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一部作品都有他的主旨和中心思想的,和每个读者交流和互动是我最愿意的事情,也是大家真挚的留言也是推动我走下去的动力,马贼在此感谢大家了。开篇,聊……
这么年我就没有见过这么神勇的猎狗了,去年在山里的果园里面见到几只细腰跑的飞快追逐野兔子的灵缇,我想了这种狗,要是遇到那种体型庞大的野猪,野猪一口就可以把它们的脑壳咬碎,呵呵,算了,不是一种猎犬,就不要提了。反正当时潘子的这三只猎狗深深的震撼了我,那种嗜血性,和疯狂的撕咬,以及猎物死后立刻就恢复了常态,那些土狗围着主人邀功似的摇着尾巴,讨好般的蹭着裤脚,我有一种反感,刚才和野猪搏斗的时候,怎不见他们上啊?去年在北京的通州的郊外的一个狗场里面,一场斗狗比赛,我见到了和潘子当时的那种猎犬,它凶悍的咬死一只藏獒,对就是一只黑毛藏獒,我也记住了它的名字“高加索犬”。现在想想那血腥的场面,我相信当时就算我不抓这野猪尾巴,那三只狗早晚也会把这只野猪撕碎的,就是那么恐怖的想法……
我们几个人围住野猪,不断的称奇,就连彪子哥和潘子这样从小就生活在长白山脚下的村民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野猪,那露出的獠牙足有近三十厘米长,半弯着向上翘这,有点像蒙古人的腰刀。足足有小孩子胳膊那么粗,这个要是挑到大腿上面,我相信可以轻易的洞穿。人不死也要残废的。整个猪身体,黝黑发亮,可见这只野猪的营养多好,刚刚搏斗时候立起的猪鬃毛足有十厘米长,卧这里的感觉有点像一头小象的感觉,要不是身子下面殷洪的血迹告诉我它已经死了,恐怕我都不敢上前的,真不知道我当时那里的勇气抓着猪尾巴不放。
彪子哥费力的翻开野猪的身子,讲这只野猪的整个生殖器全部用刀子割下,喂给了一旁的猎狗。“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这个不割掉,一会煮肉的时候是骚的,这个味大着呢”
彪子哥的一番话,叫我们几个人哈哈大笑,第一次见到要把野猪的那个玩意给割掉了,要不猪肉没法吃,接下来的事情就叫我们痛苦了。本想把野猪就地分解了,带着肉回去,潘子舍不得那一肚子的内脏,吵着要回去给我们做小水菜吃,就要把猪抬着回去,回家后在褪毛,割肉的。
四个人用砍来的树杆和带着的绳子做了一副担架,几个人轮流的抬着往回走,这个野猪可是死沉死沉的,都把那隔壁粗的树杆压成弧形了,几个人不断的轮换这外村子的方向抬着,进山的时候扛着枪空着手,回去的时候可是抬着这300多斤的大家伙,要多费劲有多费劲,大刘在轮换不抬野猪的时候,开枪打中了一只从树林边我们走路惊飞的榛鸡,也随手给仍在担架上面,气的潘子只骂大刘。哈哈,我们就是这样痛并快乐着着,到了可以从村子里面找来车子的地方,我们说什么也不走了,叫潘子回村子找车,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打死也不抬了,太沉了。
最后我们用一辆平板车把这只野猪推了回去,好事的潘子在烧水褪毛的时候,找来称麻袋的小称,这只野猪足足354斤,不356斤,彪子哥刚刚还割掉2斤喂狗了呢,村子里面的老人也说这是村子里面打到的最大的野猪,那几天,在村子里面闲逛的时候,也没有人照以前说我们潘子的战友了,都说就那几个打大野猪的,这件事情就是小山村的一个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