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军领着王娇还有林成回去的途中,路上不断遇到巡逻的士兵,跟王铁军敬礼,“司令好。”
回到了家,林成也见到了王娇的大娘,王娇的大娘很热情,吃饭的时候不断给王娇和林成夹这个夹那个。
王铁军虽然岁数大了点,但是中餐,晚餐每顿必须要有酒,林成也就陪着王铁军喝了三杯。王铁军是好酒,但是很有数,每顿就三杯,七钱的小杯,三杯二两一,多一杯也不喝。饭菜也是家常菜,辣椒炒肉,家常豆腐,白菜炖虾,还有一条鲤鱼,清蒸的。一顿饭吃的很是开心,林成吃了三碗米饭,可是吃了个饱。
吃完,王铁军又带林成参观自己的书房,王铁军的书房,可是带有军人的铁血风格,一张虎皮挂在中间,两边是弓弩,三八大盖,虽然这都是多少年的老家伙了,但是却是半点锈迹都没有,磨的铮亮。
“这只三八大盖是五六年我在渤海巡视时候,在海上凑巧遇到的日本鬼子,缴获的战利品,正宗的日本造,这只弩是我们海军陆战队刚刚成立的时候,找的人设计的第一支弩,我以前经常用它打猎,不过现在山中的猎物是越来越少,也没什么打头了。”
林成和王娇一直在大伯王铁军家玩到下午四点多,才告辞出了大伯家,走的时候王铁军再三叮嘱,要王娇带着林成去自己的驻地玩玩,林成也满口答应。
今天是周末,王娇的妈妈打电话,让王娇回家,林成就自己坐车回学校,在车上林成就接到了一个牛飞的一个电话,问林成在哪里,林成说我在回去的车上,牛飞问你从那条路回学校,林成就说我做108路,下车走林荫路,林成问牛飞有事吗?牛飞说没事。
林成下了车,走在通向学校的那条林荫小道上,旁边有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林成走过这个面包车,突然一声轻微的扣动扳机的声音传来,林成本能的朝旁边一闪,一只钢箭林成右面身子,从后面插入,从前面露出一个头来。
这还是由于林成在钢箭射入林成身体的瞬间,林成猛的绷紧肌肉的原因,要是一般人,这钢箭早就从后面进,前面出了。
声音的速度比这种弓弩的速度略微快一点,当扣动扳机的声音传到林成耳朵的时候,弓弩射出的钢箭已经很接近林成了,林成本能的一闪,钢箭就到了林成身上,林成这一闪身,恰好躲过要害部位。
接着从面包车上下来三个特种兵打扮的人,也不说话,手里提着钢管,就朝林成而来,林成被射中的时候立马就转向面包车的方向,他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三个人,三人走到林成的面前三四米的时候,突然加速,抡起钢管,就朝林成兜头砸来。
林成再好的功夫此时也是有伤在身,行动大受影响,这三个兵朝着林成搂头盖脸砸来,林成此时的功夫发挥不出平时的三分之一,此时也是不敢留手,林成从来没受这么重的伤,见来人不答话,林成只用左手,先是照着一个来人的右肘部猛击,然后一转身,左肘撞上一个人胸口,紧接着,又是弓箭步一插,膝盖直接插入最后一个人两腿之间,把这人生生顶飞出去三四米远。
解决了这三人,林成快步走到面包车面前,脚一勾,把车牌勾了下来。面包车司机似乎是没想到这三个特种兵的精锐竟然被这个受伤了的人一下一个,三下把三个全部放躺下了。
直到林成勾下他的车牌,这个司机才想起来要发动车逃走,隔林成这么近还想逃走,分明是藐视林成的实力,纵然现在是林成有伤在身,也不会在这么近的距离让人把车开走。林成一个箭步窜上车,坐到了副驾驶位置,“先别着急走,你的车牌都在我手里,你往哪里走?”
面包车司机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丝毫的功夫在身,见林成跃上车来,早已经吓傻了,怕林成报复,所以也不敢答话。
“谁派你们来的?”林成左手抓起司机的衣领,恐吓道。
“是,是,是聂老大派我们来的。”
“聂老大是谁?”
“聂雷,聂老大。”
“聂雷一般在什么地方?”
“我只是个开车的,不知道聂老大具体的住处,但是据说聂老大经常在不同的地方落脚。”
林成拍拍司机的肩膀,“好,车牌还给你,不会是套牌车吧?哈哈,把这三个拉回去,别放在这里。”
这里是海大外一条比较偏僻的小道,平时走的人不多,而海大的门不少,但是走这条路的的确不多,这个聂雷能知道自己走这条路,林成的确是很难理解,除非刚刚打电话给自己的牛飞现在在聂雷手里。
林成现在有伤,而且还挺重,不适合去找聂雷算账,也不适合回学校,林成在前面的将要通向学校的岔道口,拿着自己的衣服遮挡住自己被射中的右胸,拐了一个弯,林成出了学校,就近找了个药店买了云南白药,纱布,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拔出了钢箭,敷上云南白药,缠上纱布。
像林成这种高手对于全身气血,肌肉的控制已经相当纯熟,虽然无法抵挡钢箭的射入,但是射入后控制肌肉收紧,阻止钢箭穿透身体而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现在拔出钢箭,收紧肌肉不让血液喷出还是没有问题的。
林成虽然能躲子弹,但是那是在自己有预备的情况下,而且这不是说林成速度能快过子弹,而是能快过扣动扳机的手指。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林成身上有伤,也不方便回宿舍,就在学校周围找了一个旅馆,住了下来。
在房间,林成首先给宿舍于小伟打了一个电话,问宿舍都谁在?于小伟说还能有谁在,就他自己在。
“那吴健和牛飞去哪里了?”
“这两个家伙整天不在宿舍过夜,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成哦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看来牛飞真是落在聂雷手里了,要不他不可能恰好在自己遇袭前给自己打这个电话。老实说,自己并不怪牛飞,任何人处在牛飞这个境地,都会这么做的,首先得保护好自己,才能谈别的事。
林成想去寻找牛飞还有聂雷恐怕还得从王者酒吧开始,但是现在林成身上有伤,肯定不是最好的状态。
第二天一早,林成第一次没有去练功,只是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站桩,呼吸吐纳。林成去的早,三四点,天还不亮的时候就去了,一直到五点半多钟,才开始有锻炼的人。
虽然小树林在学校里,但是并不是只有学校的学生来锻炼,有的老师,有的是周围的居民,因为大学是开放式的,很多周边的中老年人都选择大学小树林晨练。
林成站完桩,他的伤口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已经不流血了,武林高手的伤口恢复能力是很惊人的。控制伤口周围的肌肉不让鲜血流出,或者是缓慢流出,慢慢的伤口就结痂了。
林成就缓慢的打着太极拳。一个人在旁边看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林成打完拳,让这口气回归丹田。
这个人才迎了上来,谁呢?学生教导处的刘主任,也就是烟大陈副校长的同学,林成来海大的经办人。
“小林啊,我刚刚在远处看就像你,近了一看果然是你。”
林成一般打完拳后,先收气,然后再暖肾。拳打完,并不是完事了,需要把散布在身体四周的气血收集回归丹田,有来有往,有借有还。这并不是无用功,打拳的时候气血沿着意识的指挥散步全身各处,这就好比一支部队,要有统帅,意识就是统帅,统领全身气血兵,东征西讨,指那就要打那。这是行拳的过程。
收拳的时候呢,虽然大部分的兵都是回归了军营丹田,但是仍有少数的气散布在全身各处,需要加以引导,才能让这些气血回归丹田。
部队需要纪律,同样需要温情。纪律就是意识,统领着大部分的气血运动。而收气就是温情,能让没有纪律的气血士兵,回归丹田的军营。
打完拳都要暖肾,是因为肾是人体活力之源,肾水足,则精力旺。暖肾就是这么一个过程,用打完拳发热的双手,捂住后腰肾脏部位,在温暖和煦中,温润暖肾。
林成收了拳,正在暖肾,刘主任走到林成面前,林成睁开眼,见是刘主任,赶紧问好,“刘主任,早。”
“呵呵,小林,你好。”
“以前我就听老陈说你练国术的,对于国术的见解很深,现在一看,果然啊,你打的太极拳虽然很慢,但是里面的这种韵味我却从来没有在别人的拳里发现过。”
林成呵呵一笑,“刘主任,过奖了。”
艺术跟武术一样,都是相通的,武术中的韵味能在艺术中找到影子。而艺术的形神也能通过武术表现出来。
一份书画作品之所以好,除了作者本身的功底外,最主要的是作者把他的喜怒哀乐都放到了书画里,没有精神的书画绝对不是一副好作品。好作品还有个特点就是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