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俗话说得好啊,当妈的女人伤不起!
桑芮冷汗。
这时,易辛却已经推门进来,见新珩眸微眯看着桑芮的模样,轻声问,“这是怎么了?桑芮欺负你了?”
说着,走过去就将她搂在怀里。懒
桑芮一抽!
这两人,现在是一个白痴,一个懦弱,没一个正常的!
桑芮觉得自己惹不起,只能对着新珩干笑,“我去帮你问下风扬怎么养龙凤胎啊……”说完,慌忙逃离。
新珩看着她仓皇的背影,一笑。
易辛难得见她笑颜,忍不住心神一荡,抱着她又往她脸上吻了吻。
新珩这才看向他,问,“伤口清理好了?”
“嗯。”他把玩着她的头发。
“我看看。”她说着,一只手推他,就要让他转过身。
他看着她,忍不住笑,“你这是什么态度?怕我敷衍你,还要带检查的?”
她眸一横,“我看看。”
他见她态度坚决,心中自知敷衍不过去了,只得转身,让她撩起他的衣服查看。
新珩见到易辛背部红肿一片,有几道口子又深又长,纵横着,怵目惊心。虽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那么高摔下去,还抱着她,他必定不会好过,这时却仍旧忍不住鼻间酸楚。虫
她小心地伸手上去,方一触模,他轻轻一动,几不可察。她慌忙收手,却忍不住一滴泪落下。她狠狠往脸上擦了擦,稳了情绪才将他的衣服放下。
整个过程里,她一直静静的。
他心中一动,转过身,她却猛然撞入他的怀中,紧紧环过他的腰,低声道,“易辛,对不起。”
他失笑,将她抱过,“这是怎么了?小伤而已,就把你吓到了?”
她在他怀中直摇头,“我知道的,风扬说过,你原来虽然时常遇到险境,但却从来没有受过伤。而我,总是让你受伤,对不起。”
他听她声音哽咽,心下一惊,慌忙拉开她,却果然见她双眼微红,脸上湿润。一刹那,他只觉心里有一角缓缓融化,而后,那一角逐渐扩大,一直蔓延着,再没有底线。
他将额头抵着她的,哑声道,“小笨蛋,男人保护妻子和孩子,受一点伤怕什么?”
她听了,却只觉心中一苦。她闭上眼,伸手,圈过他的脖子,便将自己的唇送向他的。
她主动吻她,他初时一惊,又瞬间反应过来,然后,情不知所始,一瞬,已燃烧至炽烈。
热情一经她引起,他便再难控制。他一只手紧紧将她扣在怀里,一只手在她身上一路移过,唇上动作狂浪,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放肆而行,进出,不过几下,便惹得她娇喘。
她却像是不知害怕,即使对他此时的热情已经应接不暇,却仍旧大了胆挑动他。丁香小舌伸出,去轻触他的齿关,一触,他的进攻瞬间凌厉,像是巨浪再高一筹,带来的是势不可挡的覆灭。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
她一直在生他的气,一个月,他心中虽渴望她,却只能看着,不能碰她。情愫压抑得不是不苦,只是,更不想让她苦。
这时,她主动引诱,他所有的克制和防线便刹那间崩溃。抱着她,不多久,两人都已是情动难耐。
她衣衫半褪被他压在身下,肌肤已经有细微的潮红,微微眯着眼,眸光却已经涣散,只仰着头承受他落在她身上的连续的吻和爱/抚。
而她这时的模样,更激得他的身体一瞬间又坚硬灼热得变本加厉,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两人都是一触即发。
不想,这时门外却传来走动的声音。而后,门手被人触动。
易辛一惊,迅速拉过被子将怀中半果的娇躯覆住。他愤怒地回身,凌厉的眼神似乎要将人撕碎。
“你做什么的!”
进门来的是一个小护士,入眼就是见到一具精壮半果的男人的身体,他的身下似乎还有一个人。她的脸轰的就红了,却在同时,又被人狠辣一看,心忍不住瞬间狠狠跳得老高。
身体里蓦然一股寒意蹿涌,眼睛不敢乱瞟,只能结结巴巴道,“是,是风医生,让我来……问,可以出院……”
她的话连不成句子,只是说完最后一个字,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新珩躲在被子里,脸红得不会比那小护士少。
易辛回头,见她这模样,刚才被人在关键时刻打断的怒气,就这样瞬间消失了大半。看着她,轻轻笑出声。
新珩大窘,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腿,“你,你先去关门。”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见她脸红得像是下一刻就要烧起来,这才下床,去将门反锁上。
回到床上,他一笑,却并没有再继续。只是将她的衣服拉好,便又自己整理起来。
她气恼地躺在床上,看着他,咬唇。
他见她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低哑问她,“想要?”
新珩大窘,狠狠偏过头去。
他低头吻她的额,“我们回家做。”
她狠狠一推他,带着气恼,却仍旧不看她。
他笑道,“刚刚那护士的意思应该是,风扬让她来告诉我们,你可以出院了。”
她听了,心中一紧,猛地看他,“就在这里,好不好?”
------
今日更毕,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