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位同学叫张娜娜,她确实很漂亮,身体也很好,但就是个子稍稍矮些。不过有一点让农村人接受不了的是,她做过二女乃。张娜娜在没有做二女乃之前就很疯,尤其在学校里我行我素,与不同的男人谈恋爱。毕业后她去了韩国人投资的高尔夫球厂工作,不久便被一个韩国老男人看中,包养了半年之久,后来那老男人回韩国看病去了,扔给她一笔不小的青春损失费。至于这笔钱有多少,连她最亲的死党也不知道。只是后来她请我们这些在威海的同学吃饭,去了一家高档的火锅城,然后又去KTV,那天总共消费高达一千多块,而每次结账她眼睛眨不都眨一下。于是可以从她大方的消费断定她手里起码应该有个十多万,而且有一次她向我咨询了一下威海的房价,正好那家房地产我熟知,均价都在五千多一平,当我说给她听。她听后才叹了口气说,只能够首付。
对于张娜娜这样的女人我们这些像猪狗一样的打拼了好几年的小人物只能是羡慕,这社会本身就是笑贫不笑倡,对于有钱的女人不能嫉妒,得把她们看作是奋斗的目标。
从那以后我对二女乃这个特殊的称呼刮目相看了,静下心来想一想,怪不得现在很多女人都争抢着做二女乃啊,因为这样的生意不会亏本,来钱快,还能享受不断高潮的性事。但现实绝大多数二女乃都找不到真爱的,因为她们本身就对爱情绝望了,眼里只能看到钱,心里只能装下钱,在找对象上很挑剔,即想对方有钱又要对方年轻,但世下哪有这么好的男人,就算真的有也轮不到一个二女乃。所以张娜娜至今还没有找到一位即有钱又年轻的男人。
我想把她介绍给海涛倒不是什么坏心眼,因为张娜娜做二女乃只有我们那几个在威海的同学知道,影响并不大,现在结婚找对象到哪里还能找到处女呀。
今天是我第一次来海涛的厂子,厂子在县城的西北角,是一家独门独园的二层小楼。小楼是他租的,年租金只有五千块,里面虽是毛坯房,但经过海涛等人的收拾也整得有模有样。
小楼一层是生产工艺品的场地,二层是住人。一层有点乱蓬蓬,五颜六色的工艺品堆放的满地都是,现场只有六个工人穿戴着蓝色的防静电服装有说有笑地忙碌着,这与我心中的井然有序、规范整齐的加工厂截然相反,这也让我大大折扣。这哪是什么厂子,顶多算是个小黑作坊,连厂名与工商执照都没有。二层是宿舍,用石膏板隔离出四个十平方的小房。由于工人都是本地不远的人家,他们都是在家住,楼上只住着海涛一人。
海涛帮我把行李包拎上去后,打开一间空空的小屋,说以后你就住这,一会我就把楼下的床搬上来。
我跟随在海涛身后,简单地看了看,住宿条件虽苦,但也不错。我在内心感谢了海涛,在这个亲切小城,除了自己的家以外能有一个容身之所已经不错了。我把房子收拾了一阵,又跟着海涛把床搬了上来。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屋,心里有了一阵阵满足感,以后的几个月里要住在这里了,直到过年才能回家。
海涛拿了一个拖把递给了我。
他说,晚上蚊子多,一会买点蚊香。现在天气热,再买个二手的电风扇。
我接过拖把,用水湿了湿便用力地拖了起来。边拖边说,没事,我是AB型的血,蚊子不爱叮,整个人属冷血也不用风扇。
海涛“切”了一声说,你不是地球人啊。家里的蚊子跟海边的不一样,它是什么血都喝的。别不听啊,你试一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