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激情裉却过后,司徒悦闭着眼睛,一语不发,整个人像灵魂被抽离了身体那般虚月兑……
拳头却是握得死紧的,今日的耻辱,她无法忘却,拓跋沐珩加诸于她身上的这种伤痛,绝非短时间内可以平复。
他温柔的替她盖上丝被,眼里的神色,亦是复杂不已。
冲动过后,他才惊觉自己犯下多大的过错,她是那么高傲的女子,他方才所做所为,强迫她曲意承欢,他的确……
径直坐起,她伸手拿过自己的衣衫,慢斯条理的穿上,无视他那火热不已的眼神,又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身前,果真是春光无限好,她的身段,越发的充满着迷人之极的诱惑……
“悦儿……”
他张了张嘴,轻唤她,眼里的痛楚,显而易见,
“我是太疯狂了,这都是因为爱你。”
说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像在等待着她来审判。
“不要拿这个当成借口。”
司徒悦看他一眼,
“你方才只是发泄你的不满,无爱可言。”
穿戴齐整之后,她越过他,径直想要下地行走,被他伸手一拉,再度狠狠的跌落到他的怀里,此时此刻,再伏在这个仍然宽厚的胸膛,却无了往日的温情。
她再也无法从这个怀抱里感受出任何温暖,她有的,只是痛楚……
“我是有不满,可我更清楚,是因为爱到发狂才会这样,你别这么冷淡的对我行不行?”
拓跋沐珩伸出双手,紧紧的圈住了她,感受到她周身泛出的清冷气息,这一刻,他真的悔得肠子都青了,那种情况之下,他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宣示他对她的占有权,所有的一切目的,当然都是出自于对她浓烈的爱意。
“在我心口狠狠捅上一刀之后,再来以爱的名义试图尽快抚平伤痛,你认为这个世上有这样的事情吗?”司徒悦像个刺猬,此时已经张开了身上所有锋利的刺,拓跋沐珩只觉得身前传来一阵异常难以忍受的热量,司徒悦对他,竟然发起了攻击,以七玄真火……
不得已之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司徒悦得已一跃下地,迅速朝着门口奔去。
心急如焚的拓跋沐珩扯起衣衫胡乱套上,赶紧跟了上去,一跃与她并肩而行:“方才所发生,是我的错,悦儿,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假如不是因为出了这么多混蛋的事情,我也不会失控。”
司徒悦停下脚步,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个她已经打算全身心托付给他的男人:
“你方才的行为,是QJ,让我对一个QJ犯说原谅,你认为有可能吗?”
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冷咧,又回到了最初,二人初见时那种情形……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对不起。”
拓跋沐珩低声下气的解释道。
“我就当被畜生咬了一口,这没什么……”司徒悦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不断的安慰自己,她是代号夜狐的顶尖特工,不就是一场她不情愿的XXOO吗?没有必要将这个看成是末日来临,只是心口,为什么这般的痛?痛到几乎不能呼吸……
“你!”
拓跋沐珩抬起已经喷出火来的眸子:
“你好歹也是我的王妃,怎么可以说这种话?难道方才的事情,不是你身为妻子应尽的义务吗?何来的QJ一说?你还将本王比喻成为QJ犯,不觉得这很不妥当吗?”
二人就这样对峙着,他觉得在她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慢慢变得寒冷起来……
“法盲。”
司徒悦最终从唇中吐出这两个字眼,转身欲走。
她现在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大堆烂摊子。
“你不能走!”
拓跋沐珩上前,拦在了她的面前,
“要走也要一起走。”
他的眼里,有着无尽的坚持,此件事情,错的那方确实在他,所以他也清楚,不可以让她就这样气冲冲的离开,那么将来再解释,都没有用了,只能现在就把问题解释清楚。
“从这一刻起,我们形同陌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司徒悦抬眼,说得异常坚决,
“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休了你。”
她的自尊,不允许被人这样践踏……
拓跋沐珩完完全全傻眼了,他完全不曾想过,事情会严重到这般地步,她眼里的痛楚,他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他们原本应该会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恋人,为何要出这样的变故?他实在无法接受。
二人站在屋外争执,屋内此时也有了动静,拓跋晟的眼皮缓缓的睁开来,夏之行推开房门,冲着已经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惊喜的唤道:“太子殿下醒了!”
司徒悦自他身前掠过,迅速的奔到了屋内,太子殿下醒的真是时候,让她可以不用这么无地自容的去面对拓跋沐珩。
看着她无一丝眷恋的踏入屋内,那般的急切,他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会如此生气,如此气他对她的侵犯,终其原因,是因为太子哥哥……
此时在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他了。
他对她的强迫,正好是一个绝佳的铺路石,让她能够找着这个极佳的点,从此远离他……
扬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巴掌,清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空之中显得格外响亮,拓跋沐珩欲哭无泪,他怎么可以亲手将他最心爱的女人推得这么远?
PS:求金牌啊求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