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徐素珍开的,向菲坐在副驾驶室里,周益豪和付得彪把四个女孩像搬货物一样把她们放在车厢里,还好周益豪的这辆车空间足够大。一千块钱,她们是没有办法挣到了,她们应该也不是冲着这个一千元来的。
周益豪记得付得彪有一次在周益豪的地下储藏室里说过这样的话,他自喝酒到退伍前没有醉过,退伍那天大家都有些情绪,部队也要照顾他们的情绪,于是他一个人和一个排对干,结果双方两败俱伤,那一个排也是连离把喝酒好手凑过来的,当兵的喝酒那都是往命里喝的,据说把整个部队的藏酒都给喝完了。有几个还不过瘾,就包括跟着付得彪来的几个家伙,于是跑到首长家翻箱倒柜,然后一起醉在军区外的小店里,退伍了,最后还被背了个处分,付得彪觉得有愧人家,才带着这些人过来帮周益豪的。
“这个酒喝得没劲,就把人撑着往厕所跑,老板,听说车里还有酒柜?”付得彪是知道这个小老板,虽然不喝酒,可是特别喜欢藏酒,别墅里的地下储藏室都快被他塞满了,可是却谁也不让喝,除了庆祝或者周益豪觉得要给他们奖励了,周益豪才会动点,不过都是马上补进去的。他们这些做保卫的,就是最眼馋这个,以谁能喝到周益豪的珍藏酒为荣。
周益豪是很防着这些酒鬼的,没有必要,上班时间是坚决不准喝酒的,他们都是部队下来的人,这点纪律还是能遵守的,有时周益豪也会良心发现,从笼络人心的角度来请他们喝点酒。
无奈地拿出酒柜里的一瓶酒,这些可都是以后准备向别人吹嘘的,现在又少了一瓶,有钱,还要增加储量啊,怎么可以减少以后吹嘘的机会呢。
向菲在车里解释说,这四个本来是到她住的地方玩的,会待她那里过夜,现在干脆都把她们送到周益豪的别墅里,方正那地方多,住这么几个人小意思,听说豪珍房地产公司就是开发出来给自己公司度假和办公用的,真是大手笔啊。特别是周益豪说了句,可以把她们扔到温泉里醒酒,向菲就更心动了,一点也没有去打扰别人晚上休息的不好意思。
徐素珍听到周益豪说泡温泉,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周益豪,向菲还以为,徐素珍不喜欢周益豪的胡闹,还解释说,“没关系了,这几个野丫头,醉了更好,要不晚上可烦人了。”
徐素珍转过身来,有些同情地看着向菲,再次扫了一眼4个女孩,没有再说什么就发动车子,向着别墅群开去。
今天也是挺忙的,白天忙着地块的过户等手续,晚上陪着周益豪胡闹,徐素珍稍微泡了会温泉,就上岸到房间里冲澡,准备休息。而向菲却还在忙着把四个人挪到池水里,还是周益豪看不过,让夏璐帮了她们。
把她们都浸到水里,然后用东西支撑着她们的上半身,不让她们的头等会倒入水里。
“怎么徐总这么快就好了,晚上她还有工作。”向菲不确定地和周益豪说着,“我不能叫你喂,我都自我介绍了,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这个,不是你的一些姐妹给打扰了,都还没有来得及介绍呢,她们不是叫我帅哥吗?我不介意你这么称呼。”
“姐姐是这么容易骗的吗?不说,我可要拧人了。”向菲吓唬周益豪。
“我叫周益豪,是豪珍地产的出资人。”周益豪很老实地回答她,没必要骗未来的女首富啊,将来把她在这里的泡澡合照拿给她看,多少,她也会付给百八十万的封口费,周益豪在心里歪歪着。
“你就糊弄姐姐,豪珍房地产没有听说是有人另外出资的,想不到这么快,连度假村都建起来了。(听说,这次豪珍房地产又大手笔拿下了一块地,你知道准备做什么用途?”周益豪这次在琼海的炒房投资,是完全挂在徐素珍名下的,外人也都以为这个是徐素珍个人的资产。
“这个可是商业秘密,同行是冤家,你不知道?”周益豪为了消磨时间,就有话没话找向菲瞎扯。
“向小姐舞技非常不错,是专门学过的?”
“是学校里必须学的,我的中学和大学都是在香港读的,去年才回到国内,和父亲准备做房地产的事情。你呢?”
“我,一个农村的孩子,就是看到跳舞好玩,就瞎学的。”
周益豪的大实话,到了向菲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对周益豪的月复诽,年龄这么小,就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竟然问不出一点东西,难怪徐素珍敢单独留这么个小孩招待她们。
向菲的身材勉强可以,脸蛋有些偏刚毅的那种,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不过周益豪现在就希望能快速凑满丹田里的亮点,也就不好什么都太讲究了。
向菲还不知死活,用身体偶尔碰碰周益豪,有时明显会碰到敏感的地方,周益豪看着有些好笑,希望你是完璧之身,要不,不介意多惩罚你一下。多想看看身体里的异能到底是什么,就想一个好奇的人,明明手上有件好东西,可是现在偏偏不能打开,周益豪都有些饥不择食寒不择衣。
当向菲用尽一切手段的时候,不管是旁敲侧击,迂回游击,或者开门见山,她都快把自己惹得一身火,还无处可发。这个小男人,你说他小,可是他的见识,谈吐,和举动无疑都证明他非常成熟,可是你要他像个君子或绅士给她套点情报,他跟你装傻充愣,而且非常敏感。虽然对她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不过行为非常克制,给人有君子坦荡荡的感觉。
向菲终于放弃在周益豪身上获取一些有用信息的努力,可是周益豪却主动了。无意中被抓住向菲碰向周益豪的手,周益豪把她的手掌捏了捏,然后拿出水面,仔细观察掌心纹路,眼里的目光是那么纯洁,看不出一点邪念。难道他是一个看风水算命的先生,难怪徐素珍带在身边,2个人的关系就容易理解了。一旦人给自己找了答案,那么这个答案就会越想越接近,以为这个就是正确答案。主观意识害死人啊。
原来他早知道四个小丫头会比不过一个男人,她可是很清楚知道,这四个小丫头的疯劲,酒量也是一般人无法比的。要不她早就不让她们比下去了。
港台的还是非常相信风水的,特别是从事房地产的。向菲还真的让周益豪认真观察她的手,身体靠近周益豪,准备听周益豪怎么说。
“这是好福相啊,难得一见,富贵百年啊,我还要仔细看看。”其实周益豪是在脑海里寻找合适的手相术语。当然这些模棱两可的话震慑效用非常有限,周益豪必须兵行险招。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对,嘴稍微张大些,好,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先生请说。”向菲很投入角色。
“你的事业线深而茕髓,明年是你的大运年,不过,你和你的父亲常有矛盾,你们不是过来建房子的,是过来炒地皮的?”
“啊。”对于前面的话,她也就随便听听,可是后面的一句话,却让她一惊,她和父亲在感情上有矛盾,不过2个人对工作和事业的看法非常一致,通过多方面的研究国人的国情和政策,他们父女深谈了好几个晚上,准备钻一个国家的法律漏洞,才制定的企业计划,应该没有人知道,何况这个今天之前都还不认识的人,本来半信半疑的变成了九成相信,一丝好奇了。
“先生还能看出什么?”
“你低下头,让我模模你的头骨。”
“你从小聪慧,立志成为男儿身,母亲在你出生的时候难产而去,因此你的父亲对你有感情上的矛盾。”这个后世的国内女首富,多少都是有耳闻的,多少有些记忆,对照一下现在的情况,也*不离十,总之周益豪没有丝毫心里负担。
向菲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了,因为她母亲的事,她父亲对她有意见,别人也不可能知道。太神了,难怪徐素珍能这么由着周益豪,也能解释周益豪在舞厅里的举动,还能暗合向菲对徐素珍的了解。这个没有背景和学历,能力也怎么出众,却为什么这么迅速崛起了。
“把你的胸衣月兑了,背对着我。”向菲一惊,不过听说就是背对着他,珠港长大的人,这点开放意识还是有的,也就真的月兑了胸衣,拿在手上,放在胸前。
“站直了,双手平举,对,握拳,握紧了,手指间不能有缝隙,这个关系到我对你将来预测的准确与否。对象我这样握着,再高举过头,你应该没有谈过恋爱,现在还没有结婚的念头。”其实周益豪的本意很简单,就是让她把手上的胸衣给扔了,然后用言语试探她。她能转身看他,周益豪更是意外收获。
“太神了,怎么连我的想法都能知道,内地还有这样的高手啊。”
“转身过去。”向菲这才“啊”的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急忙转身。
“双手不要下放,继续互握,在头上举着。等下我会查看你的脊椎,会从脖子一直到椎尾,在椎尾会停留一段时间,然后是腿部,一直到双足。记住,你必须一动不动。”一旦人相信了眼前的事实,那么多么荒唐的事情,听者也会一一遵守的。
为了保险起见,还把向菲领到池子的角边,这样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挣扎了。于是周益豪很认真的靠近向菲的后部,从她的脖子开始,双手慢慢地下滑,在她的椎尾,因为有内裤挡着,周益豪用双手撑开她的内裤,一只手一直捂着她的尾椎,“不准动,一点都不能动,要不就前功尽弃了。”向菲果然就一动不动。
向菲有些盲目乐观,因为她没有从周益豪的眼里看出一丝的亵渎神色,周益豪的确不是来亵渎她的,只是想完成他的身体异能试验。
周益豪双手撑开她的内裤,缓缓下移,向菲还举着双手在头上一动不动的,还听周益豪的指挥,抬一下左腿,必须轻柔,抬一下右腿,必须快速。两脚分开,放松腿部肌肉,弯腰,双手撑住岸边,翘臀,然后周益豪也坚持不住了,她的脑海里还传来了“怎么还要测量的深度吗?”
接着,在周益豪惊人的臂力和超人的持久力下,向菲也就彻底迷糊了。她脑海里反复想着,“他是不是相士,是不是用他的特殊能力来给我算命。怎么需要这么长时间啊,小旭不是和我说过,他的男朋友最多能坚持5分钟,书上也这么说的啊。”
“啊,我不行了,快一个小时了,我要晕了,饶了我,我不算命行吗?啊……我又来了……”
向菲今年已经28周岁了,比戴佳还大一岁,在香港这个完全西化的地方,竟然还能守身如玉,真的像她自己说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谈恋爱或者结婚。记忆的抽取大概用了2个多小时,最后是向菲带着疑惑昏过去的,梦里还在想她的命算的怎么样了。
周益豪一时心血来潮,扮了会算命的相士,效果还不错,不过只能算算特殊的人,没有普遍意义。把向菲抱进了另一间卧室,亲亲了这位有些可爱的单身主义者。
在房间里冲了下凉水,体会了下向菲的记忆,原来她活的其实挺单调的。感觉还有需要,就来到了池子里,也不客气,一一把她们不多的衣饰月兑了下来,有一个还没有毛,也不知是年龄问题,还是天生白虎。
领头的那个酒可能喝的最少,周益豪把她衣服从身上月兑下来,她就有些醒眼,特别是周益豪还把她抱到躺椅上,她极力挣扎,可惜没有力道,喝醉酒了,也不知道喊救命。最后她也不反抗,任由周益豪压在她身上,脑海里好像越来越清醒了,然后是不断思考着怎么报复周益豪,她竟然想的最多的是,怎么找人来打他一顿,然后让周益豪跪在她面前,给她舌忝脚趾头。什么人啊,原来她叫郭柔美,是这个省的强力部门的千金,这是个新成立的省部级单位,配套的人员也都相对年轻,干事都非常有冲劲,就是不怎么顾家,也就培养了这么个怪异的女儿。
郭柔美在脑海里不断用精神胜利法来报复周益豪,周益豪也没有办法停下来,好像他一旦开始吸收记忆,他就只能一动不动地待在人家身体里,以前也试过挣扎,不过好像会让女方很痛苦,而周益豪也不会好过。而此时郭柔美是一阵阵的*袭来,随着时间的转移,她脑海里的报复之心好像就开始慢慢变淡,最后竟然被柔情所取代,好像真的是周益豪的合法对象,应该有义务配合完成周益豪的行动。
如果仅仅就是一个人,周益豪也会担心她们的事后问题,可是现在碰到的女人都是这样,每个坚持到最后,都慢慢软化,都是由恨变爱。周益豪能这么肆无忌惮,跟这个发现是最有关系的,但是善泳者溺于水,周益豪因为对这个问题的错误认识,有次几乎让他的人生差点玩完。
郭柔美还只有17岁,她们还是高三的学生,周益豪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就是在心里这么道歉了下。然后开始静心体悟丹田里的变化,此时24个亮点都变成淡绿色了。查看的时候,里面好像还真的一阵翻腾,让周益豪有些难受,好像磁盘在整理文件和碎片,大概半个小时,24个亮点排的更紧密,几乎连成环状,空间好像大些起来了。难道就没有了,就是点了24个亮点,黄色和绿色有什么不同吗?
周益豪有些不甘心,当初发现的时候,为了做决定,他可是冒着道德败坏,甚至被人道毁灭的勇气,忍着徐素珍的白眼,死了无数脑细胞,几乎就是怀着千夫所指的念头来做这个事情的,可是成果和付出太不成比例了,辛辛苦苦一辈子,最后连个房子也买不起,周益豪脑海里突然闯出郑智化的《大国民》的一句歌词。
不信邪,怎么也要有个安慰奖,试了试手力和脚力,不但没有增加,反而是在降低的,难道就是盗了24个人的记忆,而且有些也就是短短十几年,长的也就是27年,周益豪对她们的童年没有什么兴趣,他不想成为什么社会儿童专家或者什么人类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的,真的不甘心。
周益豪几乎有些西斯底里,要试,还要试,可惜,当他把剩下的3个都试过一遍后,除了听到她们的惨叫,连她们的记忆都没有办法获取,虽然她们的脑海里清晰传来她们的讨饶和屈服的意识,周益豪都忽略了她们最后其实没有对周益豪产生柔情,没有以前的那种把周益豪的行为看做是她们应尽的义务。
周益豪待在温泉里,有些心灰意冷,可是他没有发现,他现在吸收温泉的能力明显增加,可能是习惯了吸收的感觉,也就失去了敏感性,而他对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控制自如,不会像以前那样,会完全失控的危险。只是他不自知,让夏璐帮着把她们扶到郭柔美的房间里,他则在夏璐身上倾泻了一肚子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