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地的疼痛终究没有来,身体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只是,心却很疼。
桑芮甚至没有正眼看她,只扔了个冷绝的侧脸给她。新珩呆呆望着,只觉眼中水雾渐起,桑芮整个人便在视线中模糊起来。
空气里,又现了一重紧绷。懒
原本,是莫方两家与易家的对峙。
现在,一身冷寒的易辛,对上了决绝的桑芮,暗涌遽生。
紧绷里,凝滞逼人。
“哈哈哈。”
一室里,却突生了冷眼嘲笑,莫相腾看着新珩,笑得虚假又嘲讽,“俞小姐,不,易少夫人,枉我还以为你胆色过人,你从我手中逃月兑之时那谎言说得可谓是胆大心细。只是这时,却又敢做不敢当了?你独自逃跑之时将桑家那丫头抛弃得干脆,这时却还要回来惺惺作态,就不嫌恶心了人?”
莫相腾一番火上添油,说得新珩心中顿时又苦又痛,尚难反应,却听得一声枪响,心,蓦然重重一跳。
那一声,近在耳旁。
“不要!”
她下意识挥出手去,却在空气中,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紧紧包住。
“别怕,你在做梦,我在这里。”耳边,是男人低哑又怜惜的声音,身体已经被人搂过,陷入了熟悉的安全的怀抱,额间、眉眼处,绵绵密密的吻落下,夹杂着温柔的劝哄,“乖,没事,没事了。”虫
新珩这才在男人怀中缓缓睁开眼来,见房间里,一盏纱灯昏暗,这时应该还是晚上。
“易辛,怎么办,桑芮不会原谅我了。”
她无助地看着他,在他怀中绝望地摇头,“你没有看到她当时对着莫相腾开枪的眼神,那么绝望,那么决绝,又那么痛苦,我知道她好恨,她恨方宇,恨莫相腾,她也恨……我!”
事情过去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可是桑芮当时对着莫相腾开枪的眼神,那张冷绝的脸,却就此铭刻进了新珩的脑中,她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见。夜夜梦里,也都是那一张痛苦得想要玉石俱焚的脸。
那一枪,对的是莫相腾,可是新珩有种感觉,那一枪同时也对准了桑芮和她。
“易辛,我不该抛下她独自逃走的……”
“胡说!”原本温柔抱着她的男人一瞬间就冷了,冷得近乎狠辣,斥责,“如果没有你拖延时间,没有你转移注意力,你和她都会死!”
易辛说到这里,声音又冷又狠,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心脏有多么的脆弱,甚至脆弱得连跳动都已经无力。只要一想到……一想到如果她没有九死一生地逃月兑,一想到她可能会受到的伤,他就只觉心像是被人拿了锯齿在狠狠地磨,一下又一下,疼得血肉模糊,却偏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急切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圈得更近,吻,再次落到她的脸上。又一路寻到她的唇,近乎慌乱地含住,吸/吮。勾出她的舌,与她缠绵。
“你没有错,是你救了她。”
他一边急切地吻她,一边含含糊糊地劝她心安,“没有你,她已经死了。”
“幸好,新珩,我的新珩,幸好你逃了……”
他是在对她说,更是在对自己。她不知,事情虽已经过了,只是时时回想着放不下的却不只她一个人,甚至还有那个看似雷霆万钧的男人,那么冷硬,那么暴戾的一个男人,也常常经不住眼中闪过……她受伤,甚至受辱的画面。
然后,心,就一路收缩,逼得他整个人几乎疯狂,疯狂地去抱她,吻她,爱她。只有用自己的身体去感知她的温度,他的心,才能安稳。
他一路疯狂又热切地吻她,她微微眯着眼,有些恍惚地承受。
手指挑开她丝质睡裙的腰带,大掌贴着她的身体细细抚模,在她的肌肤上游移,听得她微微的申吟。他低头,又将那浅声吟哦尽数吞入口中。手上动作往下,已经来到她的私/密处。
隔着细腻的布料,在那里来回抚模挑弄,满意地感觉着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指尖已经染上了温热的湿润。他轻轻一笑,伸手拉下她的底/裤。
手却蓦然被紧紧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身体颤抖得惊人。他心中狠狠一沉,抬眼,果真见她微微恍惚却又真真实实推拒他的眼神。
她对着他,小心地近乎乞求地摇头。
心痛,顿时无以复加。
他低下头,轻轻吻过她的额,“好,不做。”
忍着身体的灼热和几乎爆炸的膨胀,只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将她的底/裤拉回,又将她散开的睡裙包好。将她重新搂入怀中,脸摩挲着她的,“乖,睡吧,我抱着你。”
新珩整个人在她怀中没有反应,只是缓缓将眼闭上。
不多时,她便果真在他怀中安心地睡去。
留下他仍旧灼热坚硬的身体,痛苦,却没有丝毫不耐。低头,再次小心地在她的唇上一番辗转,这才下床,往浴室去。
打开冷水,直接往自己身上冲,以稍缓被她撩起的欲/火。
她拒绝他了。
过去,新珩从来没有拒绝过易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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