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变本加厉,她会被他玩死的,真的会玩死的,她好象明白了,他就是这样想的,曾经他说过的,他要的东西不是玩死就是玩残,很明显,她正一步步被他抽出来的鞭子逼上死亡。
很快,他松开手,托起她的下巴,捧着那满脸泪痕的小脸,甚是怜惜的说道:“瞧你,哭成了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来,把眼泪擦干,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甭弄的我强/奸你似的。”模着她的头,吐露着宠溺的话,眼神居高临下,仿佛在安抚一条小狗。
也许,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喻悠悠好恨眼前的男人,他哪里是人,分明是衣冠禽兽,是青面燎牙的魔鬼,真的好恨他,恨他的残忍,恨他永远把玩世不恭的笑挂在脸上,却恣意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践踏茆。
她像是劫后余生的小动物,无助的背靠在墙壁上,不停的瑟缩着啜泣,本来就被他撕扯掉的衣服经过水的浸泡紧紧粘在身上,他的手来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怵的全身一震,闭了闭眼,转而握住那双大手,笑得凄楚,“不麻烦您,我自己来。”
衣服褪尽,毫无遮掩的娇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散发出招蜂引蝶的香味。
喻悠悠之后的意识很模糊,模模糊糊的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模模糊糊的有段时间出现意识空白,模模糊糊的感觉进入梦境,梦里又看到了景宾,他从阳光下跑过来,和她说话,他说他知道她活得很辛苦,所以过来陪她。
他和她讲佛语,他说佛由心生,所有苦难与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困惑的,难以承受的,都可以向佛诉说,佛能排解忧虑,佛能渡化一切苦难,佛能给你智慧,给你力量。佛,是高度智慧的境界,是心胸宽阔的境界,人人能修炼,人人能看穿,人人也能成佛。
景宾的身影突然转淡,淡到她伸出去的手是空的,最后一句话却飘散在她耳朵里,“央央,一切恶法本是虚妄,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没有痛苦,忽略,是你最好的武器。”
醒过来,看到自己双手紧紧的撑在浴缸边,身后的男人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成一个扭曲的弓形,她的身体在他强烈的动作下摆动,被迫迎接他每一次冲/刺蚊。
他像个收网后的渔夫,满载而归仍不甘心,一只小小的河蚌也不放过,冷酷的横插进来,贪婪的获取鲜美的蚌肉与汁液。
这个男人喜欢这副臭皮囊就让给他,她把目光转开,失神的盯着天花板,没关系,景宾说的对,一切恶法本是虚妄,这是虚幻的梦,是幻觉,总会过去的,苦难不过是过眼云烟,就算一时无法忍受,忽略,目空一切是最好的武器。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伤害她,瞧不起她,只要有景宾在,只要有他住在她心里,她可以忍受任何屈辱。
……
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了,咝咝的往下喷水,落在身上像没完没了的雨丝。
席英彦眯着眼,深吸了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玩了这么多年女人,有时候完全是解决生理需要,可是这具与众不同,它好象蕴藏了很多未知的美妙在等着他去开发,去发现,每一次做感觉都不一样,尤其是到达高/潮的时候,他一会像沉在水里,一会又飞翔在空中,忽上忽下,无与伦比的极度快/感席卷着全身的每一根汗毛,它们好象有生命力一般在欢快的舞动、舒展……
喘/息着站起来,瞥了一眼滑坐在地如木偶般一动不动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出现一片片淤青,布满他的痕迹,向来他喜欢你情我愿的女人,那样玩起来互动多,才爽,这个女人与那些女人不一样,他在她身上吃的亏够多了,不必顾及她的感受,自己身心舒畅就好。
冷冷的勾起唇,他面色鄙夷,大步向浴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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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木偶般的身体有了动作,直勾勾的眼神眨了眨,开始转动,灵魂好象返回体内,她慢慢的从湿滑的地上坐起。
爬到花洒下,面无更让冲洗自己,洗得很仔细,一丝一毫的地方都不放过,洗了一遍又一遍,用毛巾搓,拿刷子刷……
从地上把自己衣服捡起来,如常的一件件穿到身上,其实几乎全湿了,穿上后像穿了一件厚厚的水衣,全身冷的像冰,外套没找到,大概在进门的时候被他月兑掉了。
走出去,果然在门后面找到了自己的外套,旁边有个礼仪镜,镜中的女孩像只落汤鸡,脸色惨白像鬼,可眼睛很黑很亮,那里不见痛苦,只有平和,仔细一看有隐隐的火苗在快乐的跳动。
倚在阳台上,品着红酒的男人,早早冲完澡在这里饶有兴趣的候着,准备欣赏女人的落魄与狼狈,以庆祝自己的成功,终于把喻悠悠这个女人从英箩的世界里一脚踢出去了。就冲这个,他今儿高兴,只在她身上发泄生理需求,可没干别的。
然而他发现她的身体虽然如自己所看到的,可她的眼睛里好象有不一样的东西在闪,那是什么?
她是被他虐待傻了,还是呆了,她不是每次拿上/床当成了受罚么,现在又在干什么?这个身体里好象住了一个看不见的强大灵魂,这个灵魂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在支撑着这个女人焕发出一股新的活力。
笑话!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除非这个女人被虐待后精神分裂,身体里住了两个人。
哈,敢情好,那他真是要鼓掌庆贺了,以后他可以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同时玩两个女人,岂不乐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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