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拓跋沐珩此时的别扭,倒比平日里的他高贵冷艳的形像要显得可爱多了。
司徒悦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未停,只听撕拉一声,他的长裤被她撕开一条口子,只是……似乎用力过猛了些,这条裤子的半条已经像极了现代需要尿布阶段的小朋友所穿的开档裤。
“你一定是故意的!”
拓跋沐珩美如冠玉的脸颊此时可是精彩极了,已经瞬间胀成了猪肝色,没有办法再红了。
“你想多了,不过就是具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司徒悦屏下心神,甩出这一句之后,开始准备上药。
“什么?不过就是具男人身体?你看过多少男人的身体不成?”拓跋沐珩像吃了炸药一般又急又气,眼里的哀怨比海还深比天还宽:“你才多大啊,怎么可以有那样的经历,你竟然没有替本王守身如玉,你这个道德败坏的豆芽妹!本王……真是看错了你了!”
司徒悦微张着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她是个现代特工,看过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稀奇的?
更何况,生物课上也会详细解说,可是这些,都无法跟他解释,看他现在的模样,倒挺像个可爱的怨妇……
“本王不用你上药了。”
拓跋沐珩见她既不解释,也不申辩,更气了,赌气的将双腿一拢,此时司徒悦的手正好按在他的内侧,这样一来,随着他的动作,她的手非常精准的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尴尬万分的将手赶紧抽出,司徒悦的心跳陡然加速,跳动得异常之快。
拓跋沐珩此时面如死灰,眼里的神色,除了尴尬,仍然是尴尬,他最重要的部位啊!竟然被豆芽妹模了!而他对她,仅仅就是亲亲小嘴而已,这实在有失公平……
山洞内顿时陷入无限的沉默之中。
此前张牙舞爪的拓跋沐珩此时像被拔了刺的刺猬,神情沮丧外加尴尬。
司徒悦低着脑袋,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前世与于凯之间,最亲热的时刻也只是点到即止,因此……
此时安静的他们能互相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空气之中隐隐流动着不知名的花香。
“这花……挺香的。”司徒悦喃喃开口,“我还是帮你上药吧,你现在也不方便自己上药。”
“是啊,闻着挺舒服的。”拓跋沐珩喃喃的开口,眼里陡然灼热起来,似乎,这种花香有一种魔力,能够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能释放出来,他此时的渴望便是,能够离她再近一些,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再将她拥入怀里……
见他并未再开口拒绝,司徒悦起身,重新去碰触他的内侧。
与此同时,拓跋沐珩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拉到自己身上,也不管压住的便是身上的伤口,经她这一碰,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他的眼里,写满了火热:“豆芽妹……”
看着他有些意乱情迷的神情,喉间在拼命的滚动,额头上的汗珠也在显示着他此时的不寻常。
“这花难道具有催情的作用?”她暗叫不好,拓跋沐珩现在的情形,分明就是中了情毒的模样。
“我很难受,豆芽妹。”
拓跋沐珩咽了咽口水,
“体内好热,像有条火龙在**,它快把本王烧死了。”
“你中毒了,不要急,我会想办法的。”司徒悦伸手,轻轻替他拭去额际的汗水,这个动作,无异于加速了情毒的迅速增长,他伸手,按下她的脑袋,让她的唇,狠狠的压在自己的唇瓣。
唯有这样,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唇瓣传递过来的香甜,他才能够稍稍的清醒一些。
光这样还不够……
他开始想要去扯落她的衣衫,一边狠狠吻着她,直至她奋力的挣开。
“念在你是中毒的份上,我这次不跟你计较。”司徒悦迅速整理好衣衫,退至一边,脑袋迅速的飞转着,到底该怎么办,假如这个时候将拓跋沐珩弄出山洞,不再闻这些花香,兴许他的症状会轻一些,只是外面那成群的魔兽应该正在等着他的出现,到时,他已经受伤,又是这种情况,估计会被撕成好几片……
待在山洞里,这种情花正源源不绝的释放出它的芬芳,眼看着拓跋沐珩眼里的火焰已经越发的炽烈。
情花催发出来的力量是可怕的,拓跋沐珩此时最后一丝理智已被粉碎,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身形一动,人已经站到了司徒悦的身前,张开双臂死死的抱住她:“没有地方可以逃,本王现在就要你。”
他的吻,再度压上了她。
她自是再度挣扎。
赫然发觉,浑身似乎都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她已经无法使出气力。
这就是拓跋沐珩真正的实力么?
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能将她的身形控制住?
“豆芽妹……”
他开始吻上她的脖颈,并抱着无法动弹的她一步一步走向石床。
洒入山洞内的月色,此时照在二人身上,将司徒悦眼里的晶莹剔透照得格外透亮。
“沐珩,你听我说,你中毒了,能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她拼命做着最后一丝挣扎,假如他们两个因为这样而发生了什么,这是她所不愿意的,在情毒的催发之下。
“我好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浑身都不舒服,靠近你,我才可以活下来。”拓跋沐珩梦呓般低语,“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做这样的举动。”
她的泪,落得更凶了。
抬眸,看清了她脸庞上的泪痕,拓跋沐珩眼里掠过一抹痛苦,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悦儿,我无法控制自己,救救我。”
他的唇,印在了她的耳垂之上,沙哑的声音,道出无尽的痛苦。
伸手,探到了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