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米色的窗帘还被束缚在百合花形状的窗帘夹里,显然昨晚住在这房间里的人忙得忘记了把它拉上。
满室旖旎的春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暴|露无遗,杂乱无章的床铺上,铁灰色西装跟一条乳|白|色的女性礼服纠结地缠在一起,最上面甚至还扔着一条被揉成一团的粉色卡|通内|裤。
这么婬|靡情|色的场景证明床|上的两位主角昨晚的战况肯定特别激烈。
纪朗修的双眸感觉到窗外刺眼的明亮,他皱了皱眉头,却不想这么快睁开眼睛。
该死的施维渊,昨晚又偷偷给他喝兑过的酒,这么无聊的恶作剧也就只有他能做得出来!可是,今天的纪朗修却没有以往宿醉后那种头痛欲裂的感受,大概应该归功于他怀里这女孩身上的清香?
想到这里,纪朗修才感觉到,昨晚施维渊找来的那个女孩竟然还没有离去,反而正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安睡,他甚至感觉到了她如兰的气息正匀称地扑上他的胸膛。
纪朗修的眸光一黯,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下月复竟然仅仅因为她的呼吸就紧绷了起来,这个发现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
虽然当时醉得厉害,但纪朗修还是隐约记得,昨晚尝到女孩滋味的自己冲动得简直就像是一个初识情事的少年,控|制不住地在她身上发|泄到天色将明。即使真的在少年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有过这种难以自控的情况。
施维渊那小子在哪里找来的小|姐?竟然还是个处|女!真是见鬼了!
纪朗修睁开眼,把自己虬实的古铜色手臂从女孩柔|软的胸|脯上拿开,想从她的脑袋下抽|出另一条,可才刚动了一下,窝在他胸前的女孩就不舒服地扭|动了下|身|子,唇畔也逸出一声呻|吟。
而这声呻|吟又成功地让纪朗修的硕|大又坚|挺了一些。
“该死!”不敢相信她对自己的影响,纪朗修猛地把手臂抽回来,把女孩从自己结实的胸膛推下去,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倪薇晓被他推开,瞬间感到一阵酸痛从腿|间蔓延到全身,而她也在这种难耐的酸痛中清|醒过来。
“有没有搞错?施维渊难道没告诉你规矩吗?上完床就自己回去,谁让你留在我床|上睡觉的?”纪朗修正背对着她在床|上搜寻着自己的衣服,听见她口|中逸出的惊呼,知道她已经清|醒,顿时低低地吼出声,“出来卖就要识相一点儿!”
可刚吼完,他就闷闷地抿紧了唇,对一个刚跟他上过床的女人吼,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
这个女孩竟然这么轻易地影响到他的情绪!
倪薇晓紧紧地揪住身上的被子,看着他背上被自己抓出来的一道道红痕,脸上的红晕却在他的话语里消失殆尽。他……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