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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蟢子,出生在河西村,我出生时我娘死了,别人都说是我克死的,我爹有时候喝醉打我时也这么说,可是等他清醒后,他又抱着我说,
“蟢儿啊,别听别人瞎叨叨,你母亲不是你克死的……”
“那我娘是咋死的,为啥村里人都这样说我?”我问道。
但是哪一次爹爹都沉默以对,不过我能看出他沉默时,看着我时眼睛里的恨意和厌恶,和村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我慢慢长大了,别人都说我长得像我娘,我爹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看着看着就冲上来揍我,揍完我后,就喝酒,醉后然后再哭着跟我说对不起。
爹的枕头底下放着一个长条木盒子,有一两次过了饭点,我肚子饿了,进爹娘的房间向爹要吃的时候,看到爹爹拿着一个画卷在那里默默的掉眼泪,但是我一进去他就收起来,然后再放回到那个长条木盒子里,压回到枕头低下去。
我八岁那年,有一天雨下得特别大,爹爹去镇上做活计,喝了些酒,晚上冒雨赶回来时,不小心蹶到了河沟里,肚子呛了水,伤了肺,病倒了。
一开始二叔三叔还都帮着找郎中,找大夫,但等到我家里的积蓄用完,拿不出钱付诊金后,他们就不管了,爹躺在床上,咳得床板都咯吱咯吱的响。
我去求二叔三叔,我从村里面的人的闲话里知道了,如果我爹死了,他们谁养着我,我家那几亩地,就属于谁家的。
“二叔,三叔,地我可以给你们,权当医药钱好了,求你们给我爹找个大夫吧……”我跪在他们两家门前求他们,虽然爹爹脾气不好,可是有他在,我就不会冻到,不会饿到,不会被人欺负。
爹生病这段时间以来,以前只敢在我背后指点我的,都敢当着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呸我,说我是扫把星。
二叔三叔有些意动,但是二婶三婶却拉着他们不让他们请大夫,
“大夫都说了,这病再怎么治也治不好的,病根留下了,就要带到土里的,这已经投进去多少医药钱了,那病就是风婆子风袋子,见不着底的,想治好,把你们家那几亩地卖了也不够啊”
说着推推桑桑的就把二叔三叔拉进门里去了,只留我一人跪在那里。
爹没撑过几天,就死了,临死时他让我把他那个枕头底下的长条盒子打开,拿出那个画卷,展开给他看,他说,
“这画上画的是你母亲,这是你母亲自个儿画得,你别听别人瞎说,她虽然是青楼出身,却是个清倌,因为不肯接客,自个撞了墙,楼子里眼见着你母亲活不成了,就把她丢在了镇外的乱草岗上,正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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