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胡同的家里,老妈在吃饭的时候又抱怨了我一通,这半个月一点影子也没有的,要不是我是一个男孩子,家里早就担心死了的。也是出去了都没有和老妈说一下。好在这几次老爸老妈也习惯了也知道我们没有事情,只是全国各地的战友家里游转的。
沈胖子第二天早上就来胡同口掏我来了,他是怕我那些物件不卖给他的,所以就直接来家里掏我来了的。拿上一些昨天晚上已经整理好的物件,上了沈胖子的车了,直接到潘家园沈胖子的古玩店里。我手里这些东西的价格卖了一个我们四个人都要笑出声的价格的。就连我手里的那几本发霉变质的古经书也顺势给买了出去,这些东西虽然的冷门,很少有人收藏的。要是遇到真正喜爱的金主,价格也会价值不菲的。要是香港的老板嫌弃这几本品相不好,我早就卖给他了,至于沈胖子买给谁就是他的门路。这个家伙路子也很野的。就连我这个和他接触了一段时间的人,也搞不清楚的。
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分别给潘子,大刘,和兔子打了几个电话。告诉他们我手中的陶俑已经买出去,置于存折就保存在我这里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在带给他们。潘子在家里猫冬呢,没事的时候,进山打打野鸡山跳子,偶尔还可以打到野猪狍子什么的。天天喝酒吃肉日子过得也是快乐的。听到我的电话中它的存折在我手里的,就要来北京找我来拿。我知道这个家伙是闷了,只是借口找我喝酒来了。现在彪子哥也早已经从蒙古那边回来了,也是待在家里没有事情。东北漫长的冬季也够叫人无聊的。怪不得每天都喝酒打牌呢,要不怎么过呢。尤其想潘子的的老家那边的老林子里面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娱乐就根本没有一点。
大刘到是无所谓的,听到另外说的存折的事情,只是淡淡的映了一下的,也没有说什么的啊。这个家伙向来沉稳。我打给兔子的时候,也顺势问了一下院子边上的那座古墓现在发掘的怎么样了。当时离开的时候就是因为看得见,挖不了。我们几个人看着郁闷就离开了。现在才想去问问的。据兔子说,现在那个古墓还没有找到主墓室呢,边上的侧室,耳室里面也出土几件文物。兔子和小王聊天的时候也知道了这些都是殉葬坑的陪葬的物品。主墓室里面可以出土什么现在谁也不知道的。兔子倒是猜测,着过因该的唐朝的古墓,看规模也不是很大的。就是找到了墓室也无非是一些三彩的人物俑和动物俑器了。其实很多出土的文物都是未知,毕竟谁也看不穿地下古墓里面的东西的啊。谁也不敢猜测的啊。
我还接到了一个大妹给我打的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特意转达了老族长对我谢意。我听的一头雾水。原来几天前村子里面在白天发生了一场小地震。村子里面几个老旧的房子给塌毁了,好在没有死人,只是伤了几个人。我更是问到家里的新建的房子,家里的房子是新建的,一点事情都没有的。要是老房子就难说了。原来我们拿出剩下的钱吧村子里面的小学校给修葺了一下,原本是地震中的危房,才在这次事故中没有伤人。所以,老族长特意叫大妹给我打电话道谢的。要不是我们提前修葺了房子,后果不堪想象。最后,大妹的一个信息更叫我们吃惊的,在前几天大妹进山打柴的时候,由于地震,山上的一块断崖月兑落了一块。露出了一个洞穴。但是奇怪的事情就是这个洞穴的洞孔还是叫人为整整齐齐的用小石板也给封堵起来了。我想起了我在《考古》里面看到的一个词语---崖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