欣赏,可吴茗却从来不假以颜色,断然拒绝了。若不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孩子,为了自己的小家能够越来越好,吴茗又岂会陪单位领导出来招乎客人?她爱自己的家、爱自己的孩子,所以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背叛他们。
可今天郑钧波却是有些过份了,已经触到了吴茗的底线。吴茗虽然碍于面子没有当从翻脸,可她还是立即推开了郑钧波,并以头昏为由立即离开了KTV的包房。
走在回家的路上,街边昏暗的路灯更让吴茗感到有些孤单,她轻揉着头,心里却更是苦楚。吴茗十分清楚,以郑钧波的性格,自己恐怕今后再无宁日了!而且刚才郑钧波的动作,单位的领导应该也看见了,可他们却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在自己告辞时还瞪了自己一眼,想指望单位领导为自己出头恐怕是不可能了!今后自己该如何逃避郑钧波的纠缠真是让吴茗头痛不已。///最快的小说搜索网//
吴茗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可在卧室却依然亮着灯,丈夫正翻看着一本专业书籍等着自己。只要一回家,看到丈夫和孩子,吴茗就会放下所有的烦恼。苏宽一听到吴茗开门的声音,也立即下床给吴茗打来热水给她泡脚。
吴茗看着忙前忙后的丈夫,心中一暖,不管自己多晚回家,家里却使终会有一盏灯为自己打开,丈夫都会端来热水给自己泡脚,虽然丈夫没有其他的本事,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一个温暖的小家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吴茗并没有将自己的烦恼告诉丈夫,怕他为自己担心,再说吴茗还抱着侥幸的心理,郑钧波这么多年在外也许性格已经变了,再说见多了世面的郑钧波可能根本不会再看上自己,也许只是自己多虑了。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郑钧波确实没有再出现,而单位的领导好也把当晚的事情忘记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就在吴茗暗自庆幸时,领导的一句话却仿佛暗天霹雳一般落在吴茗的头上。今天晚上郑钧波请你去吃饭!说完根本不容得吴茗拒绝,便走了。
吴茗在听了这句话后。半个下午也没有平静下来。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郑钧波却还是没有放过自己。如今郑钧波这个名字在望江已经是越来越响。不仅在市委、市政府各机关单位广为流传着郑钧波地名字。就是普通百姓此时对郑钧波也已经是如雷贯耳!仅一个月以来。在望江便接连生了三起大型暴力事件。最严重地一起有几百人当街斗殴。死伤人数也超过了十人。可以说是望江建市以来最大地一起暴力事件。
可暴力事件生后。不论是死家属是伤竟没有一人报案。就是目击报案后。市公安局也没有予以立案。这么大一件事。最后竟然是不了了之!
可据知情人介绍。这几起暴力事件地背后策划竟都是郑钧波。是他在与望江原有地黑恶势力在争地盘。而之所以没有立案。却是因为市委、市政府地领导已经被郑钧波买通了。所有人都在帮郑钧波一统望江地地下势力!
而事实也与传言相差无几。在市委书记刘洪涛、市长葛卫梁地沉默下。在常务副市长董阳明和公安局长史林地支持下。郑钧波正在开始他地圈地计划。
不过郑钧波忙虽忙。却始终没有忘记吴茗。这不事情刚刚告一段落。他便立即来找吴茗。
对于郑钧波地邀请。吴茗虽然明知是鸿门宴。可她却还是没有胆子拒绝。最后只能是硬着头皮来到了领导告诉自己地地方。可到了地方。才现今天竟然只有郑钧波和自己两人。如此以来吴茗更加感到不妥。向郑钧波说了声:“对不起。我家里有事!”转身就要走。
可郑钧波却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轻轻说道:“你家孩子还真可爱!几岁了?”
吴茗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转身有些激动的道:“你、你把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她现在还很好!不过如果你还是这种态度的话,我可就不敢保证你的丈夫和孩子还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了!”
吴茗知道郑钧波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为了丈夫和孩子,吴茗只能又乖乖的坐了下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找老同学叙叙旧,这也很过份吗?”郑钧波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轻扣桌上的招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