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脉象平稳,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童茗笑笑没注意的功夫她已经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把起脉来。
“只是我是不可能有喜的,荀先生给看过了。他偷偷跟应芜说的,以为我不知道。”她看到椴妃面露难色有话却不说自然知道是这件事。
“不是没有希望的,他的话总是说得很死!你不用管他!”
“娘娘见过荀先生了?”见她说话的样子好像和荀议很熟悉似的,童茗觉得好奇怪,椴妃不是从来都跟外人接触的吗?何况荀议才来了几天。
椴妃似乎有点慌神又背对着童茗说道:“哦,听说的,听说医术高明,可是世事无绝对,咱们不能灰心。”
“哪天带来跟你见见,你们或许可以谈到一块去。”
“不要!”她像是吓了一跳又发觉了自己不对劲笑着说:“妃子见大臣,这成什么了,我又没有病,被人知道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也是,那等有机会吧。”童茗还想问可没有问出口,她还没有想好什么方式来问。
“天都黑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椴妃知道童茗是不能回去太晚的。
童茗望着天失落的说:“不用了,现在到处都是侍卫,想清静都难。”
“那你自己小心啊,来,我为你准备的酒,本想给你送去,怕人见到说三道四的你再难做。”接过椴妃的坛子,童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贪杯了,好在喝得不多,而且椴妃的酒多是药材花果做的喝了也不会大醉没有被应芜发现。
“娘娘,有你在真好。”椴妃是唯一一个去关注她在想什么的人。
“有你在也真好。”童茗也是她进宫以来唯一的朋友。这个女孩儿不爱说设么却也不撒谎不害人。
后宫之中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情谊似乎就是一场谎言,谁敢去信谁呢?可是此刻,童茗信了椴妃,椴妃也信了童茗,或许本该就如此简单,那复杂了的是自寻烦恼还是接受现实?
“这么晚去哪了?”半路上一个声音吓了童茗一跳,回过神她在心底叹了口气转过头去。
“你怎么在这?”两人几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