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开始自己就已经注定了一生的争斗,想过挣月兑却没有想到办法。
“不要再逼我。”看着他态度渐渐放缓,皇后心中的石头便落了下来。
“就这一次,童茗那边母后会去说的。”
外面的翠鸟叽叽喳喳的叫的好听,像是在报喜事似的,只是不知道这人世间几人笑来几人愁,它报的是太平盛世还是千万烦愁。
应芜回到朔望宫,春喜已经藏在屋子里不愿出来怕见到人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什么马脚。
“你回来了。”昨夜他与春喜都一夜未归,童茗本想去看看,可因为春喜在她是放心的,又想着近几日他的公务愈发繁忙也不好去打搅。
“茗儿,我……”看她的样子与往日没有任何变化,想来春喜还没有说出来,他很想此刻抱住她跟她解释,告诉她那不是自己愿意的,可是说不出口啊,难道要她与自己一起去怪罪母后吗?纵使皇后再不对也是自己的母后呀。
“累了吧?”童茗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端来温水给他梳洗。
他更说不口了,怕一说出来这样的童茗就在眼前消失,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一日,他再没心情去看什么奏折在院子里来回徘徊,也不想进屋去看到童茗,怕一个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后果不得知让他没有胆量冒险,身为太子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可是他不一样,也不感兴趣,只想就这么平平安安的和童茗过着最普通夫妻的日子,为何这么难呢?
“太子殿下,太子妃让奴婢跟你送衣服来了。”一个小女孩儿两手端着长袍恭恭敬敬的递给应芜。
“你是?”他发现这是个很陌生的面孔,看样子也就十三四上下,还是个孩子的样子呢,哆哆嗦嗦的像是很怕自己。
“奴婢叫环芳,是刚来伺候太子太子妃的,以前一直在黛妃那。”戴妃也是个不得宠的女人,身边的下人自然是能减则减,谁又去关心她过得怎么样呢?倒是朔望宫最近被派来了一些人伺候,别以前热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