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要不要画一张像?”就在等待宴会开始的时候,有一个中年画者出现在库卡斯他们面前来。*****这画者手拎笔墨纸砚,一脸微笑的看着库卡斯他们询问起来:“在离开这里后,或许三年,或许五年,你们可以翻阅出来观看,也算是一种怀念了。”
“好的。你这个注意相当不错。”隐秘施法者从怀里取出一枚宝石来随手丢给画者:“画好了,我还会给你另外一枚宝石。”
“多谢法师大人的慷慨。”中年画者连忙把宝石揣到怀中,然后准备好了画架开始勾勒起来。
“画这个东西有用吗?”库卡斯歪着脑袋随手朝嘴里丢了一块糕点低声询问起来。
“或许在你离开这里后,这就是我唯一想念你的寄托物了。”隐秘女法师可不在乎这些,她坐在库卡斯的怀中,双手挽住他的脖子娇笑起来:“说不上数百年后,你成为一名伟大的骑士,我可以对我的后代说:‘瞧!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男人,他是一名伟大的骑士。’甚至我还可以说:‘瞧!他就是你们的父亲,你们因该跟他一样,成为一名伟大的职业者。’你认为呢?”
库卡斯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并没有再说什么。他猛的伸手抓住了隐秘女法师的柔软处,然后胡乱的揉.搓起来。而隐秘女法师也不怕羞.臊,她低声的申吟着,扭动了身子任由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画者的速度很快,不过小半刻魔法时的时间就制作完毕了。画卷送到两人跟前,看着那画卷上两人的姿势,隐秘女法师低声的笑了起来。她满意的取出了另外一枚宝石丢给那个画者,而后小心的把画卷收起来。至于库卡斯,他虽说想看看自己在画卷上的模样,但是却被隐秘女法师给阻拦了。女法师认为这画卷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至少库卡斯目前还是不能观看的。
夜幕降临,庄园里点燃了大量的灯笼和火把,亭台四周围更是有壁灯燃烧起来。把整个庄园照亮,好似白天一般。
小巧的魔法灯具在水底点燃,把弯弯曲曲的小溪照得五彩缤纷甚是好看。那客厅的墙壁和屋顶上,更是有大量的魔法灯具开启,它们释放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来,光芒闪动,再配上变得逐渐激昂的音乐,让客人们渐渐的兴奋起来。
“我们进去吧!一会更多的客人都要进来了,我们进去先找一个好一点的位置去。”隐秘女法师拉着库卡斯的胳膊朝客厅里走去。
对于这种事情,库卡斯是不会拒绝的。等他们进入到客厅后,发现客厅里的灯光是昏暗的,而且没有任何魔法灯具,只有不多的一些蜡烛在燃烧着。
在一个个角落里,早就有客人们聚集在那里。他们或是低声密谋着生意上的事情,或是谈论着一些权利变化,或是享受着肉.体上的欢愉。
很快两人就找了一个昏暗的角落坐了下去,在这里没有壁灯,只有宽大的桌子和柔软的沙发座椅。当然,若是有需要的话,是可以要求仆从或侍女过来进行一系列服侍的。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这巨大的客厅中。起先只是一些商人和小贵族,到后面则出现了伯爵之类的贵族和一些大商团的掌权者。
“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聚会。”张嘴吞下隐秘女法师准备一枚果实后,库卡斯眯缝了眼睛低声嘟囔起来。就在刚刚进来的十多批人群中,他发现了至少二十多个三阶职业者。其中有施法者,也有若隐若现的潜伏者。
“怎么可能的?我应邀的只是一次普通的宴会啊!”隐秘女法师这时也察觉到了不妥的地方。这时房门外面又进来一批客人,他们身上带着教会的标志,其中有祭司,也有圣殿战士之流的存在。而且越来越多的教会成员出现在这里,他们当中守夜之神叫教会的,也有谎言与欺骗之神的信徒,也有光明之神的信徒和月亮之神之类的教会成员。
除了这些教会的成员外,还有一些施法者成群结队的进来。这些施法者都很年轻,他们好奇的打量着宴会布置,很明显没有参加过这种规模的宴会。虽说他们看起来十分无知和好奇,但却没有人敢嘲笑他们,因为他们是神秘的施法者。
一个年轻的身穿华丽衣袍的少年携带了两个女人从外面进来。少年很年轻,一身的锐气。他手中拎了一根代表身份的银制权杖,满脸的微笑。他身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人类,而另外一个则是精灵族的女性。
“欢迎领主大人:查古斯.古力古的到来。”就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打量那个精灵族的女人时,客厅的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宴会的主人:一个没有掌握实权的侯爵。
一番客套的言语在客厅中响起,库卡斯对这些没有兴趣,他只是拎了一杯杯白酒喝了下去。说实话,他现在十分后悔,后悔来到这里参加这个浪费时间的宴会。
侍女们送上大量的食物和美酒以及各种糕点供客人们想用,这客厅也就充当成了餐厅开始举行正是的宴会了。
那个侯爵在一名法师的帮助下大声的表示了对进来来客们的感谢,并隆重的介绍了他的女儿。
对于这些,库卡斯根本没有听进去多少,而隐秘女法师则暂时离开他身边,去找信奉隐秘女神的信徒们探听今天晚上的宴会真正目的去了。
宴会的主角是侯爵那个美丽的女儿和年轻的领主古力古以及他携带的两个女伴。在这里其他人好似都是配角一般。
当库卡斯不耐烦的喝了第十杯白酒后,隐秘女法师回到了他身旁。
“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有些糟糕。”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女法师还是发现库卡斯满是伤疤的脸上布满了糟糕的情绪。这种表现让她的心情有些不愉快起来,不过她还是强行忍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