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婢确实不知,望大王见谅。”玥昔低着头,似乎不太敢看大王的脸。
“见谅?哼”大王哼道:“关乎性命之事的确不是你们祭司所的职责,但是这些邪门诅咒之事不是你们祭司所的本分吗?为何现在就连漪宁王妃都知道的事你们却连真相都查不到?”
“奴婢该死,”玥昔只差没下跪了(估计是场地不够,不然早就吓跪下了),“此事奴婢确实不知情,但是也不能说祭司所失职,因为奴婢在祭司所中只能算是个小师妹,知道的事情毕竟有限,奴婢不知,并不代表祭司所的人都不知情。也许此事事关重大,只有大巫师和师父知道也是有可能的。望大王明察。”
“明察?”大王怒目道:“如今沾靖倮姆战乱未平,寡人有何时间去管这些本来就不是寡人该管的事?”
“大王请息怒。”玥昔吓得脸色都变了。
“大王,”我看着玥昔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其实就算现在发再大的脾气也于事无补啊,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平息战乱,别的一切事,何不等到回宫再说呢?”
“寡人也不想如此,只是他们真的……”我看得出大王真的是气到极点了。
“就算他们再如何不对,现在也不能做任何事,”我看了玥昔一眼,她依然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再说玥昔也是无辜的,大王就暂时把此事搁置一下吧。”
“唉,”大王长叹了一口气,“也只好如此了,只是寡人也希望漪宁你也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结,待战事平息之后此事再做打算吧,好吗?”。
“嗯,臣妾答应大王。”我只好默默地点点头。
“大王。”
车外传出多昶的声音,大王撩起窗帘布:“何事?”
“前面便是凝穗镇了,”多昶说道,“需要换几匹快马,也需要补充点水和干粮,大王也可歇息片刻。”
“嗯,那就停下脚步把该做的事都做完吧。”大王说道。
“是,臣遵命。”
我跟随大王下了马车,我们的部队停留在凝穗镇的驿站,驿站则坐落在一个小湖泊旁边,还有一座小木桥,现在已经太阳已经西斜,湖面看起来就像一面橙色的镜子,把整个驿站的样子都映在水中,风景看起来那么迷人,这么一个小小的驿站,竟能出落成这样一幅美丽的画。
我坐在小木桥上,把鞋袜月兑了,再把自己的脚浸到还有些温热的湖水中,我用脚划出了一道道的涟漪,然后继续看着远方的风景。
“漪宁王妃,大王已经吩咐驿站的人备好饭菜了,请王妃去用膳。”玥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旁。
“嗯。”我有点依依不舍地穿好鞋袜,然后再恋恋不舍地再看了一眼湖上的风景,跟随着玥昔进了驿站。
“漪宁,你坐这里。”看见我进了驿站,大王指着他旁边的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
我依照他的意思坐了上去,那里的窗户很大,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的风景,我有点意外地看着大王:“大王,这是……”
“方才寡人听多昶王兄说漪宁你看这风景看得如痴如醉,”大王笑道,“寡人特意为你留了此座,喜欢吗?”。
“多谢大王。”我起身行礼,心里的确是又让他感动了一番。
“啊”伴随着一个女孩的尖叫声,一阵滚烫的感觉立刻从我的手臂传遍我的全身。
“你是如何办事的?”大王喝道。
“民女该死,大王饶命、王妃饶命”她立即跪下求饶。
“算了吧大王,想必她也不是故意的。”我俯去扶她:“你先起来吧。”
“多谢王妃。”她抬起头看我,我顿时一身冷汗,因为她的那张连、那双眼睛,根本就是那个卖身葬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