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邦的画技只能说是马马虎虎,他可没时间成天专研琴棋画,所学的一些绘画技法,主要是为了标绘山川地貌以及记录人物长相,所以注定了他在孙妹妹的臀部所画的两只乌龟难以做到栩栩如生,但却节省了不少的时间。(_&&)
看着两只头对头的小乌龟,赵振邦十分满意,自言自语地说:“后面画两只乌龟,这小子也不一定看得见,嘿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给他前面的小鸟上也画个小号的乌龟,看他醒过来会不会哭鼻子!”
于是,赵振邦一使劲,又把孙妹妹给翻了过来,然后伸手拽下了人家的裤裤。
当赵振邦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小鸟时,他楞了一下,然后还特意靠近了一些,狠狠地揉了揉眼睛。赵振邦定睛仔细一看之下,当时就愣在了床边,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几份酒劲刹那之间全部化作冷汗流了出来。
以最快的速度帮孙妹妹穿好衣服,盖上被子,赵振邦像是一个小偷般背起还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典韦,悄无声息地便逃出了孟记酒庄。在离开的时候,赵振邦特意嘱托孟记二掌柜:“帮我好生照顾屋内那位‘小哥’,帮我查出她的身份背景!记住,她是女扮男装,看谈吐举止,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且还有一身很不错的武艺。”
赵振邦背着典满返回了诸葛瑾的府中,到了这时候一个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总算是平稳了下来。以他的估计,如果被尚任知道自己扒了人家的裤子,而且还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要么跟他拼命,要么就得悬梁自尽。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好就是好几条人命,所以他趁着尚任还没有酒醒之前,赶紧逃回了诸葛府中。
到了夜里,孙尚香终于因为口渴难耐而苏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陌生的房屋之内,周围什么人都没有的时候,差点惊吓的叫了出来。她隐约记得午间曾经和诸葛府上的小管家一起喝酒,那酒水的味道果然很甘醇,一时没有提防,竟然醉死了过去。
孙尚香慌忙地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发现除了脑袋有些沉之外,倒也没有别的异常,接着她又觉得后面黏黏糊糊的有些不妥,趁着屋中无人,便悄悄伸到后面模了一把,结果感觉手上确实沾上了东西。于是她急忙喊人,结果还真有人在门外伺候着。
孙尚香有些紧张地问叩门进屋的跑腿伙计:“小二哥,我如今是在哪里?”
跑腿的小儿回答说:“自然是在孟记酒庄的客房内啊!客官难道不记得中午饮酒大醉被人扶进客房之中休息的事情了?”
孙尚香支支吾吾地说:“刚刚酒醒,头还有些沉,一时没有记起。可知中午与我痛饮的那两位兄弟去了哪里?”
“他们是诸葛府上的小管家和跑腿的,吃饱喝足之后自然是回了诸葛府啊!”小二回答。
见屋里的客人还在发懵,跑腿小二提醒说:“客官,既然你已酒醒,我这就去给你打些热水来洗个澡,这天气正热,晚上不洗一洗,一身汗味实在难以入眠。”
孙尚香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听小二说一身汗味这种字眼,立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自然是点头说好,巴不得赶紧将这几天沾上的汗水和尘土冲洗干净。
等到跑腿的小二点亮屋内的蜡烛,打来热水,孙尚香急忙将房门闩死,小心翼翼地月兑下了身上的衣服,准备痛快地冲洗一番。可是当孙妹妹月兑下贴身的藕荷色亵衣时,竟然一不留神便发现了亵衣包着臀部的位置上竟然黑乎乎的,似乎像个图像。
孙妹妹于是手持蜡烛就近了仔细一看,发现那亵衣之上的黑色纹路竟然像两只头顶头的小乌龟,当时就把她吓的魂飞天外。
孙妹妹实在不死心,于是将后背靠近浴盆,将蜡烛放在浴盆的沿上,然后缓缓转头向侧后方的浴盆中看去。当孙妹妹终于看清楚倒映在浴盆中的雪白肌肤之上,竟然真的被人画了两只乌龟之后,她的泪水终于难以控制地流淌了出来。
早知道出门在外是这么凶险艰辛,她说什么也不会私自翘家了。
在无声地流过两行清泪之后,孙妹妹红着眼睛擦干了脸上的泪珠,她已经从这个近乎致命的打击之中清醒了过来,现在脑中正在飞快地寻思着到底是谁坏了自己的清白,而自己又该如何将其碎尸万段。
孙尚香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个一直对自己笑眯眯地,不停劝自己喝酒的家伙!因为除了他,孙妹妹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能够做出这种卑鄙龌龊下流无耻的事情来!
一想到在自己人事不省的情况下,竟然任人轻薄,在难以启齿的地方画上了两只乌龟,孙尚香就感觉到自己有一种想要立即提刀杀人的冲动!
当日夜里,孙妹妹足足让跑腿的小二打了五回洗澡水,差点没把人家累趴下,这才算是彻底的将自己洗干净了。
第二天,孙尚香一路打听着来到了诸葛瑾的府外,然后客气地跟看门的家丁说自己是诸葛方在城内新交的好友,今日他来邀请他一起出去游逛。孙妹妹说完之后,还十分大方地丢给门传家丁一块足有二两重的银块,嘱托起千万不要告诉诸葛方是谁在门外等候,为的就是给他一个惊喜。
拿了人家的手短,门传家丁前来传唤诸葛方的时候,果然没有说出来人的特征,只是含糊地说陈记杂货铺的伙计上门来送东西,让他出去验收一下。
赵振邦信以为真,便出了府门前来寻那陈记杂货铺的送货伙计,没想到刚一出门,便被躲在一边的孙尚香一把抓了个正着。
孙尚香不由分说地就使劲“揽着”赵振邦向远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笑呵呵地大声说:“诸葛兄,今日我们便出城去游玩一番可好!”
被孙尚香死死抓着的赵振邦,已经感觉到了几分不妙,趁着二人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时,忽然使上了近身格斗的擒拿术,哧溜一下便逃月兑了孙尚香的掌控,将自己与孙尚香的距离拉开到一丈多远。
孙尚香没有想到这个名字叫做诸葛方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利索的身手,联想到昨天他故意挨自己的一下,顿时更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人给蒙骗了。
孙妹妹俏眉倒竖,死死看着眼前的赵振邦,然后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你一个小小的府中下人,为何有这么厉害的功夫?昨日你明明可以躲过我的一拳,为何假装中拳倒地?昨日我酒醉之后,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赵振邦一听孙妹妹的问话,知道在人家屁屁上画乌龟的事情可能已经败露了,但他死不认账地说:“你喝醉了,我就帮你订了一间客房扶你进去休息,然后我就回府了,有什么问题吗?”
“诸葛方,你混蛋!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孙妹妹被赵振邦的无耻嘴脸彻底激怒了,说话间便拔出腰间佩戴的饰剑要跟赵振邦拼命。
赵振邦急忙冲着孙妹妹只摆手:“姓尚的,我不就给你屁屁上画了两只可爱的小乌龟嘛,你至于要跟我拼命吗?”
“小贼,还敢狡辩!人家的清白全被你毁了!纳命来!”孙妹妹说完话就提剑上来猛砍赵振邦。
赵振邦急忙躲闪,一边躲还一边猛解释:“我就在你屁屁后面画了乌龟,什么也没有看见,要不我也让你看看我的,咱们就算扯平了好不?”
孙尚香心烦意乱地挥了数十剑,结果没有一下能够碰到赵振邦的身体,于是将长剑丢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恸哭起来。
“呜、呜……,你们都是坏人,一路上人人都想欺负我、诓骗我,我一定让爹爹和哥哥把你们这群坏人碎尸万段!”
赵振邦不动声色地说:“切,你爹爹和哥哥还能有多厉害?难不成还比袁州牧厉害?”
“我爹爹乃吾州牧孙文台,我哥哥孙伯符人称江东小霸王,我这就回吴县去,让我爹爹发兵攻打寿春,一定把你们诸葛家杀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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