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摘星两手托腮低声说:“这就是朕不解的,他们什么也不要就是不想与太子一同回来,说有辱他们,还骂太子无能。”
“难不成是那个西蛮人挑拨?”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猜测。
一个声音在嘈杂的的人群中响起:“怎么可能?我北阙将士怎么可能听一个西蛮人的教唆?”
月白素袍手持无极宝剑,一绺银发飘在耳边,正是掌管兵马要职的应涟。
“苍宇王,他们可都是您手下的啊!”皇后的叔叔也是兵马大元帅尚将军冷冷的说道。
“什么意思,你大可直言。”应涟压住火气面无表情。
“只是随便说说。”尚将军和身边几个亲信带着怀疑的神色露出看热闹的笑意。
“哼!你是想说是我让他们作乱的对吗?”应涟一步向前,这是何等的罪过,他们竟然像扣在自己头上:“父王,孩儿请命平乱,也请您还我一个公道!”
“涟儿何须多心呢?那些人都是你的旧部,你去也合适。”空桐摘星露出了微笑,可是在应涟心中却一阵寒,他太知道自己父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多疑的他不可能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想到此处,他神觉得似乎已经被是逼到了悬崖边上。
来不及准备什么,他连夜骑着自己的千里良驹带着几个人奔赴距城池已不远处的驻扎地。
因为自己的坐骑与一般马不同,早就将其他人落下老远,军营守门防哨的见有人来急忙拦截,弓箭就准备要射。
“我是空桐应涟!”官兵再看下去,月下男子红润的唇似笑非笑,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头戴九阳冠,俊美得不像尘世间该存在的美丽,微弱的月光下,那少年的面庞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就像是一朵绽放的白莲。
“是二皇子?二皇子来看咱们了!”官兵们兴奋的从四处奔来,应涟知道这无疑是给自己雪上加霜,更让人对这次叛乱生疑。
中军帐中应芜和密达尔还在犯愁听到外面有人喧哗还有人影浮动出去一看竟是应涟到了。
“皇兄。”应芜心中百般滋味,五味杂陈,说他不想看到应涟,此刻他知道只有他能帮自己,说他来了自己该轻松了吧,又是多伤害到了身为太子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