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谁相信那东西?”库卡斯一脸的不屑:“那东西要是有用的话,还会有杀戮和复仇的事情出现吗?我只相信我的双手和敌人的鲜血。泡-书_吧(WwW.PaoShU8)”
就在众人争论时,守卫在庄园外面的护卫们突然发出了敌袭的信号。一团燃烧的火球飞到空中,然后炸裂开来,把庄园外面的一大片空地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杀!杀了那群亵神者!”粗狂的喊叫声从庄园外面响起。一道道神圣的神术从外面飞到庄园中。这些神术都是攻击神术,普通人碰到了,瞬间死亡,职业者若是没有防备,也会被神术瞬间给杀死的。
庄园的大门被人粗暴的撞开,不长时间,库卡斯他们眼前就出现了一群浑身充满酒气的男女来。这些男女坦.胸.露.乳,放浪形骸;有人手中拎了战刀和盾牌,有人拎了钉头锤和酒囊。约么数百人一股脑的冲了过来。
“是酒神教会的垃圾们。该死的,准备战斗。”年轻的领主大声吼叫起来,他挥动了手臂,招呼其他人准备武器来阻拦那些醉醺醺的信徒们。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酒神教会的信徒会出现数百人甚至成千上万人同时饮酒发酒疯。这些酒神教会的信徒们往往整日喝酒,他们喝酒后就会发酒疯:抢夺旅人的财物、戏耍他人、甚至杀戮他人或是摧毁眼前能够看到的一切。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酒神的信徒们大多数都是女性,而不是男性。至于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数万年来有无数的学者研究过,但他们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只是知道自从这个酒神教会出现后,越来越多的女性加入了这个教会。
喝醉了的男人很疯狂,那喝醉的女人更加疯狂。她们挥动了狰狞的武器吼叫着,跳动着,疯狂的发泄着她们平日压抑起来的**。
“天!不要杀,那是我母亲。该死的,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一个吟游诗人颤抖了拎起一根木棒来准备跟那些酒神教会的信徒们搏杀。但是他还没有出手,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披头散发的冲在最前面朝他们围拢过来。
“给老子杀,谁要杀我们,我们就杀谁。”库卡斯一脸狰狞的咆哮着,他可不在乎敌人是怎么来的,他只是知道有人挥舞了刀剑来杀他。血液在沸腾,他好似闻到了一股股醇香的血腥味。
秘法运转,一声兽吼响起,库卡斯的坐骑从斗气空间中跳了出来。
三米多高的身子,五米多长的体型,锋利的爪子,狰狞而又丑陋的红色肉瘤,令人恶心的唾液。这一切都是库卡斯的魔兽坐骑带来的。
纵身跳到坐骑上,这光头恶汉怪叫一声,挥舞了半截锁链就朝冲上来的酒神信徒们冲了过去。他不去思考这些信徒是被酒精冲昏了脑袋还是被人暗地里指使者,他只是知道要杀死眼前这些威胁他的人,用鲜血来告诉所有人他库卡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这些信徒们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只有少部分战斗祭司和圣殿职业者。这些人若是对上普通人来说,或许充满了杀伤力和威胁,但是在库卡斯这个身经百战的恶汉跟前,温柔的好似小绵羊一般。
一个女性信徒喝下酒囊里最后一滴白酒后,就挥舞了钉头锤跳起来朝库卡斯砸了过去。洁白如玉的上半身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圣洁,柔软的顶端有粉红色的樱桃跳动着,一丝丝酒水从她嘴角流淌下来,顺了柔软的沟壑流到肚脐眼中,然后继续朝下流淌。
婴儿胳膊粗细的锁链好似毒蛇一般缠绕在女人手中的钉头锤上,而后锁链抖动,把女人朝库卡斯身前拖拽过来。
这女人不肯撒手手中的武器,反而张手开始准备起战斗神术来。一团神圣的力量在她手心凝聚,幻化成一根燃烧的火把打算朝库卡斯脑袋砸过来。然而光头恶汉的动作要比她的神术快很多。只见这厮低吼一声,左手成爪,狠狠的朝女人柔软的胸膛抓了过去。
五根好似铁锥一般的手指轻易的刺穿了女人洁白的胸膛,那纤细的骨头在强大的冲击力量下,好似干枯的树枝一般,瞬间破裂开来。失去保护的心脏被粗糙的大手抓住,而后捏成了肉酱。女人的身子在空中无力的抽搐几下,就这样挂在库卡斯的手掌上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如此残暴的手段不仅没有制止了酒神信徒们的步伐,反而让他们更加疯狂起来。喝醉了的男女们大呼小叫的朝前面冲去,根本不管前面是什么人,只是想把对方弄.翻后冲过去而已。
锁链抖动,瞬间又缠绕了一个酒神信徒飞到空中,那信徒只是胡乱的挥动手中的战刀,两眼迷茫,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死神面前。
砂锅大小的拳头带着一股凄厉的恶风狠狠的砸在他脑袋上,整个脑袋好似腐烂的西瓜一般,瞬间炸裂开来:红的、白的、在强横的冲击力量下朝四周围散落去。
“我们马上离开这里,骑士大人。这些酒神信徒们最是难缠了,她们当中可是有不少大人物的家属,一个不小心,我们就有可能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到时候我们谁都别想跑了。”隐秘女法师追到库卡斯身边大声喊叫着:“离开这里,等这些酒鬼们酒醒后,一切都没事了。”
“不,我要杀了这些敢于冒犯我的垃圾。”库卡斯低声的咆哮着。这段日子接二连三的不顺,让他的压抑已经积累到了极限。现在却是再也忍受不住彻底爆发出来了。
“你先离开这里,我倒要看看这些垃圾到底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借机闹事。”库卡斯狞笑连连,却是杀心大起,整个人被愤怒控制了心神。
到最后,他甚至丢掉锁链,收起了坐骑,直接落在大地上跟酒神教会的信徒们杀戮起来。双手翻飞,抓了人头就捏爆,打中胸膛就来个贯穿,杀到兴起,他一手抓了一个信徒,当最两根棍棒胡乱砸了起来。
一些人跟他一样,开始拼命的跟这些酒神教会的信徒们争斗着,而少数人包括隐秘女法师和那个年轻领主则在犹豫一番后,小心翼翼的朝远处撤离,决定不加入到这场混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