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易辛,仍是一身慵懒,笑,“易风尧,有没有人告诉你,求人的时候最好找一个正式一点的场合?”
那个方才正在舞池里尽情释放荷尔蒙的男人,就是易辛口中的易风尧,易风尧是风扬的亲生大哥。这时听了微微耸肩,“我记得,对辛少而言,夜店就是这世界上最正式的场合了。怎么,听说你两年前结婚了,难道结个婚还能改了脾性?”懒
易辛没有说话,美艳的眸从对面风/骚的男人身上流过,径直往角落里走去。
易风尧站在原地,神色猛然一深,又随即一笑,跟着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易辛一瞥他,“说吧,找我什么事。”
易风尧一笑,“你确定这时是我在找你,而不是你太孤单没人陪才会大晚上地抓我来见你?”
“无所谓,随你喜欢怎么定义。”易辛耸耸肩。
“哟,真的心情不好?”易风尧故作一惊,一个响指,对酒保道,“chivas!”
刚说完,元深便从易辛身后站出来,阻止道,“诶,尧少,辛少不能再喝了。”
易风尧听了,大笑,“你告诉我辛少不能喝酒?那你要让这世界上剩下的60多亿人情何以堪啊?”
“我记得五年前我们一起,全场的人对他一个,最后房间里乌泱泱倒了一地,就跟集中营似的,他一个人还优雅地自己开着车回了家。”易风尧明显不相信。虫
易辛着桌面,笑而不语。
易风尧又看了元深一眼,再次试探一问,“真不能喝了?”
元深郑重地点头。
“那……上楼吧,包厢说话。”易风尧说着,起身整了整衣服。
刚站起身来,眼光扫到舞池外围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定睛一看,易风尧对着易辛轻笑出声,“怪不得不喝酒了?原来是带了老婆来!”
他话刚刚说完,眼前原本还意兴阑珊的男人猛然就站起身来,转身,顺着他的目光就急切地望去。
却在看清了舞池外围那独自喝酒的女人时,眼中片刻之前的神采蓦然黯淡下来。
易风尧是何等人,见着易辛之前的急切和激动,这时的黯然,心中便大概知道了。想来,报纸上那位易少夫人的报道不实啊。
没有再多话,直接和易辛上楼。
易风尧在后,又瞥了眼那个长发披肩一身风情的女人。
招来酒保,低声嘱咐了两句。说完,才跟上易辛。
酒保接过粉红的钞票,便迅速到了那个独自喝酒的女人面前。
“小姐。”
“你才是小姐呢!”那女人似乎喝得已经多了,这时听到有人叫她,原本温和的脸上满是愤怒,狠狠瞪了来人一眼,“滚!”
酒保没动,只道,“辛少请你一会儿过去。”
“你说什么?!”上一刻还喝得一身酒气怨气的女人,一瞬间,便像换了个人,急切地抓住酒保的手,问,“你是说,易辛?”
包厢内,易辛从一进去坐下就对元深道,“去让人上酒。”
元深迟疑,“辛少……”
“去!”
元深离开后,易辛靠在沙发里就此陷入沉默。
易风尧笑,“我说辛少,你和我虽然不如和风扬亲近,但至少我们也这么多年没见了吧,你就不能热情一点?再说了,也是你这大晚上地要见我,如果不是你,我这时该搂着美人享受了。这样的话,叫元深顺便找几个美人上来?”
易辛猛地睁开眼,冷冷瞥了他一道。
易风尧收起笑容,问,“怎么,情伤?”
又沉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将纵横风月场的辛少打成情伤?”
“你嫂子。”
出乎易风尧意料,易辛倒是答得爽快,太爽快了,以至于让易风尧跟着一愣,“你是说新珩还是倪筝?”
易辛瞟了他一眼,“见我之前,你就应该明白一个规则——不要在我面前装。”
易风尧摊摊手,“myapologies.”
易辛冷哼。
“只是你也应该反省,这知道的,啊,像我这种明白人,当然知道嫂子是新珩了。那要是换了别人呢?这倪筝可是经过老爷子和媒体公认的。而重点还是,这世上有几个像我这么聪明的明白人?”
“那你说,该怎么办?”
易风尧听了,突然笑出来,指着易辛就道,“我就知道,易辛可不是那么容易见的。这见一面,代价就这么大了,真要做什么事,我远盛是不是还得清仓进贡啊?”
易辛深沉一笑,“只要这事办得好,条件随你开。”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
两个深藏不露的男人,在这个夜晚,喧嚣嘈杂的环境,看似随意间简短的几句话,就已经达成了某种协定,都是厉害深沉的人物,不必说得太明,他们自己心照不宣。
酒送了上来,易辛直接接过,也不用杯,拿了酒瓶就对着易风尧,“这一瓶,算接风。”
易风尧一惊,xo,700ml。但他也不是扭捏的人,一笑,便拿了另一瓶。
酒杯相碰,两个男人各自喝下。
酒过数瓶,易风尧突然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你继续喝,我还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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