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六十八争吵
二人又是温存了片刻,易子饮忽然想到何承风之事,便同宁玉若说了此事。宁玉若听闻,皱着眉头道:“照你这么说,那何承风必有所图,你我须小心谨慎的调查,否则叫他察觉打草惊蛇未免不妙。”易子饮点头称是,正寻思对策。忽然听外面一阵喧闹,此时已是入夜,照理说不该如此。易子饮不由得好奇探头向外一看:只见张致秋与苏沐剑二人边吵边行,似乎为什么事发生了争端。
他与宁玉若心性想通,对视一眼便蹑手跟上。见他二人并肩在前,在月光下行的极快。易子饮修为高深,二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皆入耳中。只听张致秋冷笑道:“这么说来,苏师兄是有指教了?”苏沐剑听闻摇头道:“我并非要指责于你,只是近来你未免太过蛮横了,你不知道许多师弟都厌恶你么?”张致秋“哈”的一声得意道:“这个就不需苏师兄挂心了,小弟自由分寸。”苏沐剑见他毫不在意,还要再说。但他话未出口只听张致秋又冷笑一声道:“我还劝苏师兄小心一些才是,免得日后惹祸上身!”苏沐剑听了不禁一怔,旋即面上一黑喝到:“张致秋,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致秋冷笑数声,再不理他径自疾行去了。苏沐剑一个人黑着脸立在当场,也不知想些什么。
宁玉若捏了捏易子饮的手掌低声道:“这个张致秋言语张狂,真让人恶心。”易子饮点点头道:“我瞧这苏沐剑倒不似歹人。”他二人说话声音稍大,已被苏沐剑察觉,只听苏沐剑喝到:“是谁!”易子饮与宁玉若对视一眼,双双站起。只见易子饮抱拳道:“苏兄别来无恙!”苏沐剑自然得知易子饮遇难的消息,此刻一见易子饮脸上登时惊疑不定。他喃喃道:“是你?你怎的”易子饮猜出他的心事坦然笑道:“小弟大难不死,勉强捡回一条性命。”苏沐剑听了不由得笑道:“如此一来真是太好了,那日听到易兄弟罹难的消息,我可是难过的紧!”他正说完,忽然看到易子饮身旁站了一个美貌陌生女子便问道:“这位是?”易子饮不等宁玉若作答,便拉住宁玉若的手道:“这是我的未婚妻子!”宁玉若见易子饮当众承认,不禁又羞又喜啐了一口,倒也没有反驳而是盈盈向苏沐剑拜了一个万福道:“宁玉若见过苏师兄!”苏沐剑正自纳罕,前些日子见那韩晓月分明对易子饮有情意,不知怎的易子饮居然平白出了这么一位未婚妻子,但此事毕竟是家务事,他也不好多想,便与宁玉若还了礼。易子饮见寒暄事毕,便道:“苏师兄,恕我直言。恐怕昆仑近日有变!”苏沐剑听了一怔,随即肃穆道:“此话怎讲?”易子饮当下便把白日里瞧见的何承风一事同他细细说了。苏沐剑听后久久不语,忽然叹气道:“我说怎么近日来师父见到何长老总要点头哈腰,原来如此。”说着,他对易子饮抱拳道:“多谢易兄弟将此事相告!沐剑感激不尽!”易子饮连忙还礼,忽然宁玉若说道:“不知苏师兄能否让我与子饮二人加入昆仑?”易子饮与苏沐剑听了不禁一怔,苏沐剑旋即反应过来抚掌大笑道:“果然妙哉!果然妙哉!易兄弟,你这未婚妻子可是妙人无双!”说着苏沐剑与宁玉若相视大笑,易子饮怔怔不明所以。却见宁玉若嗔了易子饮一眼道:“你这呆子,你我二人易容乔装混入昆仑,那样行事岂不方便许多?”易子饮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还是你想的周到。”
宁玉若听了皱鼻一笑甚是可爱。听苏沐剑又道:“只是此事还望二人勿要声张,最好是不要同他人提起才好。”易子饮听了连连点头道:“自然如此!”苏沐剑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劳烦二人在此等候一段时间,沐剑去去就来!”说着,苏沐剑御剑而走,留宁玉若与易子饮二人。
二人等了一阵,只见天空上闪过一道光影,正是苏沐剑御剑落下。见他手中抱着两套衣物道:“我已为二位打点一切,自此以后二位尽可以昆仑弟子之名在外。”说着,他将衣物递到易子饮手中又道:“我斗胆用二位名字拆分,分别为二位起了杨欠,丁右两个名字。希望二位暂时委屈一下!”易子饮听了,不禁抱拳道:“苏兄考虑周到,我二人感谢才是!”说着,与苏沐剑定了每日碰头之时,易子饮便携着宁玉若回了房间乔装易容换上衣物。宁玉若恐怕身份暴露,便假书一封称怜儿退赛。但易子饮心中记挂韩晓月,又苦于不能表明身份,只得每日去悄悄瞧上一眼。但见韩晓月天天寝食难安,以泪洗面心中终是不忍。终于与宁玉若二人定下计策,引开湛娅由易子饮潜入房中同韩晓月表明情况。好在韩晓月极识大体,并未表现出来。
时间便一路而行,转眼便是论道会武决胜之日。易子饮见玉阳子与明悟大战,知道明悟带伤便运起帝王听心术相助,此时他帝王听心术已至二层,自可以不留痕迹。谁想明悟到底伤重,还是让玉阳子获胜,易子饮心中终有不甘便出手同育秧滋阴相搏,在比斗中偶然瞧到玉阳子怀中事物,这才将他罪行揭出。谁想黑衣人突然袭来,何承风又是趁乱偷袭镇玒得手,叫易子饮防备不成。易子饮心中气急,这才出手与何承风斗在一处。
何承风见易子饮不但没死,反而功夫大进心中对他忌惮极深,也不敢一时相逼过紧,而是用出昆仑一套逍遥三笑剑与易子饮斗在一起。易子饮见他招式潇洒却暗藏机锋,心中一凛便使出帝王听心术。这帝王听心术一启,何承风的真元运转无不尽收耳中。便如他料敌先机一般,将何承风所有的招数尽数封死,何承风每每用出一式,但偏偏被易子饮所阻只能使出其中半招,不由得使他好不气闷。但易子饮虽然能抢先一步压住何承风,但这何承风到底修为数十载。真元已是浩荡充盈,易子饮与他掌剑相交只觉得被震得浑身生疼,耳边也是嗡嗡作响。知道自己若不出奇招,实难打败这何承风。
正当二人缠斗,忽然听得苏沐剑闷哼一声,已被张致秋袖中暗器打中。他捂着伤口且战且退,一时败势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