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胸前传来的疼痛让孟翦仪忍不住痛呼出声,死死地皱着眉头,孟翦仪双目含泪,恨恨的盯着眼前恣意嚣张的男子,在他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之中,渐渐变得绝望起来。大然而她并没有求饶的打算,只是倔强的死死咬住了红唇,即使是受到了这样的侮辱,她也绝不允许自己失去自尊,那是她最后的骄傲!懒
男子只是泄欲一般的在孟翦仪的身上纵横驰骋,没有,没有亲吻,只是不断地,猛烈地的撞击着,一下一下,凶狠的似乎要将身下这具身子彻底摧毁撞碎!黝黑的眸子里清明一片,男子勾着唇角,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俯瞰着别人的痛苦绝望!
这样的情爱,没有快感,只有痛楚。在男子重重的一次撞击之后,孟翦仪终于眼前一黑,如愿以偿的昏死了过去。这样的折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孟翦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男子还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运动着。
见到身下昏死过去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男子冷冷一笑,伸手狠狠地捏上女人的两胸,大力的揉搓着,见到女子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之色,愉悦的弯起了唇角。大俯子,在女子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见其敏感的红了耳朵,才得意的开口道,“求我,我会要你快乐哦!”
孟翦仪厌恶的皱了皱眉头,重新闭上了眼睛,冷冷的牵起了唇角,笑的讽刺,孟翦仪恨恨的吐出了两个字,“做梦!”虫
“还真是永远也学不乖呢!既然你不愿意吃敬酒,那我就赏你些罚酒好了!”男子眯了眯眼睛,看着双眸紧闭的女人,勾了勾唇角,笑的冰冷。
孟翦仪浑浑噩噩的承受着又一轮的折磨,然后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再次昏死过去。就这样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如此反反复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孟翦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天也已经蒙蒙的发亮了。
身下,惨不忍睹,床上,一片狼藉,室内久久不散的味道,昭示着一切罪恶的发生。孟翦仪动了动身子,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穴道虽然已经解了,她却依然动弹不了。
嘲讽一笑,孟翦仪疲惫的闭上眼睛,脸上的神色却是渐渐地变得淡然,只是那起伏不定的胸脯还是泄露了她此时的情绪。大手指渐渐蜷握成拳,孟翦仪低声呢喃,“不管这次是谁动的手,我身上受的苦,都要你们百倍偿之!”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孟翦仪猛然一声厉喝,“谁!”
“娘娘,是我。”霜儿上前几步,小心的将手上的脸盆放下,拿了手巾浸湿,再拧干。撩开纱帐,走了进去。
“滚出去!”孟翦仪吃了一惊,惊怒交加的吼了一声。霜儿这丫头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只是看到霜儿那红肿的像是两个桃子的眼睛,以及眼底掩藏不住的那抹心疼,她又苦笑了一下,她怎么忘了,昨天这丫头就在帐外啊!
将主子的狼狈尽收眼底,霜儿心疼的又落下泪来。昨夜,受折磨的何止是主子,站在帐外无能为力的她,也是备受折磨啊!主子的苦,主子的痛,她都知道,却什么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遭此横祸,这叫她情何以堪!
怕别人发现这里的异常,所以,在穴道被解开的时候,便出去吩咐了那些昨夜里不知所踪的奴才们不要来打扰主子。然后,她才打了水,回到这里。
坚定的伸出手,动作轻柔的擦去孟翦仪身上的污秽之物,霜儿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到了孟翦仪的身上。主子不能哭,那么,便让霜儿将主子心中的苦,心中的怨,心中的恨,都哭出来吧!
仿佛是知道霜儿在想什么似的,孟翦仪轻声叹了一口气。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也没有制止她的眼泪。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丫头能够让她相信了。
许久,等霜儿收拾完毕,孟翦仪才再次开口道,“准备香汤,本宫要沐浴!”
“香汤已经备下了,娘娘稍等片刻就好。”霜儿收起脸上的悲伤,轻声回道。
不一会儿,霜儿便将浴桶里蓄满了水,调好了水温,在里面加了一些香料,又加了一些药材,才将孟翦仪扶进了浴桶。
“霜儿,你先出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对身后打算为她擦背的霜儿吩咐道,孟翦仪疲累的闭上了眼睛,神情淡漠。
“是娘娘,霜儿就守在门外,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就行了。”霜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却仍是选择遵从主子的意愿,毕恭毕敬的答道。
靠在浴桶里,孟翦仪闭着眼睛,大脑却一刻不停的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人打算对她下手了呢?那个刺客如此的有恃无恐,是因为他的靠山够硬么?昨天刺杀那孩子的人,与闯来这里的刺客是不是同一伙人?
皱了皱眉,似乎又觉得哪些地方不太对头。比如说,那个刺客的去而复返,以及对她的恶意折磨,都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已经达到陷害她的目的了,又为什么再次回来,还可耻的要了她的身子?如果只是为了陷害,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而且,她实在看不出来,这样的陷害会起到什么作用。若真想陷害,昨天来广德宫的该是万岁爷吧!
整个广德宫的人都不知所踪,一个人是万万办不到的。想起昨夜里那侍卫的话,似乎真的另有刺客存在呢!这么说,昨天的那个刺客还真的是有同伙存在了!难怪他如此嚣张!
想到那刺客嚣张的嘴脸,孟翦仪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指甲嵌入掌心都不觉得疼。倏然睁开眸子,里面通红一片,火焰炽烈,孟翦仪暗暗发誓道,“若是有一天落到本宫手里,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