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易家的书房,原本,隔音极好。
这时,风扬和桑芮在门外却听得清楚,那话中的决绝和震怒。
二人皆是一怔,继而心中大急。快步往书房去,刚到,门却已从内打开。
易辛手扶着门,脸上再不见平日的风流慵懒,一双美艳的眸子,这时又深又厚又浓,是桑芮和风扬从未见过的一面。懒
他背对着易老爷子,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她不必生儿育女,她只要和我在一起就足够!”
易辛说完,已侧身从原本将门口堵住的风扬和桑芮之间而过。
风扬桑芮惊怔原地,愣愣看着这时的易辛。这样的易辛,似乎已经不是易辛。
“啪!”
身后,瓷碎的声音,将风扬桑芮一惊回神,二人再顾不得易辛,只转身匆忙进门去看易老爷子。
新珩累极,裹在被子里正睡得沉,却只觉得唇齿间被紧紧堵住,她呼吸不得,不由缓缓睁开眼来。
他没有开灯,黑暗里,她只见他半撑着身子俯身在她上方,轻轻重重地吻她。
察觉到她醒来,那人这才缓缓退出,“把你吵醒了?”
新珩黑线,“你不就是想要把我吵醒来的?这时,你心里其实是在说‘你总算被吵醒了’吧。”
那人在黑暗里低低笑出声,仍旧保持着俯身的姿势,黑亮的眸子凝着她,“嗯,还是你了解我。”虫
新珩一抽。无话。
房间里就此安静下来,男人俯身在她之上,既不说话,也不离开,就这么在黑暗里看着她。新珩心里突然有一处敏感,微动,她问,“酒会结束了?”
“嗯。”他轻声一应。
她见他这时有些反常,似乎是不悦,却又不好直接问他,微顿,只小心问,“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易辛身体一僵,“有。”
“发生什么事了?”
新珩心中紧张,正等他回答,却只觉眼前阴影蓦然靠近,唇上一暖,便被他吻住。
他绵绵长长地吻她,又低低哑哑对她说话,“我一直在想你。”
新珩只觉心顿时像是被什么融化,不由自主便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又主动抬高身子去吻他。
他这时却似乎并不动情,只是吻着她,吻够了,就将她放开,直起身来,“我去洗澡。”
新珩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大脑渐渐清醒。
他,心情不好。
是遇到了什么事?
想着他,原本强烈的睡意再不见了踪影,她打开灯,拥被靠在床上。
易辛一边擦着身子,一边走出来时,就是见到她微微发怔望着他的模样。似乎他出来之前,她就一直望着这方向。
待看清了他,眸中一惊,小脸霎时红了个透。
“你,你……”她脸上又惊又羞又怒,抬手,微微颤着上上下下指他。
易辛见她这样,瞬间心情大好,对着她暧昧一笑,“没见过?那一定好好看看。”
新珩只觉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了咽喉处,怒极,还发作不得。
易辛此时身上毫无遮掩,正大方地站在她面前,任她欣赏。他的身体线条绝对称得上完美,紧绷,有力,恰到好处。他脸上妖魅,身体却隐隐蓄藏着力量。
新珩只觉浑身发烫,眼睛却移不开,盯着他身上结实而又恰到好处的肌肉,不自觉往下……
然后,大脑顿时轰鸣,继而一片空白。身体跟着僵硬,彻底动弹不得。
“你这妖精!”是易辛一声低吼,她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被人紧紧抱到怀里,又一起躺到床上。
她大惊,这时,抱着她的他的身体又烫又硬,他的热度便透过她身上薄薄的衬衫传到她身上。
她慌张看他,却见他此时黯沉着的一双眼里分明有簇红光,紧紧盯着她,嗓音低沉得惊人,“看够了?”
她被他一吓,下意识摇摇头,待反应过来,又猛地点头。
她只觉他的胸膛微微震动,听他声音已带上了调笑,“到底是看够了还是没看够?”
新珩咬牙,想,反正她现在是死猪不怕开始烫,索性也不避他了,盯着他的眼,狠声道,“看够了!”
易辛听了,眉头一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模过她细腻的脸,缓而轻,一路往下。
新珩被他模的心里发毛,却听他突然道,“那该我看你了。”
他说着,已经极快地要去挑开她的衣领。
新珩一急,忙抓住他作乱的手,急急摇头否认,“没看够,还没看够……”
她自己说着,已经没脸再看那个男人了,移开视线,随意落到别处。
“哦。”易辛听了,果然甚是纯良地住了手,又将她重新搂到怀里,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问,“真没看够?”
新珩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却还要硬着头皮点头。
她想,她没看够,撑死了就是这不要脸的男人再下去让她看一遍,总好过她被他看一遍。
却不想,男人眼中一抹邪恶瞬间划过,已极快地翻身压住她。
她一惊,一动,却只觉身下敏感处一暖,她猛然止住,惊惶看进他的眼里。
易辛邪笑,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感觉到了?它被你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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