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是谁做的主动,两人还在门外便吻得不离不休。
她的唇上,刚才便染上了他的气息,薄薄的,若有若无。他舌尖吮过,而后,身体里的激/情便被刺激得更加澎湃。
她红着眼赶他走时,他的心被她的尖锐刺得疼痛,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懒
他也以为他会控制不住。每一次,她对他冷了脸,她对他不谅解,她从心里驱赶他时,都会将他刺激得神智不再,然后,明明身体里对她的全是爱恋和疼惜,却偏偏用了最激烈甚至是惨烈的方式表达。
然而,那一刻,他竟然控制住了自己,甚至是他,也有些不能置信。她一声“滚”,他竟然就真的,什么也没做,默默地离开了。即使心像被碾过,皮肤之下,早已血肉迸溅,一塌糊涂,他还是平静地从她面前走开。
将门在身后关上那一刹那,他恍然醒悟,那一句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说,我一定给你,甚至是自由。”
他现在,真的已经能做到。
即使,背离她的方向里,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尖利的锥子上。
所以,只到了门外,他就再也走不动,哪怕一步。
他出神地立在她的门外,他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认为她会出来追他,他对她,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就只是站在那里。那个位置,是她容许的他可以离她最近的地方。虫
她却出来了。
他并没有枯守多长时间,又或者确实够长,只是他已经意识不到。
他听到门声响动那一刹那,浑身的血液像是忽然之间再次涌动,他整个人被一种未知的力量带动,像是一瞬间清醒,又像是一瞬间感动,并不是太清楚,只是几乎本能地将她抱到怀里,用尽所有的力量。
她将他赶走,他可以忍下,走开。
她将他追回,他知道,从此,他再也放不开。
他重重想着,心里却苦涩,疼痛绵长。只是狠狠吻着她,用了力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想借着皮肤紧触,用身体去感觉她,一遍遍印证她还在他怀中,用她温热的身体稍缓心中的一片荒凉。
她微微闭着眼,任他将她的齿关撬开,他的舌头用力顶入,卷过她的,与她纠缠。她几乎不能呼吸,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她微微仰着头,手圈住他的脖子,舌便主动缠上了他的。
霎时,腰臀处狠狠一紧,已被用力压向他,她只觉身下一热,胸前却微凉,身体的柔软已被他握在手里,或重或轻地揉捏起来。
“叮!”
电梯的声音突然将她震得浑身一颤,她瞬间从朦胧里清醒过来,抬手便用力去推拒他。
那男人却似乎被她好不容易的引/诱刺激得不浅,这时她推他,他便一只手将她推拒的手握住,另一只手又更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压向他早已紧绷灼热的地方。
电梯门打开,已经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新珩大急,一边推他,一边急道,“进去,先进去……”
她明明已经急得跳脚,身体敏感处却偏偏只觉他的与她相触的地方,猛然间变得更加灼热坚硬。
她大惊,男人却一声低咒,并没有放松她,只是抱着她便大步进门。反脚,将门狠狠踢上,似乎动了极大的怒气。
她微微惊讶,却只见他这时眸光深暗,紧紧盯着她,似乎要将她一口吃下。
“不要在紧要关头还对我说这些挑/逗刺激我的话!”声音低哑得惊人,却确实明显带着怒气。
她一愣,回想,这才醒悟到刚才的话……
脸瞬间红了个透,他却并没有给她太多懊恼的时间,低头,又要吻她。
她的情绪原本激烈,之后被他一番挑/逗弄得神智模糊,这时,中途被打断了一次,终于清醒了不少。
她偏头,躲开。手下用力,推他,“放开我。”
他微微一震,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暗着眸,深沉灼热地紧紧盯着她。而后,真的放了手,又将她身上被他弄得凌乱的衣服整平。
“不是还病着吗?现在回医院去吧。”她将头偏开,哑声说道。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又深又紧,“病,也是因为你不在。”
新珩垂着眸,目光淡淡落在地上。
“你知道,风扬和我关系密切,他是我的表弟,也是我一起长大的同伴。只是,你不知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宴清。”
他突然说出这些话,有些莫名其妙,她却心中微微一动,抬头,目光对上他的。
她问,“钢琴王子,宴清?”脸上,明显疑惑。
他对着她点头,“宴清是我和风扬大学时候在国外结识的。”
微顿,他才继续道,“宴清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叫倪筝。”
话落,新珩浑身一震,看着他的目光有一瞬间发直,不敢相信,“你竟然……”
话,已经说不下去。
“竟然抢朋友的女人?”他自嘲一笑,又摇摇头,“我确实不知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事,你知道,我们这种出生,朋友是一个极重的词,两个字,便代表了最重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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