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仙剑
次日,易子饮方才转醒,韩霄便前来敲门。易子饮刚要请韩霄进来,谁知道韩霄却道:“子饮,你准备一下,同我去见代掌门师伯。”易子饮听了知道也许要交代几日后**门派论道会武之事,便默默梳洗了一下同韩霄前往三清殿。谁知韩霄这次不似往常行走如风,而是慢慢同易子饮肩并肩走着。易子饮知他有话要说,便问道:“师父,可否是有什么要交代的?”韩霄见易子饮提起,也不隐瞒便道:“等下你见了代掌门之后,切记万不可提起你二师傅,要是他人问起你这伤是怎么好的,你只说得了一位世间高人相助,自己却不知那人名字就好。”
易子饮听了不解道:“这时为何?就算师父以前是归藏教的,现在也总算是洗心革面隐居起来了,那还有什么不可说的?”韩霄听了震惊道:“他居然连这些也告诉你了?”易子饮点头道:“不过二师父也只告诉我了这些,其他的我问他也不肯说,只说时机未到。”韩霄这才似乎放下心来,叹道:“你且别问我为什么了,我这么做总是为你好的。”易子饮听了知道韩霄却是有难言之隐,倒也只是点头应了,不再提起这事。韩霄见此事一了,登时轻松了几分。便道:“如此去三清殿也太慢了,你且抓紧我,我御剑带你去。”他还不待易子饮答话,便祭起‘赤霄’,与易子饮一同去了。
二人来到三清殿,只见澄拙负手而立,满脸的笑意。易子饮过去便向澄拙一揖到底道:“弟子易子饮见过掌门师伯!”澄拙将易子饮扶起来笑道:“我听韩师弟说起你因祸得福,不但伤势痊愈,现在功力更胜往昔。一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真如此。”易子饮听了恭道:“弟子只是一时走运罢了!”
澄拙哈哈笑道:“年轻人有为而不自傲,很好很好!”说着,他又望了易子饮一眼道:“子饮,可否为师伯说说你究竟如何化腐朽为神奇的?”易子饮听了,知道澄拙虽是询问,实则是不容置疑的审问。他见澄拙眼中精光暴涨,登时反抗之心一下就软了。当下,易子饮便将拓拔寒为他重塑肉身之事添油加醋说了,只是将拓拔寒的名字隐去,体内那三道光也并未同澄拙提起。他诉说之间进退有据,情节也连贯紧凑。毫无破绽可言,澄拙虽然觉得有些异样,倒是也说不出来什么,只得道:“子饮,你虽得异人相助,但也切忌浮躁,定要潜心修道方可成大器。”
易子饮听澄拙这么说,知道此事便算就此揭过了,不由得心头大松一口气,澄拙说什么,自己便答应什么。澄拙又说了一阵,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子饮,现在你功力大进,我与几位师弟商量过后,决定派你与你方师伯的弟子姜昕还有湛言师伯的女儿湛娅与你同去参加下个月在昆仑之巅举行的**派论道会武,不知你可否有什么异议?”易子饮一听此言,便昂首道:“弟子定然不辱师命!”澄拙笑道:“这**派论道会武原本只是,大家修道余年来的一个余兴节目,目的只为了锻炼门派中的佼佼弟子。你大可不必去争什么第一,只须认真比过点到即止便是。”澄拙谈资正在兴,也不等易子饮回答便道:“如今你功力大进,已经能御剑而行。是以,师伯特意选了一柄仙剑赠你。”言罢,澄拙口中法诀一念,只见一柄长剑带着青光在澄拙身旁呜咽低吟着,似乎是为见到新主人而欣喜。
易子饮接了那柄剑,登时喜不自胜。便将剑拔出来细细摩挲。只见那剑闪着一股蓝幽幽的寒光。易子饮拔了自己一根毛发,轻轻在剑身上一划,只见那毛发登时便成了两半。不用多问,这必是一把吹毛断发的神兵利器。
澄拙见易子饮很是高兴,便道:“这柄剑已经数百年没有启出来了,原先的名字已经无从可知。自此刻起,这柄剑便归你易子饮所有。它能否成就一世之功也全在于你!”易子饮一听,一股豪气登时冲出胸口,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自己与这柄剑的名字在这世间响彻!
韩霄道:“子饮,为它起个名字罢!”易子饮心念一转,便道:“既然此剑通体幽蓝,便叫它‘断幽’吧。”那剑听了,一阵欢快的围着易子饮转绕,似乎也为自己这个新名字而开心。澄玄当下便将如何驱使这剑的法门一一教了易子饮,这法门本就不难,易子饮自然是一学便会。澄拙见易子饮如此聪慧,心中倒是喜欢便道:“子饮!你自己御剑而去罢!你不正想试试么?”易子饮见澄拙说中他的心事,脸上一红嘿嘿一笑便祭起‘断幽’如一道虹光般划过了天际。
易子饮刚走,澄拙便哼道:“韩霄!你且于我说,你是不是去禁地找他了!若没有他相助,子饮又怎可能恢复!”
韩霄听了冷笑道:“师兄每日派湛言与敬梓盯梢于我,可有他们回报说我去过禁地么?”澄拙听了,自知事情败露。冷哼一声道:“韩霄!你别忘了,十年前之事你也有份!若是那人出来了,我们都没有好下场。”韩霄冷笑道:“这个师弟我自然知道,不劳烦掌门师兄提醒了。”说罢,韩霄大袖一挥祭起赤霄便去了。
澄拙愣了好半晌,才幽幽叹道:“若不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也不愿做这小人。”却听三清殿元始天尊象后有人冷哼了一声,便即融入了黑暗不知去向了。澄拙怔怔的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易子饮刚刚得了仙剑,心中兴奋,便驱使着‘断幽’绕着天青山来回飞了几次才肯罢休。他刚回了韩霄居所,只见一个白衣男子信手而立,正站在门口。易子饮见这个男子生的气宇轩昂倒是不似坏人,只是甚是面生便问道:“兄台来此可有什么事情?”那人见了易子饮脸上一喜道:“兄弟可是易子饮易兄?”易子饮一愣,便问道:“我正是易子饮,请问你是谁?”那人嘿嘿一笑道:“我师父叫方敬梓,我叫姜昕,我师父吩咐我前来寻你,说是要与你认识一下好过几日一同出发。”
易子饮知道这人便是要一起同去参加**派论道会武之人,想起澄拙说这次能去参加的均是天青山年轻一脉中的佼佼者,不由得对这人生了几分敬意,便抱拳道:“原来是姜兄!方才掌门师伯还对姜兄很是推崇,现在一见果然如此。”
姜昕嘿嘿一笑道:“易兄不必跟我来客套的,我这点微末能耐算不得什么。”易子饮见他无半分架子,心中不由得对他大生亲近,刚要同他攀谈却见韩晓月从房中出来,红着脸对易子饮道:“子饮,你回来了?”易子饮点点头答道:“我回来了。”韩晓月对他微微一笑道:“我已经做了饭菜,你快收拾一下来用饭罢。”说罢,也不等易子饮回答便抢先回了屋子。
这时,却听姜昕羡慕道:“这便是韩师伯的女儿吧?山上都说韩师伯的女儿美丽,却想不到如此之美,易兄真是好福气。”易子饮听了,笑道:“我与晓月便如兄妹一般,我对她并无半分儿女私情。”姜昕一听,登时眼睛精光一闪,口水长流道:“当真?那小弟,可要对韩姑娘出手了。”易子饮看姜昕霎时间一副猪哥相,原先的气宇轩昂已经不见,作为代替脸上好像满了“”二字。刚要出言取笑他,却见姜昕突然又一副苦恼的模样道:“都怪我师父糊涂,自小让我与那母老虎定了女圭女圭亲。那母老虎若是知道我打韩姑娘主意,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易子饮见他苦恼的样子,不禁觉得这人大是有趣,便问道:“不知姜兄指的母老虎又是谁?”姜昕道:“还不是湛师伯的女儿湛娅,自大小我记事起,便知道她日日欺负于我,一日不变法的让我上当受骗一回,她就难受。”
忽然,姜昕面色一变叫道:“完了!那母老虎说想要山下的小吃,我若今天不买给她,她非打我不可。”说着,姜昕便道:“易兄,今日我有大事必须要去办,我改日再登门拜访,再会了!”说着,也不等易子饮回答便剑势一起,遥身去了。易子饮见姜昕剑势如虹,分明功力与自己不相上下,有怎的生了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性格?
这时,正巧韩霄回来,易子饮刚要前去同韩霄说话,却见韩霄面色不善,径直进了居所。就知道他定与澄拙闹了一场,倒也不敢去触他的霉头,老老实实的进了屋。谁知刚坐定吃饭韩霄便道:“子饮,方才你见过了方师兄的弟子了么?”易子饮回想起那个白衣吊儿郎当的少年,不禁笑道:“见过了,姜兄是个颇有颇有意思的人。”韩霄却没空理易子饮的心思,皱眉道:“这次出去,你要记得与你姜师兄与湛师妹好好相处,切不可丢了我们的门面。”
易子饮点头应了,却听韩晓月道:“爹!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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