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来到韩暮身前,轻轻一福道:“翠儿见过韩公子。”
韩暮忙还礼,翠儿拿出一张素笺递给韩暮:“我家小姐叫我送这封信给公子,请公子过目;我家小姐说了,公子已经解决那道难题了。”说罢再福了一福,转身离去了。
韩暮手持素笺,望向柳家人群,只见柳小姐的马车车帘晃动,似是刚刚放下不久。
车内,韩暮拆开素笺,一阵幽香扑鼻;素笺上簪花小楷整整齐齐写着几行字:“韩公子鉴:那日玩笑之语,劳公子费心,妾心愧之。妾已和家父说好,明日设晚宴请公子过府一叙,如眉当面致歉;万望公子光临。君安!另:祝贺公子今日大显神威,拔得头筹,妾心甚喜。再拜!
韩暮手拿素笺哈哈大笑,车内四女嗤之以鼻。那小翠送信,替柳小姐传情,这可不是活月兑月兑的一个崔莺莺和红娘么。看着信里的内容韩暮仿佛看见柳小姐在唱一首歌:“就这样被你征服!”韩暮又是一怔大笑,四女望着他好像在看白痴。
其实也难怪韩暮得意,今日端午一役,韩家表现出来的气势和风格确实震动了整个吴兴城。无论从衣着打扮,文采,以及那扣人心弦的龙舟竞渡,表现的夺人眼球。韩家少爷在人们眼里的形象由今日起才彻底颠覆、扭转。在年青一辈的心中,韩暮已经成了偶像一级的人物,他们的心里在无意中已经种下了个人崇拜的种子。
韩家人中最开心的其实不是韩暮,而是韩庸夫妇。对于韩暮来说,这正是他的初衷,他想尽办法的获胜就是为了让韩庸夫妇高兴。虽然在情感上他还是不能将自己完全融入韩家,然而这具身体和韩家的血脉联系是不容置疑的。血脉带来的亲近感与生俱来。
晚上,韩府设家宴庆祝,上上下下张灯结彩,笑语欢声。堂上开了三大桌酒席,十八位划桨手两桌,韩暮和老爷夫人以及管家韩四、四个丫头、韩七一桌,其余人在花园里开了五六桌。菜式酒水全部从西城的醉仙楼送来,极尽豪奢精美。
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这些杂役奴仆平日里哪有坐酒席当大爷的机会,就算是地位稍高的韩四韩七和柳儿叶儿她们也很少有机会和主翁同席。
酒酣耳热之时,韩老爷话语中有让韩暮主持家事的意思,韩暮连忙拒绝:“爹爹千万不要这样做,我对于家里的事一窍不通,万一出了岔子,便成了韩家的罪人。再说我才十七,还未行成年之礼,怎么能执掌家业。”
韩暮心道:“我只想优哉游哉的过过的地主少爷瘾,要是一接家业,那天天忙得跟狗一样,还悠哉个屁啊。”
韩老爷再三坚持,韩暮只答应慢慢学,就是不接受。王夫人道:“老爷你不要这么逼暮儿,这事还是能明年暮儿成人之礼后再娶了柳家小姐再说吧,说起来暮儿还是个少年,现在接管确是不太合适。”
韩庸想想也有道理,只得暂且放下。这一场庆贺宴直吃到二更时分方散;韩暮喝了不少酒,脚步踉跄的被馋回房,叶儿今日是功臣也被大家灌了不少酒,这会已经趴在柳儿肩膀上趔趄着回小院。
婢女们烧好热水灌满大木桶伺候韩暮沐浴,今日轮到雪儿和叶儿伺候,柳儿看叶儿酒醉便要替她;那叶儿却执意说自己可以,柳儿拗不过只得作罢。
热气蒸腾中,韩暮闭目躺在木桶里舒服的申吟。两双小手在全身洗洗擦擦,那滋味真叫韩暮无法表达。热气熏蒸之下,叶儿再也支持不住,酒意袭来,噗通一声居然扎进木桶里。韩暮正闭目享受,忽然一个软玉温香般的身子掉进怀里,睁眼一看叶儿全身浸湿,玲珑曲线尽在眼前。
按捺了几个月的再也羁袢不住,韩暮一把抱住叶儿,便吻上了她的小嘴。捅边的雪儿目瞪口呆。韩暮三把两把剥光叶儿身上的湿衣,但见肉光致致,淑乳颤颤,晃晕了韩暮的双眼。叶儿双目紧闭,脸如红霞,手上无力的抗拒。韩暮的如爪双手在叶儿身上四处游走,百忙中不忘示意雪儿去关好门窗,雪儿手足无措,脑子里一片空白,刚关好门窗还未转身便听到叶儿娇嘶一声,急忙看时,浴桶边的软榻上,韩暮已经大棒破体而入了。
雪儿闭眼蹲在墙角,耳中只听道娇哼连连,喘气声声,心中如揣着小鹿在乱踢腾,但就是不敢睁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没有声音了,雪儿偷偷的睁开眼睛。入目处,韩暮笑盈盈站在面前,全身,那话儿直愣愣的对着自己,惊呼声中,已被韩暮一把抱起,堵住樱唇。
这一夜风光迤逦,韩暮便如一只猛虎在两女的娇躯上折腾。他自己也纳闷为什么忽然这么厉害,是憋得太久还是穿越带来的基因突变?迷糊中无瑕多想,只是疯狂的将在二女身上发泄。
在这个年代,这方面的道德层面的约束几乎没有,四个服侍他的丫头本来就等于是侍妾的身份,更何况,韩暮本来就是个二十好几的人,在来的那个世纪,女友早就换了好几个了。美色在旁,又食髓知味,而且没有道德上的约束,自然是心无羁袢,痛快淋漓了。一直到天色微明,三人疲倦欲死方才沉沉睡去。
春梦醒来,软榻上空无一人。韩暮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精神奕奕。想起昨夜呐喊与眼泪齐飞,落红共桃花一色,心中微有歉意。酒后无德,把个两个娇女敕的少女弄的很惨,自己也太禽兽了。
自我安慰道:美色当前,自己还是当了禽兽;但是如果不吃了她们,岂不是禽兽不如?
披衣出门,院子里只有晴儿和柳儿扎起忙活。看见他都是脸色怪异,气氛极其怪诞。韩暮早知会有如此反应,也不叫她们来伺候自己,自己打水洗脸漱口。然后偷偷溜到雪儿的房间。雪儿仍在熟睡中,脸上犹带泪痕,我见犹怜。
韩暮坐在床沿,轻轻抚模着雪儿的脸,俯身亲了一口,转身去叶儿的房间。身后雪儿睫毛颤动,一滴眼泪流了出来。叶儿闭目靠在床头,看见韩暮进来,拿起枕头就丢了过来,韩暮一笑,接住枕头,快步来到床前。叶儿还待再砸,一个宽厚温暖的臂膀把她拥在怀中,顿时全身酥软,眼泪也不争气的流出来。
韩暮小声安慰,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模;叶儿受不住挑逗,推开他啐道:“这下随了你的愿了,把人家弄的这么惨,还来欺负人家。”韩暮作状要检查创处,叶儿羞愧不已,推开他手道:“快出去,等下叫柳儿她们看见,又来笑话我了。”
韩暮眯着眼道:“找个机会把她们也做了,到时候你再笑话她去。”
叶儿气道:“登徒子,我们四人这辈子是伺候你,被你欺负的命了。”韩暮哈哈大笑,叮嘱她好好休养,便出了房门。
院子里春光耀眼,廊上的笼中鸟叽叽喳喳叫闹着,春风拂来,满身欢畅。韩暮心情愉悦,对着院子里的一切大叫一声:“大晋朝,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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