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顺靠近些,楚成发现张顺手中舞动鱼肠剑,似乎有不追到楚成绝不罢休的的势头,楚成有了经验,在张顺快要接近的时候,弯弓射上一箭,不管中没中接着跑,虽然隔着很远,不过还是有半数的箭矢击中张顺,不过似乎张顺对这些箭矢攻击并不在意,体力值并没有下降多少。
楚成看了看自己的体力值还有不少,就凭这些体力值看看能不能跑死张顺。楚成跑跑停停,箭匣里的箭矢不知道恢复了多少次了,终于张顺的步伐慢慢降低下来了,长长的体力值也慢慢的缩小了。
楚成看到了战胜张顺的希望,张顺最后迈着沉重的脚步,一坐在沙洲上,再也跑不动了,楚成再次取出箭矢对准张顺,心里不禁有些高兴,终于可以将这个大BOSS击杀了,他似乎听见张顺在低声的说着什么,楚成没有在意,手中的箭矢瞄准张顺,去死!
箭矢直奔张顺而去,忽然一个大汉出现在张顺身边,伸手打偏了箭矢,箭矢射中张顺左肩。李逵!他怎么出现在这里?!没等楚成转身逃跑,只见李逵几步上前将楚成按倒在地,楚成眼前一黑。
“醒醒”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沙和尚,李逵呢,怎么这么乱啊,楚成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睁开了眼睛。李逵,张顺都不见了,自己还在琉璃塔上,沙和尚正扶着自己。远处周蓓茜脸色苍白的坐在一边,大片的血迹浸透了身上的衣衫。
“蓓茜,你怎么了,谁伤的你”楚成急忙上前担心的问。
“谁?你看看地上的东西”周蓓茜虚弱的讲。
楚成低头一看地上一支狼牙箭,非常的熟悉“这是我的狼牙箭,怎么会?”
沙和尚在背后解释“我们中了幻境了,弹指间世上已过数载,这里正好相反,幸亏我提早发现,正巧你正在弯弓射女施主,我来不及阻止,只能打偏箭矢,不过还是让女施主受伤了”
“蓓茜,对不起”楚成这才反应过来
“我不要紧的,敷上药,一会儿就好了,再说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周蓓茜看着楚成难过的样子急忙开导他。
楚成站起身来“大师,刚才的幻境是不是逃走的那个人弄的?”
沙和尚点点头“极有可能,此人绝对还在琉璃塔内,我们要多加小心,这种幻境防不胜防。”
楚成挽着妖弓仔细的搜索着整个顶层,琉璃窗没有开启,楼梯口处的灰尘依旧没有变化,说明此人没有从楼梯溜走,还在顶层,楚成仔细的辨别着顶层的一点一滴,有了这次教训,楚成再也不敢麻痹大意了。
忽然楚成的箭矢对准周蓓茜身后的佛像,大喊道“显出原型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佛像似乎有了些变化,慢慢的从佛龛中出来,趴在地上现出原形来,“你是什么人,躲在穹顶做什么,说”楚成一脚踩住那人,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沙和尚找来几段布条将其捆绑起来,又施展法术让他不能变化。大家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人肥头大耳,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全身银白,只有脑后一点黑色。“不说的话,我也不介意手上多一条性命”
那人看着眼前的三位,晚上击杀鬼哭藤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三个不是心慈的主,再加上刚才引导着楚成差一点击杀了周蓓茜,自己的幻境又被沙和尚破了,赶紧麻利的交代。
“小的交代,小的名叫藏得住,还有一个兄弟叫看不见,我俩都是蜃妖,因为能幻化身形,施展幻境,使人看不到我们行踪。所以奉老龙王之命,每月前来琉璃塔查看有无情况,今日正逢小的当班,知道三位大仙上塔,便悄悄躲在穹顶之上,以便报知龙王”
“那这塔上的的佛宝舍利哪里去了”
“三年前,我家万圣老龙王得了一门亲事,招赘了一位神通广大的九头驸马,知道这祭赛国金光寺有颗佛宝舍利,便在七月初一,使神通下了一场血雨,盗走了佛宝舍利,现在宝贝正在龙宫中供奉着,整个龙宫流光溢彩如同白昼。”
楚成使用察言观色,此人果然是蜃妖。
“好,等一会儿,我要带你进宫面见祭赛国王,你要实话实说,不可有半点隐瞒,否则那位大师的月牙铲可不是吃素的”楚成板着脸吓唬着藏得住,藏得住点头不止。
楚成扶着周蓓茜,沙和尚押着藏得住快步走下琉璃塔,塔下的军士们正在整理鬼哭藤留下的烂摊子,楚成叫过一个军士“快去找你们的官长,就说盗宝贝的同伙已经被抓住了,我们要见国主”军士急忙前去报告。
楚成三人押着藏得住走出金光寺,向城池进发。刚走到一半的路程,一个统兵的大将带领着不少军兵半路等着,带兵的正是那天被救的巡防将军。巡防将军看到楚成急忙下马“两位高人,听说两位高人抓到了偷盗我国宝贝的同伙了?”
楚成将身后被沙和尚看押的藏得住拉出“就是他,这是一只蜃妖,不是普通盗贼,精于幻境,善于变化”
巡防将军仔细打量了藏得住一番“果然不是我类,还请高人们跟我来,我主正在校军场”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校军场,旌旗飘舞,战马嘶鸣,在众多大臣簇拥中,一柄黄盖伞下,祭赛国王端坐中间,在巡防将军禀告完毕,三人便押解着藏得住觐见国主。
藏得住一五一十的将佛宝舍利被盗的前后讲述了一番,楚成还送上了那块龙鳞,在国主召集大学士辨别以后,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学究得出这块闪闪发光的就是一块龙鳞残片。
国主又问“你那主人现在何处?”
蜃妖藏得住急忙回答“据此城东南百里之遥,有一座乱石山,山中有一座碧波潭,我家主人万圣老龙王就在其中。”
国主又讲到“既然从犯已归案,哪位卿家将主犯抓住,使得国宝回归啊”厅堂之上众人息声,没有一个胆敢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