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关心他?”不是应芜太敏感只是这还是第一次童茗主动为了问题,竟然是有关应涟的?他心里好不舒服,眼神里充满嫉妒。
他的疑问将童茗唤醒了,才反应过来不该这么主动的提起应涟便扭过身子怕被看出什么问题来心虚的说道:“没有,只是好奇。”
“我以为你很少好奇。”应芜慢慢淡淡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无情。
“你不愿意说,以后我不问了。”童茗将手中的绣活放下走到床边想以睡觉逃避这个问题的继续。
应芜却不放她追问道:“战场上也有很多事,你不想听吗?”没有了刚才的期待与柔和只是一种因为不满的追问。
“好啊。”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有兴趣的样子却表演的很拙劣。
一段爱情,没有筋骨,徒有光鲜的壳,任他表面再如何表象声色,却终难见真实。他很想高速童茗无论什么时候自己永远只想看长河映落日,享人世逍遥,只是她愿意陪伴自己吗?就像母后说的,如果自己不是太子还有谁会留在他身边呢?
“茗儿,我累了,睡吧。”权力或许就是上天送给自己最珍贵的礼物吧?没有权利,自己什么都不是。想到应芜将希望与失落通通藏了起来,他不能说,说了,便是他错了。
童茗其实感觉得到他似乎想说什么蛋欲说还罢了,“恩。”她不习惯去询问别人到底在想什么,或者也可以说她没有培养出如何表达对别人的关心。
倘若说应芜在她心中是完全不重要的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还是不想问。
“对不起。”她知道自己让他失望了。
“不要这么说,永远不要。”他愿意原谅她的冷淡。
或许都是天性使然。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应芜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向了她颈温柔的抚模着,“我好想你。”
与一般男子不同,他的手永远是不输女子的细女敕温柔,可这次童茗感觉到了不同。他的手没有以前柔弱了,像是有些粗糙,她转过头来将他的手掌抓住,仔细看过去竟然长了茧子还有疤痕,她握住他的双手,比刚才更愧疚自己的冷漠,双眸微闭,抿住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