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普通的快餐厅,没有什么顾客,刚刚发了薪水的楚成约了相恋3年的女友吃饭,两人快要结婚了,正要商谈一下具体事宜。身边站着着一个年轻的漂亮MM,高挑的身材,红唇皓齿,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女孩正晃着楚成的肩膀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一个短发披肩的女孩走进餐厅“楚成,楚红你们来的这么早啊”,楚红笑着“嫂子,你才来啊,好了就不打搅你们了,我这个大灯泡回学校了”说完拿起自己的小包走出餐厅。
“楚红这么漂亮在学校一定有很多追求者啊”女孩看着楚红曼妙背影说到
“是啊,我也头疼呢,据说这阵有个富家混混一直在纠缠楚红呢,楚红不同意就三天两头的送花什么的,还有几次在半路截住楚红,正好被我看见了揍了他一顿,就是你上次到派出所令我们的事”楚成愤愤的说,“好像,你你那次把人家打得很重啊”“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谈谈结婚的事”两人点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讨论起来,楚成看着对面女友美丽的脸庞,想到过几天的喜事,精神恍惚起来
一个挂满饰物的房间,粉红色墙漆,地板上一些撕碎的布条,一张大床在房间中间,毯子下隐约露出一团雪白的身躯,身上和床上散落着点点的红白污秽。
这是哪里?楚成晃动着眩晕的头,自己不是跟女友正在快餐厅吃饭吗?这是……楚成突然发现自己面前一张陌生的满是泪水的清秀脸庞,自己正抱着她玲珑的雪白身体,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激烈的敲门声,随即“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将还在懵懵懂懂的楚成按倒在地,几个女警察冲到床前,小心的扶起床上的女孩……
“给他件衣服,带走”一个警察拿了件衣服,扔在**的楚成身上
“一男子午夜爬墙进入,年轻女孩惨遭强暴”第二天报纸刊登出了一条消息。
高大的国槐掩映下的小楼里座无虚席,一场针锋相对的斗争正在进行。
“审判长,公诉人请求请出人证”一个声音响起,旁听席响起一阵喧嚣,
“肃静,同意人证出庭”坐在中间的法官敲着法槌……
“请证人诉说当天事发时,看到的情景”
“那天,楚成约我到快餐厅吃饭,吃完以后,他送我回家,到家时间大概是9点,他把我送到门口回去了”
“好的,审判长,根据证人所说,被告人离开时间是晚上9点,案发现场距证人的家只有10分钟路程,被告人被现场抓住时间是9点30分,被告人有充足的作案时间,根据受害人邻居证词和110报警录音可以证实案发时间应该在9点--到9点30分之间,至于,对方律师所说的被告人血液中含有微量迷幻剂成分,我们不排除被告人作案时曾经用过迷幻剂,但目前并没有在案发现场发现含有迷幻剂成分的容器……”
“现在宣判,请全体起立”国徽下的法官声音格外响亮
“被告人楚成犯罪,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根据《刑法》第……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合并执行死刑,缓期二年执行,驳回其上诉请求……被告人还有什么说的”
“为什么?为什么?”站立在被告席上的楚成听着法官宣读的判决书,脑袋里一片空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那天餐厅里,女友带来的一瓶饮料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对不起”坐在证人席的女友低声的哭泣
旁听席上站立起一个年轻人,吊着胳膊,头上还缠着绷带,一摇三晃的走到楚成跟前低声说“我不会让你轻轻松松死的,你、你妹妹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气象台从早晨就开始警报,有一股较强的台风即将从这个海滨小城附近登陆,黑压压的云层越来越低,狂风夹杂着潮湿的空气席卷了小城大街小巷的枯枝烂叶漫天飞舞,路上基本看不到什么行人,偶尔的驶过的汽车也是匆匆忙忙。中午开始天逐渐暗了下来,隆隆的雷声时远时近,大道两旁的路灯亮了起来,汽车也开启了大灯。
小城郊外的山坳里一片面积不小的建筑同样笼罩在这片阴暗的乌云下,这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场所,一排排低矮的建筑散布其中,两道四五米高墙上的电网格外引人注目,四周岗楼上武警黑洞洞的枪口时刻注视着高墙内外的动静,这座建国初期就设立的监狱是这片地区最大的。
一阵阵的喊叫从一座低矮的建筑中传出,那嘈杂的声音时高时低,好像压过了隆隆的雷声,穿过那厚厚的乌云。
“又是那个小子?”两个年轻的犯人低声的交谈着,还时不时的看看远处站立的狱警,“是啊,他惹谁不好,偏偏惹翻山虎”“听说,是个案,还得罪了和少爷,和少……”
“嗯哼”没等那个犯人说完,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嘿嘿,豹哥”豹哥瞧了一眼“青头,把刘管教喊来,就说那个小子又不行了,要送医务室”
“哎”青头连忙点头起身就要走“回来!以后别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说这小子的事,否则你知道下场是什么”“明白了,明白了,豹哥”青头一边点头一边急忙向远处的狱警跑去。不大一会儿,刘管教带着几个犯人抬着担架,从豹哥身后的监房里抬出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跟着刘管教身后出来一个身材高大浑身暗黑色刺青的光头,“我说老四啊,你下次能不能轻着点,你老是这么弄,一旦死了我也不大好交代是不是”“你放心,刘管教,我有分寸,这小子死不了,没有和少的话,我怎么能弄死他呢”翻山虎老四把“和少”咬得很重笑着说,一脸阴沉的刘管教眼角动了下,没吱声匆匆忙忙带着人穿过几个小门奔医务室去。
担架上的楚成紧握着双拳,两眼望着黑压压的天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张医生,给楚成检查一下”刘管教进门对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说,张医生慢悠悠的起来,“还检查什么,肯定又骨折了,拍X片”
“什么情况”刘管教凑到拿到片子的张医生跟前“什么情况?左侧第三四五肋骨骨折,表面2度中度烫伤,全身大面积擦伤,住院治疗”
夜晚,大雨在憋闷了一天后倾盆而下,楚成望着防护网外面的夜空,想到今天早晨接到的一封信,没有署名,但他一眼就看出可能是谁写的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楚红,我是被逼的,和兵绑架了我父母和妹妹,他让我这么干的,否则他要杀了我全家,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楚红?回想起这半年来的情景,一场场的画面浮在眼前,一丝的阴暗笼罩在心头,他忽然想起前两天一个狱警手中的报纸。
半夜,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门外昏暗的应急灯光在雨中摇摇曳曳,停电了?不时时一道光亮划破夜空,楚成看了一眼坐在门口正在看书的值班警察,小声的叫到“管教,我想去大号”警察闻声看了一眼楚成放下书“等着”警察的语气相当的生硬,医务室里并没有卫生间,邻近的卫生间就是隔壁的狱警办公室。狱警从办公桌里掏出一串钥匙将医务室里面的铁门打开,“出来”楚成小心的从病床上挪了下来,一阵阵的疼痛从全身传来,“快点,半夜三更的害得我在这里陪你遭罪”
“噢噢”楚成答应着跟着狱警穿过两道铁门,来到隔壁的狱警办公室,“快点啊”狱警打开卫生间的门转过身去低头掏出一根烟点着,望着外面**吐着烟圈。楚红抬头看见了不远处的报纸“年轻女孩高空坠落,疑似自杀”的大标题,下面的两个字映入眼帘:楚红。妹妹死了?犹如晴天一道霹雳,进来以后被翻山虎整天折磨没有流过眼泪的楚成泪流满面,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办公室内外,窗外一个巨大的黑影引起了楚成的注意。“和兵!!!”突然这时楚成抄起放在门后的警棍……
楚成捂着因为用力过大再次开裂的肋骨,迈过躺在地上的狱警,穿过狱警办公室走到院子中间。狱警办公室的院子中矗立着一座废弃的水塔,足有10多米高,楚成在刚入狱的时候听一起进来的二进宫犯人说,这座水塔是建国初期用日伪时期的一座炮楼改建的。水塔外面就是那两道间隔三四米宽的高墙,楚成望着不远处武警岗楼昏暗的灯光,小心的走到水塔跟前,一道破旧的门锁歪歪斜斜的挂在小铁门上,门没锁,楚成走进水塔,借着那一道道划破夜空的闪电,他一层层的登上水塔的顶端,狂风夹杂着大雨蹂躏着楚成几乎蜷成一团的身躯。突然,楚成站立起来,他竟然飞了起来,像大鸟一样越过了高墙,顿时,监狱中一片喧闹,警报声四起,岗楼上的探照灯一道道的汇集到那座高高的水塔和高墙上。
摔倒在地的楚成,捂着胸口拼命的向监狱外的小山上跑去,翻过小山就是大海,就是自由了,监狱执勤武警的子弹从楚成身边飞过,快点,再快点,锋利的石头将楚成**的双脚划得鲜血直流,眼看就要冲过山头,一颗子弹击中楚成,楚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这时山脚传来警犬的声音,跑不掉了!“老天,你怎么不开眼啊”楚成指着漆黑的夜空狂喊,泪水雨水混杂在一起“和兵,我楚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喊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山坳。
这时,一道雪白划破夜空,好像一道利剑直插云霄,一团火焰腾空而起……
第二天,小城晚报“城郊监狱一在押犯人,趁台风来临意图越狱,被闪电击中当场身亡”
“妈的,便宜这小子了”小城中一座别墅里一个年轻人恨恨的骂着“废了我这么大的功夫,最后什么都没捞着,楚红那个小娘们还真烈,就这么挂了怪可惜的”
“和少,你让二虎他们看着的那个小妞前天全家跑了,肯定是她透露的,那个楚成才越狱的”一个马仔小心的说
“一群废物,还不赶紧去找”旁边的保镖应到。
“没事,跑就跑了,她也没有什么把柄,嗯,对了楚红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都处理好了,所有人都打点了,监控录像也都销毁了,也真是的,大楼里安那么多的摄像头干嘛”保镖应到
“楚成死了,楚红也跳楼了,没吃到羊肉,弄得一身骚,妈的,以后办事都给我麻利点,还好这次老头子不在,否则又得挨训了,出去,叫昨天的那个小明星来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