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悦一行人,押着习左往前,正好看到鬼王鬼后单独入得城内……
“鬼王鬼后已经到了,魅影也在我父亲手上,他们一进来,就再也休想踏出这里,你们若是识趣,倒不如放了我,我护你们离开这儿,你们毕竟不是鬼族的人,没有必要掺和进这场风波之中。”
习左唇角轻扬,笑得一脸得意。
“你太小看朋友这两个字了。”
拓跋沐珩看习左一眼,顺便送给他一个大白眼。
纳兰绝脚下用力,习左扑通一声,半跪在地,怒吼道:“你们最好是放了我,否则只要放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我们等着,看你怎么不放过我们?”
司徒悦蹲到他的面前,看着他脸胀得通红,一脸的怒不可遏。
“快说,习天他会将魅影关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习左扭曲的脸上,皆是恨意,他即使身份不如魅影的王子尊贵,可好歹也是一个首领的儿子,何时被人这样侮辱过?
“他不知道情有可原,现在的习天,又不是他真正的父亲了。”
拓跋沐珩一脸惋惜的看着他,那神情,皆是在嘲讽。
“你们怎么说,都没用,我不会说的。”习左将眼一闭,似乎这样,他才可以维护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家伙,嘴真硬。”
司徒悦一脸懊脑的看着他,软硬不吃,这样的人,似乎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只是,他是真的软硬不吃吗?
“习左,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怨我事先没有通知你,你可千万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再问你最后一次,魅影会被习天关到哪里?”
司徒悦眼里,赫然掠过一抹凶狠。
想要获得情报,面对习左,又怎么难得到前世是特工的她呢?
习左似乎并未将司徒悦的话听到耳里,仍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料到他们这会儿是念在他还有用,绝对不会对他动杀念。
喀嚓
“啊!”
习左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
他的手腕被司徒悦扣住,生生的给扳成了月兑臼,骨头断裂的声音,以及习左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这些都让拓跋沐珩看得一阵心惊,豆芽妹好暴力……
不过,这种痛,对习左这样的人,才能起效。
生生承受骨头断掉的痛楚。
“你……你还是不是女人?”
习左咬着唇,死死瞪着司徒悦,
“看着如此清雅月兑俗的,原来是这个么心狠手辣的女人。”
“你最好保留力气,接下来还有你叫得更惨的。”司徒悦伸手,打算再将他另一只手也弄断,纳兰绝死死钳制住他,这种情况之下的习左,等于是板上的肥肉,只能任由司徒悦宰割。
她的手,触到了习左的右手。
习左的心,下意识的开始狂跳起来。
他现在领教到了,司徒悦这个女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
她下手干脆俐落,丝毫不会犹豫半点。
“等一下。”
他终是不甘的开口。
纳兰绝与拓跋沐珩同时长舒口气,让他们眼看着司徒悦去做这种暴戾的事情,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特别是拓跋沐珩,那神色可谓是精彩极了。
半晌也没有从司徒悦身上收回,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纤弱的小小身影,有些想不明白,她这样的小小的身体里,到底蕴含了怎样的力量?
为什么她行事作风,会如此的让他另眼相看?
这些手段,为什么会从年仅十五的司徒悦身上表现出来?
魅影正默默的蹲在墙角,心里着急,却又走不出这个鬼地方,看似一个简单的地牢,却被习天布下重重结界,他叫破了喉咙,也没有叫来半个人影,即使知道,他的声音已经完全传不出去,却仍然喃喃低语道:
“习天,你这个王八蛋,假如你拿我去威胁我的父王与母后,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嗯,咱们的鬼族王子倒是有点魄力,被关这么久了,还能坚持重复这话。”
拓跋沐珩的声音,赫然飘入。
紧接着,司徒悦与纳兰绝的身形,也随约而至。
“你们……”
魅影起身,眼里,第一次闪动着晶莹剔透的泪花。
这三个人,他们原本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
如今,还是找到了这里,来救他。
他上前,张开双臂,拥住三人,拓跋沐珩察觉到他的意图,将司徒悦下意识的一挡,将她别离到了身后,这样,魅影就热情不已的拥住了他与纳兰绝。
司徒悦看着相拥有在一起的三人,眉眼微动。
看样子,这三个人应该已经明白,友情的不易了。
“我们现在要赶紧去阻止我父王将象征鬼族统治者的权杖交出来,假如交到了习天手上,那鬼族从此,将受这个妖来统治了,我无法想象,今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倒霉日子。”
魅影有些焦虑,
“你说,我们应不应该去将妖王找过来,毕竟习天的事情,与妖族也有关联。”
“这个早就想到了,我方才已经将汤圆传送到了烽火镇,它会将那封信交到妖王手上的。”司徒悦眨了眨眼睛,一脸轻松的笑了,“至于你父王母后,你放心,我们在来之前已经暗中给了他二人消息,你没事,让他们现在尽量拖住习天,不要让他看出端倪来。”
四人脸上都带着兴高采烈,走出这个地牢之际,却又乐极生悲的发现,习左跑了。
他捂着残掉的一只手臂,这个时候已经冲到了正在与鬼王鬼后对峙的习天跟前。
“那四个人,把魅影王子救走了。”
他气喘吁吁的说道,
“父亲,现在你赶紧将鬼王与鬼后控制起来。”
鬼王与鬼后一听到此言,先发制人,想要趁此机会离去,却被习天抢先一步拦下:“你们早就知道你们的宝贝儿子现在没事了,却仍然坐在这里,是想要拖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