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在军营中休整一日并没有急着出,想急也急不得,大姨夫一家知道他此去凶多吉少,九死一生,到了他们的地盘,说什么也要留他一天,好好款待一番。
刘李佤开始还有些担心大姨夫的酒量,不过人家是一个很自律的人,身在军营,而且是戎边的军人,要严格遵守军纪,决不能喝酒,而且还要提高警惕监视对面的一举一动。
刘李佤巴不得如此呢,他可受不了抱着摊子灌酒,不过刘李佤好事受到了热情的款待,大姨夫一家五口人,两个表姐一个表弟,大姨妈两口子,好吃好喝,把刘李佤当成了请来的神仙,当成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刘李佤有些招架不住这种热情,呆了一会就提出外出去转转,表弟亲自陪同。
出了军营一路向北,没走多远,刘李佤就感受到了凝重的气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士兵们表情严肃,目光如炬的望着北方,提防着那边时刻会冲过来的敌人。
刘李佤一路前行,穿过了不知多少明岗暗哨,最后来到了一条大河前,他曾经听说过,这条所谓的国境线就是一条河,南川称之为护城河,刘李佤看了之后,狠狠的吞了吞口水,这条河要是护城河的话,那西游记里的通天河就是小池塘。
好家伙,望着眼前大河奔流,气势滔滔,刘李佤彻底傻眼了,这哪是什么小河,分民就是万江汇总的一条入海干流嘛。
大河从眼前经过,看不到源头也看不到劲头,水流湍急,气势滔滔,在不远处的河面上停靠着两艘铁甲战船,那是南川最得力的武器。
而在这条数十米宽的大河对岸,就是刘李佤惦念已久的东宁国,这里原本是森林,最起码在南川这边是森林,而大河的另一边确实一片荒地,草木皆无,放眼望去一马平川,在千米外才能隐约看到一座座营房,还有袅袅炊烟徐徐飘上高天。
刘李佤正看到入神,忽然感觉大地一阵颤抖,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连河水滚滚之声都被压了下去。
听到这声音,表弟神色大变,从背后取下弓弩,拉着刘李佤连忙退走,边走边说:“姐夫快走,东宁的铁甲兵来巡逻了,自从上次他们挑衅,我方士兵射死他们一人之后,他们每日巡逻兵就改成了不怕刀剑的铁甲兵了,而且还依然在不断的挑衅我们,我们已经调整了巡逻时间,和他们岔开,为了避免冲突。”
刘李佤点点头,跟着他急急忙忙往回走,没走多远,就看到一队穿着钢铁铠甲,武装到牙齿的神兵手持长矛走来,金属摩擦撞击的声音响彻在天地间,气势雄浑,有种战无不胜的气势。
刘李佤早在闻俊的营地就看到过这种铁甲兵,别看铠甲笨重,但在这些军事技能出众的步兵操控下,异常的灵活,与常人无二,当初刘李佤率领醉心楼演出队去军营进行拥军表演,正好赶上铁甲兵们演练,为了在姑娘面前炫耀自己的实力,士兵们格外卖力,确实是一股可怕的战力。
不过这些铁甲兵最早装配起来,只是为了对付北燕的骑兵,现在已经扩展到全国了,看来东宁的冶金技术在不断的展壮大呀。
这个时代之所以落后,就是因为这时代的人们不懂的开资源,利用资源,甚至连寻找矿产的能力都没有,只有因为什么山体滑坡哦,泥石流之后,暴露出来的铁矿之后,才能顺势开采一些进行金属器具的加工和锻造,而且冶金技术也很落后。
南川同样是如此,资源匮乏,又不懂得开,但南川的人民利用勤劳智慧也在不断的创新,不断的征服者海洋。
正因为如此,三国只见迟迟没有爆大规模战斗,就是因为三国各有自己的特殊强势的一面,竟然形成了一种制约。
表弟拉着刘李佤快步疾走,在身后的丛林中,影影灼灼,似乎埋伏着很多人,仔细一看又只能看到层层叠叠的树木,看起来很诡异,对方把树木全砍了,是为了铁甲兵能够挥更大的威力,而这边树林密集,是为了分散作战。
看来这里早晚会成为一处战场啊,双方都已经精心准备好了,谁先突破过来,谁就先倒霉啊。
…………
(省钱)
刘李佤回来之后,大姨夫告诉他,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偷渡了,要等的人也都到了,这是武丽娘特殊安排的,也是他这次东宁之行的一道护身符。
刘李佤一看,靠,王猛!
王猛和刘李佤虽然没说过几句话,却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不过以前王猛是保安经理,刘李佤是大堂经理,现在,王猛是小兵,刘李佤是驸马。
所以,王猛见到他之后很干脆的跪倒抱拳道:“属下拜见驸马大人。”
刘李佤伸手扶起他,看着他黝黑始终没有表情的脸,笑道:“不用客气,你叫我一声小七哥,我封你做御前侍卫统领。”
王猛眼角抽搐,满头黑线的抱拳拱手道:“多谢驸马大人美意,属下已经是御前侍卫统领了。”
靠,拍马屁拍马蹄子上了,刘李佤知道,武丽娘让他来,一是做自己的保镖,二就是监视自己,自从武丽娘知道了东宁公主姐姐的存在之后,曾严肃告诫刘李佤,如果人数再增加,她就面向全国征集面。
当然武丽娘是不可能,可刘李佤没准啊。
不过现在有王猛跟在身边,干什么都不方便啊,而且不知道武丽娘到底对他授予了什么样的权利,刘李佤可是亲眼见过他空手夺白刃,脑袋开板砖的。
当然刘李佤也不在乎,男人嘛,总是有弱点的,等到了东宁,带他去青楼走上几遭,他武丽娘的嫡系就会变成哥的死忠,刘李佤很纳闷,为什么武丽娘没有派沈醉金来呢,莫非她早就看出来自己惦记沈醉金多时了?
刘李佤yy一阵子,转头问大姨夫:“老将军,你说我们今天晚上就走,我们怎么去东宁呢?”
大姨夫指了指前方,很沉稳的说道:“刚才你不是都看了吗,我们与东宁只有一河之隔,当然是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