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的一支烟吸完了,小心地把烟蒂捻灭,放进烟灰缸里,在晴思的印象里,帝硕寒优雅的过分,她相信,这人若是生生活剥一个人,用牙齿撕咬,也不会恶心,仅仅是可怕而已。
他起身靠近她,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
也许是包房的冷气开的太足,她浑身更是冷了几分,他吻了她,湿热的唇瓣就那样覆上来,她颤抖,她恐惧。
“哥……”
她一步步后退,胳膊撞到墙上,她才发现已经退无可退。
“你喝酒了?”他吹气在她唇上,双臂撑在门与墙壁之间,正好把她圈在怀里,晴思的脑子从未有过的乱。
突如其来的碰触,紧逼,都让她不知所措。
“喝了一点儿。”晴思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敞开的衬衫里,光滑结实的胸肌。
他倏地揪起她的小下巴,湛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唇,不曾移开视线的问“很怕我?”
他在玩味地端详她,晴思攥紧了拳头,紧张的咬住下唇,她不语。
她不说话,他也没有逼她说话的意思,只是看她笑,这个男人的笑是带毒的,能渐渐地蚀进骨髓,他像是交代什么公事一样地说“我想吻你,我想抱你,确切地跟你申明一下,你拒绝是没用的,当然,我不会怜香惜玉!更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什么?她大脑轰地一下,一片空白!!
“唔~——”
强烈的男性气息在她耳际萦绕,他的唇似若似无地咬着她的唇,捏着她的下巴,浅尝着,渐渐攻势凶猛,晴思再也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感觉,推他,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可是她发现,这个男人的胸膛是铁的?推不开,推不动!
她恍恍惚惚看见的,是他唇边浅浅笑意,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不放,似乎很有兴致跟她在玩着猫抓住老鼠,捧在手里肆意玩弄的乐趣。
剧烈地喘息,已经喘出了泪水,难受,胸腔里难受,大脑缺氧了,她小声低泣着,手紧紧地抓住了胸前的衣服,揪紧了她的心。
不能喘气了,好难受,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晴思想要翻找哮喘药,可是,包包在那个包房里,他好像不喜欢她的小动作,生生地钳制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墙壁上。
“不要——,唔——,我的,药——”
她拼命地反抗,可在他怀里,她半分动弹不得,她被压得死死的,他的吻像是要撕咬开她,她就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难……
手臂挣到酸疼,还是徒劳,她只觉得肝胆俱碎,胸腔里憋得要爆炸一样,再怎么努力张口,都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