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下,问他,“什么样的答案,很重要?和我有关?”
他看着她,点头,“是,和你有关,所以,我很为难。”
她眯着眼睛看他,“该不会,我真有个亲妈吧?”
他见她忽然就紧张起来,忍不住一笑,亲了亲她的脸,安抚她,“我保证,俞小疑才是我亲丈母娘。”
她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终于妥协道,“只要妈妈还是妈妈,姥姥还是姥姥,那……我就等一下吧。”
他一听就笑了,“好,我给新珩保证,妈妈还是妈妈,姥姥还是姥姥。”
说着,却忽然眸光一转,就看着她,唇边勾着奸邪的笑,“那你也给我保证一个?”
她抬眸看他,“保证什么?”
他抱着她,笑,“保证,易辛还是新珩的老公,需要享受应有的权利,并且,必须按时履行应尽的义务。”
“茆”
权利,义务,必须,还按时……
新珩扯了扯嘴角,“你想说的,其实是夫妻权利和义务吧?”
他眸光一亮,“聪明!”
新珩无奈地望了望天花板,又看了看易辛一脸的奸邪,纠结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回答,“那好吧。”
哪知,她刚刚松口,唇上,就猛然被熟悉的气息堵住。
一阵温热,齿关随即就被撬开,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要回应还是把他赶出去,他已经将她扑倒在床上蚊。
他灼热的微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那样的体温和姿势,让她忍不住身体微颤。
他一边吻她,一边低哑着声问她,“知不知道昨晚,我有多想你?”
她很想说,她不知道。
但他应该是料定了她要说扫兴的话,这时索性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问完,就直接上来堵住她的唇舌。
然后,紧接着一阵令人窒息的激情,她神智模糊,已经完全想不起他上一句说的是什么了。
他这时才稍微松开一点点,却是趁着她喘气的时间,抚模着手下的娇躯,又动情地诱、惑她,“昨晚,我站在你房门外,一直都在想,下一秒,你会不会出来?”
他说了一阵,又去吻她,她被他来来回回弄得神智迷离,气息急促,他又哑着声继续说,“可是,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我站在那里,一直在想你说的,你不会再为我心疼。然后,我的心就好疼。”
他说到这里,眼睛里一抹痛色清晰鲜明,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模样,却又偏偏惊人的真实。
她迷迷蒙蒙里看得心头一惊,就要说话,还没开口,却又被他堵上。
“我在心疼里反省,又思考我该怎么办?如果新珩不爱我了,我要怎么办?”他看着她,美丽得妖冶的眼睛灼灼地看着身下,她酡红的脸,“可是,知道吗?我想,没有关系,新珩不爱我了也没有关系,只要新珩还愿意让我爱她就好。”
他说着,吻,轻轻柔柔落到她的脸上,眉眼,脸颊,唇上,一路诚恳而虔诚,嗓音低沉,像是在轻哄,却又像是卑微的乞求,他告诉她,“可以让我这么抱着,吻着,爱着,即使只有这样,我也可以接受。”
他说着,唇舌一路,刚好落在了她的耳垂,然后,所有的声音便是贴着她的耳朵,最近的距离里,直接抵到了她的心上。
她浑身轻颤,说不清是因为他的挑、逗还是因为他的话。
这样的坦诚里,那个男人,几乎不再是易辛。
那么,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只有在床上,才会对她说这些?
有一个假象,似乎这些只是一个男人在床上,前戏里,对一个女人的讨好,讨她欢心,然后,添了夫妻情、趣。
可是新珩的心急剧跳动,因为他的话,她想,她信。
就像酒醉以后的胡言乱语,也有一个假象,似乎是神智不清里的口没遮拦,可是,酒后吐真言,那样的话,平常没说,也许只是因为,平常,终究还是有些畏惧。
因为,再是深爱,有时也会畏惧毫无保留的坦白。
但是,他却又应该是希望她能明白的,急切地希望,所以,才会在这时和她说。
新珩恍悟,心中便随即狠狠一疼。她猛地抬手,就紧紧抱住他,她想要说话,却再一次,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堵上。
她浑身一热,也不想其他,就试着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然后,她只觉手下,他的身体忽然一僵,霎时,原本还小心翼翼的温柔,瞬间就激烈起来,像是细火上忽然泼了油,一发不可收拾。
她浑身一颤,却还是强撑了勇气。
原本在他背上的她的手,缓缓移至他的腰臀,替他解开裤子……
他浑身一震,眼神,瞬间炙黯。她只是恍恍惚惚一看,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下猛然一热,他已经冲了进来。
身体瞬间被打开,太快,她忍不住申吟,“轻……点。”
他终于在她的身体里,也是舒服得眉目一展。听她娇嗔,随即一笑,低头,就吻上她的唇。
***
“砰!”
一声清脆,病房附近的护士站里,护士们听到了,互看一眼,心照不宣,脸上无不露出同情而无奈的表情。
其中一个年轻护士悄声说了个数字,“28。”
第28个碗了,自从vip病房里那位住进来,已经摔了28个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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