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您应该听说过,黑暗神殿的圣皇殿下有个独子在五百年前的一场战争里不幸丧生了?”
烈焰认真的看着拓跋沐珩,轻轻的吐出这番话。
“那场战役,你们黑暗神殿不是元气大伤,损失惨重,本王倒是记得这个。”
拓跋沐珩邪气的挑起眉头,优雅一笑。
但与此同时,黑暗神殿却迅速崛起,成为整个东方大陆之上不可小视的力量,直至现在的无人敢惹。
“圣子殿下的转世,我们一直在寻找,如今,总算确认了。”
烈焰看着拓跋沐珩,有个答案正在呼之欲出。
“少胡扯!”
拓跋沐珩愤而转身,拉着司徒悦使出瞬间转移,消失在众人眼前。
“主人,他是不愿意面对事实,怎么办?”
朵雅有些神色激动,这种时候,拓跋沐珩拉着司徒悦一块儿离开……
“七王爷即使现在离开,又能离开多远呢?总归要回家的。”烈焰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仍然风情万种,朝前面的马车看去,夏之行正缓缓自里面出来,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接。
拓跋晟与此同时,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正坐在马车内忍受着煎熬。
“太子殿下,把这个吃了,会好一些的。”
夏之行上前,递给他一粒药丸,拓跋晟没有迟疑伸手接过,服下之后,一阵天眩地转的晕厥感传来,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
烈焰慢慢的走到马车旁边,看了一眼昏过去的拓跋晟,转而对夏之行说道:“你想利用他牵制圣子殿下?”
“我的事,你不需要过问,我只想提醒你,现在不是最好时机,你把七王爷惹恼了,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你还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女人……”
夏之行看烈焰一眼,径直坐到马车之内,准备离去。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黑暗神殿现在还没有轮到你能兴风作浪的份,所以,收起你那份心思,而且,你是斗不过我的,更不要认为你能借此对圣子殿下做什么,他只要知道你一直在欺骗他,故意接近他与他做朋友,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光凭这一点,他就不可能再信任你。”
烈焰望着缓缓启动的马车,唇形微动。
“主人,夏之行带走太子,为什么不拦下他?”
朵雅上前,轻声问道,
“还有,现在七王爷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若是一直不肯接受我们又该如何?”
“夏之行的事情,以后再说,他即使带走太子,又成得了什么气候?等到他体内的封印完全解除之后,便不会是现在这般光景了,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圣子殿内的封印自行解除,派你去七王府,就是想要利用你去试一试七王府内可否有开启殿体内封印的灵石,你不但没有完成任务,反而弄得一团乱,还想趁机杀了我感兴趣的女人,朵雅,你说这一次,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烈焰含笑看着朵雅,这样的笑容,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到一阵凄凉。
“主人,好歹看在我也是七王爷的平妃的份上,您饶了我。”
朵雅身形一软,跌坐在地,那种无边的恐惧开始蔓延至心底,
“我与七王爷早就相识,他既然是圣子殿下,您就不要对他的女人有非份之想了行吗……”
“非份之想?”
这四个字,让烈焰眼里的神色陡然火热起来,唇角僵硬的线条,在显示着他此时的不满。
朵雅的身形,很快便被席卷至烈焰的跟前,抬眸看着他眼里的暴戾。
“朵雅,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要随意违抗我烈焰的意思,不论这个女人是谁,只要我想要的,就不会有我得不到的。”
烈焰的声音,让朵雅感到无边的恐惧……
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他难道想当着众人的面?
想到此,她慌了,大声求饶道:“主人,是我说错了话,惹您生气,您饶了我,我无心的。”
黑衣女人自从拓跋沐珩离开之后,一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此时瞧见朵雅的下场,不由得浑身一颤,烈焰对女人,从来都不会有怜惜二字,如今看这情形,朵雅是真的触怒了他,虽然对于朵雅她一直都不存在好感,可是眼下,同样身为女人,她知道这样的耻辱,比死还要难受……
而她们与黑暗神殿有契约的人,却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死得了的……
所以,只要她们不服从命令,大多的下场便是生不如死。
“主人……依属下之见,朵雅是犯了错,可是眼下我们还是先找到七王爷要紧,他若是回到了钊铎皇宫,据我所知,那里有个七行空间,是我们黑暗神殿所无法进入的,假如他一直躲在内不出来,体内的封印也不解除,那我们这些努力可就白费了,现在应该赶紧阻止七王爷回宫才是。”
黑衣女子对于钊铎王朝内的结构似乎颇为清楚。
“至于惩罚朵雅的事情,大可等回到神殿之后再做打算。”
说完这些,她低下脑袋,不敢再吱声,假如烈焰因此触怒……不敢再想下去。
那些无形的手,将朵雅的衣衫准备狠狠撕破的力量,此时全部停了下来,烈焰的眼里,投去对朵雅的不满:“这次是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话是不可以在本座跟前说的。”
即使是圣子殿下的女人,只要他烈焰想,也不会有得不到的理,司徒悦……他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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