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益豪让夏璐开车送到学校的半路上,然后就自己走着去学校。时间还是有些早的,清晨的暖风吹的让人非常惬意,如果一整天都能这样吹着微风,他可能就会选择这么呆在路上一整天。
“这么早?”肖春兰骑着自己的一辆越野登山车,不是很适合她的一身教师打扮,看到周益豪,她难得地也陪着周益豪一起走路。
“你都是走路的?怎么也不买辆自行车啊,我记得你的住的地离这里要走半个多小时吧。”
“昨天把我的表姐惹不高兴了,她就不送我上学了。”理由张口就来,却不知道他不提这个还好,提了这个,肖春兰可是回家都在想怎么帮周益豪穿穿小鞋的。
她前后也单独找过周益豪谈过2次话,可是到后来弄的都很被动,前后思考了和这个学生打得交道的,发现如果不经过事先严密的措施,很难抓到这个学生的把柄。如果仅期望通过口头谈话或警告,用脚趾头想都是知道没有效果的,有时还很被动。如果不是怕表现太蛮横会影响她在学生眼里的形象,她都早就用强了,怎么能容忍学生随便挑战她的权威,不知道老虎的是模不得的吗。
哼,小样,你被我挂上号了,今后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绝对老账新帐一起算,不对你姑息养奸。周益豪还不知道他自己已经被这个美女老师给惦记上了,还觉得她挺开放民主的,竟然还会和一个男学生一起齐步走向学校,引起上学路上很多认识她的学生频频回头,有些男生还吹起口哨,然后笑的很暧昧。
昨晚跟包容大战了一会,同意她今天就可以放假回家,她就激动的没有怎么睡着,天不亮,应付完周益豪的需要后,就起来让付得胜派人送她到车站。周益豪放她走,自然还是要在她身上检查一下她实际的思想,真的确认没有危险,才真的放心她回去度假。被她这么一闹腾,没办法休息,周益豪也就只好陪那个喝醉酒在他家休息的女人聊天了。
于是,早自习课,周益豪第一次趴在桌上睡觉,是被下课的铃声吵醒的,旁边的同学还很羡慕他,说刚才美女教师过来视察,看到他睡觉,竟然没有说什么就走了,不过走的时候,好像把班干部都叫出去开会了。周益豪也不想关心狗屁的班干部会议,他是过来学习兼休养的。
只是周益豪也太小看女人的报复心了,一个针对周益豪的手段在这个美女班主任手上渐渐形成,而周益豪还觉得这个美女班主任挺上道的,看来以后要给她送点化妆品或者服饰这类的东西,她还是爱打扮的,应该比较闷骚类型的。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周益豪早上补回了休眠时间,还是有精神应付数学老师的,而且他现在最能拿出手的就是数学,自然上课比较吊儿郎当。第一次被数学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周益豪自然不费吹灰之力,高兴之余,就随口反问了数学老师一个问题。
“老师,我看到一个很简单的数学题,是这样的,我能问吗?”
“可以。”老师还是很高兴学生能答对他的问题,对于多问一个问题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一个数,去掉首位是13,去掉末尾是40,这个数是多少?”
还是有很多聪明人的,2分钟后有人猜出是四十三,不过这下好了,周益豪忘了这里还是初一数学课,接着问了个问题,很多人就不是很容易回答了。
“大河上有一座东西向横跨江面的桥,人通过需要五分钟。桥中间有一个亭子。亭子里有一个看守者,他每隔三分钟出来一次。看到有人通过,就叫他回去,不准通过。有一个从东向西过桥的聪明人,想了一个巧妙的办法,终于通过了大桥。请问:这个聪明人想了什么办法通过这座大桥的?”
这个题其实比前面的更简单,可是人的思维就这么怪,或者国人的学生就是这么怪,或许是知道了空洞,但是还是没有选择去钻,因为什么都是人说了才算,空洞有时候就是陷阱。学生竟然不知道钻空洞,很长时间没人回答出来。这节数学课就没有办法上下去了,还好,数学老师已经完成了他这节课的教学任务,匆匆布置完作业就逃走,怕被周益豪拦住回答他的稀奇古怪问题,回答不上来,不是丢他老师的面子吗。
周益豪以为他的班主任会来找他谈话,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有点故意找咋的味道,不会恶趣味地想和美女老师单独聊天,发展点超出师生情的友谊吧。周益豪虽然给自己也定下了原则,以后再也不随便招惹女人,可是所谓原则和计划不就是订立后让人打破的吗。
语文课是一个年级有些大的老妇女,周益豪听着她不标准的普通话有些烦,拿出书包里早就珍藏的公子,这些身体火爆的女人,还是比看其他东西有激情。只是他一般都是在家里看真人版的,只是也有转换口味的原因,一个人没有比较,就不会进步。可惜老太婆人老成精,周益豪感觉自己非常隐蔽的动作,被人洞擦若火,于是这本周益豪走私过来的地下刊物就这样被没收了。
语文老师看了看画面和里面的内容,然后就脸红眼热,还好她教学经验丰富,不动声色地上完了课,只是基本上不在看周益豪和下面的同学,坐在讲台上,吩咐了一声,就这样让学生读着课文到下课。
周益豪有些不确定,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好吧,冲动是魔鬼,可是无聊却是犯罪的前提。
这节课后还有课间操,周益豪还是没有被美女班主任单独照顾到,她似乎对周益豪特别宽容。只是接下来的政治课,政治老师老让周益豪站起来回答问题,好吧,看在刚被上缴了一本不适合初中生的不健康杂志的份上,我就先配合着,希望那些互相传阅的老师还是忘了他这个货源提供者。难的这节课,周益豪很安心地听课,主要是他以前还真的忘了初一学的政治是什么东西了。只是因为一下子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老师让他解释公民的含义的时候,周益豪还是问出他2世中就一直存在的疑问。为什么同样是国内公民,可是农村人和城市人差距这么大?同样做一份工,可是因为一个是正式编制的,一个是临时的,同样的文凭,还干的更辛苦,可是收入天差地别,为什么会这样?在自己的国家为什么还要管着自己的公民因为生活而移民的权利?政治老师是一个中年人,好像还是学校的学科带头人,他铁青着脸走了。
英语课是美女班主任,周益豪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其他东西,不过被她掩饰的很好,这样的美女是可怕的,今天周益豪就要尝到滋味了。周益豪因为小学的时候刻意学了英语,还到国外见识了不少地方,口语和阅读都是不在话下的,美女老师今天才见识到周益豪的口语,竟然可以跟她交流很长时间,水平不比她差,可是这个也阻挡不了周益豪要被她罚的决心。课堂上她还重复了2次,告诉学生说,下午前2节课她有教学活动,班队课就让学生自己组织,她不在的时候要自觉遵守纪律什么的。
周益豪在美女班主任身上碰了个软钉子,他借着回答问题的时候,用英语表达了他无心过错,肖春兰对此不置可否。
于是周益豪觉得自己还是混过这一关了,他可不是现在的初一生,对很多东西不会很看重的,他现在过的生活就是想要追究随心所欲的。
中午在夏璐的陪同下,和那位醉女一起吃了顿饭,谁让他答应以后赡养人家2个月了,她的理解可不是酒吧消费,还跟周益豪说,我不会太浪费的,酒吧她都可以不去,不过三餐和住宿就有周益豪解决了。她还是喜欢上了这里环境,没有约束,还很热闹,都是年轻人,而且听说主人还很豪爽。周益豪也就因为一句话做了冤大头,话还是不能乱说的。
“我都忘了问你名字了?”
“汪楚楚。”看来还真的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她的故事还是多少能让周益豪同情的,对于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可以无谓醉在那里,睡在那里,还是有些担心她的,周益豪也就当做一件好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多大了?”
“32岁,属鸡的。”一番身份的询问是不可免的,想想学校下午课也没有什么事情,而且班主任也不在,纪律委员也让他收买过的,也就在家里跟这个汪楚楚多聊了一会。
说句很公道的话,她还是很有几分姿色的,只是现在颧骨有些高,因为最近生活的折磨,人有些憔悴,身体没有少妇的丰满。不过风尘女子的味道在她身上还是体现的比较充分的,周益豪现在就是比较少接触这类女人。于是也就问了她一些出来后流露街头的生活。
听说她的前夫已经移民珠港了,情夫卷了她的财产跑了,她自杀没有得逞,在邻人一个大哥的帮助下,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她无以回报,就用身体报答了他。她还是知道他对她有些非分之想的,那次他在她身上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她似乎有些体悟了,于是就这样走上了流萤的生活。可是她不是生活逼迫她走上这条路的,而是她的精神实在太空虚了,在别人的诱惑下,她把挣到的钱都花在吸毒上,最近实在没有毒资,而生意不好,就想找找以前认识的姐妹救助一下。
看看时间,快第二节课下课了,就让夏璐开车送他到学校,然后把汪楚楚送到医院里检查一体,别身上有什么大毛病就不好了。学校看门老头也是被周益豪收买过的,这是周益豪以前跑业务时养成的一个习惯,会多和看门的多聊聊,这样会方便很多。不要因为这么个老头好像无所事事,其实用好了是很大的臂助,周益豪现在是节约资源的,坚决用好每个人才。
回到教室里,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肖春兰坐在他的位置上,旁边方晓梅的桌位被一个新来的女同学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