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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声对她承诺,“好。我让你知道,你只要乖乖接受就好。新珩,你要记住,除了我,谁也不可以欺负你。”
新珩听到他前面的话,原本心中一甜,到后面一句,就囧了……
她闷闷道,“能把那个除了你,去掉吗?你也不可以欺负我。”
他一笑,笑意慵懒,“新珩。茆”
“好,是不是?”她小心地问。
“如果我不能欺负你,你一定会欺负我。你觉得,你我之间,能被欺负那个人,应该是我吗?”
“”新珩唇角抽了两下,“太不是了!蚊”
他笑,“这就对了。”
她垂死挣扎,“可是,我又不是你,我才不会没事欺负你呢。”
“真的?”他微扬了嗓音,明显怀疑。
她毫无心理障碍地点头。
“那是谁不听我的话,一而再再而三地乱跑出去,第一次跑出去摔破了腿;第二次拖着破腿出去还要被人欺负的?”
“”
“是谁?”他不放过她。
她认命,“……是我。”
“嗯,对了。你不听我的话,就是在欺负我。”他霸道地指认。
她一抽,“可我听你的话,你也会欺负我。”
易辛只笑,不发表意见。
她也学着他,逼问,“我说的,对不对?”
“对。”他尤其理直气壮地回答她。
新珩,“”
她囧了囧,振作起来,“那你不觉得,你应该反省一下吗?”
“好,我反省。”
这么好说话?新珩小心地问,“那结果呢?”
“结果就是,我觉得,这个怪你。”
她听得暗暗咬牙,阴险地问他,“怎么就怪我了?”
“怪你一直在勾、引我。”他回答得实在是……太没有心理障碍了!
就这么将新珩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反问,“我勾、引你欺负我?”
他眸光妖孽看着她,点头点得很无辜。
新珩深深吸了一口气,稍微稳定了情绪,她耐着性子问他,“那你能告诉你,我是怎么勾、引你的吗?我早日改过!”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被他气到的表情,不说话。
她被他气到,他却还笑得那么开心,仿佛她生气很让他愉悦,霎时,她就更怒了,她狠声问,“怎么不说?”
他笑,“新珩。”
她狠狠看着他。
“你觉得,我是笨蛋吗?”
“”
"那么,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呢?"
新珩,“”
新珩彻底没有话可以说了,一头狠狠撞到他胸前。
他顺势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笑出声,笑得很欢乐,很嚣张。
新珩很悲催。
易辛笑够了,才告诉她,“新珩,不是谁都能勾、引我欺负她的,这辈子,能让我想要这么欺负的,就只有你了。就像,能让你愿意这么被欺负的,应该也只有我,对不对?”
新珩无力,“你能不要用勾、引吗?那个是贬义词。”
“哦,这样啊,那引/诱还是诱/惑,你喜欢用哪一个?”
“”
于是,因为易辛那个莫名其妙的“勾、引我欺负你”理论,新珩从此过得是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又“勾、引”到了他。
虽然,已然如此小心翼翼了,她似乎还是达到了“勾、引”他的效果……不,她想,她就是真存了心勾、引,应该也达不到如此浑然天成的效果。
可见,她那句话说得有多么地准确,就是我听你的话,你也会欺负我……
然而,她却偏偏没胆,再敢去惹他。
一连几天,她都乖乖地,听他的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桑芮给她电话,说,她算了时间,她的腿伤应该已经好了,约她一同出门逛街。
她忒没骨气地回绝了。
想,腿伤是好了,怕只怕到时,有人又会给她安个罪名叫:“你又欺负我?”……那她还不冤死?
不过,也只是面上觉得冤枉,其实,她自己心里已经隐隐有些清楚。
易辛虽然霸道,但她要出门,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在意过,再联想到上一次,他遭的枪击,还有她出门两次接连撞上莫相腾,以及他最近的忙碌……
她原本就比较敏感,这时,即使他没有直说,她也已经清楚了大半,她还是最好不要乱跑,以免给他添乱。
再一个,她也实在是不想再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了……
这一次是亲妈,难道下一次还来个亲妈的亲妈?……
多来两次,她实在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张小翠和洛小川,后来就销声匿迹了,对于张小翠,新珩倒不觉得什么,基本上认为这就是“行骗未遂”,自觉消失这种情况。
至于洛小川,新珩每每想起,还是会觉得心头微涩。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因为终究不肯相信洛小川是个能使下三流骗术的姑娘,还是在懊恼自己的认人不准……
不过,洛小川和张小翠终究还是其次,毕竟,还有夏暖心那个大敌在那里……
新珩后来问过易辛,问他为什么能那么确定,她们是骗她的,毕竟,人家司法鉴定报告都拿出来了,那个……真可以去坐牢的。
以她对夏暖心的了解,夏暖心应该还不敢把这么大一个把柄亲自扔到她手上。
易辛看着她,目光很……怜悯。
新珩觉得很莫名其妙。
他才告诉她,“这里面有个很大的破绽,你注意到了吗?日期,十年前。如果报告出具人,早就已经不在了,那么这其中的不合法,要从哪里去追究?你又如何证明就是夏暖心授意他做的?即使是夏暖心给你的东西,她也可以说,这个东西不是她的,只是某一天早上起床开门,门前躺着一封匿名信一类。”
新珩听完,这才恍然大悟,又不得不佩服夏暖心的手段!
利用十年的时间差,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名义来假造……太厉害了!
虽然是敌人,新珩也忍不住要在心底佩服一下她。而她自己,就这么被人糊弄了过去,还一度伤心得抱着易辛直哭。
想想都觉得丢人。
因为自觉丢人,所以之后,新珩基本上就很有意地注意避免和易辛再提起夏暖心这三个字。
她要假装她没有哭过。
然而,易辛却偏偏不识趣。
某一天,新珩好好地在家里,颇有兴致地画画,易辛一个电话过来,“在做什么?”
“画画。”
“别画了,我在**酒店,让司机送你过来我这里。”
新珩当即反应了约30秒,然后,不由自主就小了声,问,“一定要在酒店吗?”
易辛也反应了一下,继而,认真回答,“是,偶尔换个地方可以增添一些情、趣。”
新珩纠结了,又看了看外面青天白日的,提议,“不如,晚一点,比如,晚上?”
易辛很为难,“可是晚上的话,他们就不在了。”
新珩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问,“你说的,是谁?”
“夏暖心。”
新珩的脸刷地就红了,他,他,他一定是故意要让她想偏的!
想成了,她和他……换个地方……
新珩气得只想跺脚,咬牙切齿,一口回绝,“不去!”
“不去?”易辛笑着调侃,“是因为夏暖心,还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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