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还算正经绅士一些,毕竟大家都见过世面,对于女人早已摆月兑了那些低级趣味(这样的话有点装13啊)。进了KTV,海涛呼叫前台要练歌小姐来,不一会儿进来了十多个浓妆艳抹的女孩,个个穿得都很时尚暴露。斌斌叫了个3号,又叫了个7号。3号是位很漂亮的小姐,7号长得略显普通些,但是她跟海涛混得挺熟挺熟,上来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正面接触到小姐这类群体,以前只在书中、电视上看到过,总觉得她们是一群很神秘捉模不透的,没有廉耻心的,但是现在她们就在自己面前,并无三头六臂与恶心卑鄙,相反倒是我们这群酒后无所事事的男人才卑鄙无耻呢。
在KTV里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们唱歌跳舞,我坐在角落里像个边缘人物。海涛见我如此拘谨沉默,便一把把我拉起说,你怎么不唱啊,男人嘛该玩的时候就尽情玩,该工作的时候就一本正经工作,分清时候就行了。
我站起身跟他们随机性地摆弄了几个姿势,但是可怜我以前是个“正人君子”与“深度宅男”,对于这类夜生活的娱乐一点也不感兴趣。我不光五音不全,连舞蹈更是一窍不通,跳了一会便感觉自己实在不能再扭动像冬瓜一样僵硬的身子了。重新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啤酒喝了起来,望着二位小姐忘我地跳着舞,她们跳累了又大口地喝酒。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不由自主地悲伤孤独起来,自己的心被抛弃的好远,原来我的生活一直与这个小时代偏离了轨道。
在KTV玩了三个小时,已到了深夜十二点了。在走出门时,斌斌让海涛把7号女的叫出来玩玩。海涛愣了下神,说怎么今晚你不打算回家了,把她叫出来你掏钱啊?
斌斌说,这么晚了,肯定不回去了,今晚就去你那里逍遥一把。
海涛打了个电话,一阵暧昧的说笑通话后,7号随后就出来了。一行人上了车,朝着厂子方向开去。
杜威在半路时下了车回家去了,随后在车中我们四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地闲聊了起来。在聊天的时候我得知她叫红燕,今年23岁,入行已经四年了。令人不解的是她竟然在二年前结婚生子了,而且做这行她的老公还是知道的。从她口无遮拦地述说着,我得知她的老公肯定很失败,连自己的老婆都让出来卖,他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睡觉的时候,我已是困意十足了,但是周围的蚊子与隔壁的申吟声让人难以入眠。没有办法,只好动用了老式方法用棉絮把耳朵塞了起来。海涛说的一点没错,家乡的蚊子可不管你是什么血型,它们统统都吃。比蚊子更为让人烦的是红燕*的声音真是让人难受抓狂,一声高过一声,还伴随着很大的喘息声,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停止。
看来斌斌真是个好男人,瘦小的体格竟然有这么持久的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