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我稳住啰,半小时后我去找人。”康尉没抬头,紧紧盯着快要到嘴的赤-果羔羊,粗喘着气,急急的去扒那两件巴掌大的内-衣。
“我说过了,可是……他说有事要走,不能耽搁,有什么事除非您亲自去说。”
康尉直起身,一个劲抓头,看上去十分苦恼,“席少怎么回事,最近神出鬼没的,前后不到几分钟的功夫,上次我追出去他就跑的没影儿,这一次又这么匆匆忙忙的,那事儿我今儿不说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再遇上……”
即将开膛破肚的狼爪在身体上方高悬,喻悠悠呼吸起伏,闭上眼睛,被拖出去的程程命运如何?会成为第二个小琦吗?
这一刻她心中翻滚的不是恐惧,而是悲伤与苦笑。身边人人都说她冷漠高傲,冰山一样不容亲近,可在这些有钱就能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们面前,冷傲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脆弱铠甲,被他们随手一撕就成碎片,任其鱼肉。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女人,到头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女人。
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康尉下定了主意,临走前冰冷的指尖捏捏丝绸般细滑的脸蛋儿,警告喻悠悠:“你乖乖待在这儿别动,我去去就来!你要是溜了,就等着给你那朋友收尸吧!”
门啪一声关上,喻悠悠睁大眼睛,天花板上水晶吊灯刺得人眼睛疼,她脑袋疼,头皮疼,不知为何心里嗵嗵乱跳,席英彦出现的真是时候,他的出现会不会与她有关?耳边仿佛听到他不容拒绝的嗓音:“……明晚你得好好陪我,不见不散!”
“席少!”康尉总算在电梯合上的一刹那把人追到。
席英彦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挑挑眉峰,“听说你在隔壁玩的高兴,怎么跑出来了?”
“我不是让人传话说有事儿找你,你倒溜得比兔子还快。”康尉把人从电梯里拉出来,又笑嘻嘻的把人拉进隔壁包厢,“跟你说件事,这事儿只有你能帮我想想法子……”
“说归说,甭拉拉扯扯的。”席英彦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甩开康尉的手。
爬起来赶紧把衣服穿好,喻悠悠跌跌撞撞冲向门口,门居然没上锁,这是个好机会,可是程程……手颓然放下,不想外面有人拧门把,推开一条小的门缝,把声音传进来:“喻小姐,康少说你可以走了。”
喻悠悠精神一震,赶紧去拉开门,门外只有一个走远的保镖身影,顺利的从凯旋门跑出去,在外面的垃圾桶边上看到了昏迷不醒的程程,拦来一辆出租车,把人小心翼翼扶进了车里。
出租车直奔医院,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得到程程只是皮外伤的诊断,喻悠悠急忙说程程吐过血,要不要再查查,医生回答安全起见,需要留院观察一晚。
“小姐,你看上去也伤得不轻,抓紧时间去处理一下你额头上的伤口。”医生说完这些走了。
喻悠悠模了模额头,这才发觉肿了一个大包,一模就疼。来的路上只让出租车到最近的医院,现在一看倒与小琦所在的是同一家。
在程程病床边上趴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去买了早点,回来的时候程程醒了,两个人边吃早餐边聊了起来。
程程讲起了昨天的经过,仍然气愤难平:“……姓康的王八蛋,人渣,恶棍……别以为打两下姑女乃女乃就怕他,等姑女乃女乃找到证据,看他还怎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