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有这样过吗?”
“当然没有,肯定是你们的人对公主做了什么。”
见密达尔这个样子应涟实在无奈,叹了口气便对旁人说道:“叫太医来。”
老太医几步小跑的跑了过来,想模模桑雨的额头探温却被桑雨一下子将手咬住:“救命!”应涟一手抓住桑雨的头发另一只手搬住她的下巴,再一看,那只手都被咬破了皮,再晚一步怕是都要扎进骨髓里去。
“王爷,桑雨公主脉搏平稳,从面色上看也没有什么不妥,怕是……”太医躲在众人后面也不敢再往前。
“说。”密达尔激动的拉过太医,凶光从眼中划过。
“怕是中邪了。”此话一出还没等别人做反应太医便扑通跪在地上,浑身开始哆哆嗦嗦。
“大胆!”应涟上前一把将他拽起来,拉着站不住的太医大声喊道:“你可知道这么说的后果?”
“微臣……微臣不敢胡言。”
密达尔将应涟的手指轻轻搬开,将太医推到一边冷冷的盯着应涟压低声音又满是怒气的说:“二皇子,看来我们得去找你们的皇帝谈谈了。”
三月春暖,皇宫两遍的柳树都冒出了新芽在淡淡的春阳下晶莹剔透。皇宫内因为大婚亭台楼阁龙凤飞骧,到处都是红色彰显着喜悦的氛围。
密达尔头顶却笼罩着一片阴云,本来对和婚这件事他就是极为反对的,只可惜自己只是一个臣子没有反对的权利,这下看来,北阙果然不安全,他又怎么向自己的主子交代呢?
空桐摘星本再温柔乡中欣赏歌舞与女人玩闹,兴趣正浓被打扰有几分扫兴,可一听说有关桑雨马上退去了身边的人,半披着的外衣下是他古铜色健壮的体魄,上面清楚地印着深深浅浅的伤疤,那是他曾经辉煌的见证。
“桑雨公主怕是水土不服,我已经叫众太医去诊治了。”应涟对巫蛊之术最为敏感,每每遇到这种事必定是一场血雨腥风。
“二皇子,刚才那个太医明明说是中邪了!”密达尔对应涟的态度非常不满,要将公主嫁给这个人他也是最有异议的。
“什么?”空桐摘星一听到中邪便紧张的站起身来:“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