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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两天,吕浩然的日子过得相当充实,抄作业,学习功课,忙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也没什么人来找他出去玩儿了,快开学了,学习好的都在家准备,学习差的,就像马忠良那小子,绝对是在家补作业!
作业很快就做完,吕浩然更多的时间则是放在了学习上,他把初一初二的课本都翻了出来,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学起,英语中最简单的音标,最基本的语法,数学课本中一条条公式定理,他一个也不放过。
虽然进度缓慢,但相比之三两年的学习生涯来说,他这已经是快的惊人了!
学习变得简单起来,吕浩然也第一次体会到了学习的乐趣,这是想要学习好最简单的方法,只有体会到这其中的乐趣,才有可能掌握那些知识,而这一切,都建立在他那越来越聪明的头脑上。
白天学习,晚上,吕浩然就在模索挖掘着山主的能力和神通。
首先就是灵气的吸取,他调整了一番,把自己身体吸取的灵气量加大了两倍,经过一次次试验,他发现,这才是最佳效果,如果再加量,身体根本吸收不了,全都浪费了。
第二件事就是吕浩然自己命名的大泽山改造工程!
如果这几天有人乘坐直升飞机拍摄大泽山的空中高清图像,他就会发现,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这座山峰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一些陡峭的岩石变得更加陡峭了,崎岖的小路,要么消失,要么被挡住,不耗费大力气根本打不通,同时,山上的荆棘明显变多,在一些宽阔的地方,每一天都有无数的荆棘发芽成长,这一现象在半山腰往下尤为明显!
如果按照这种势头,大泽山上山的路迟早有一天得被封死,要么花大力气疏通,要么有专业的登山设备,不然再想上山怕是要难了。
这正是吕浩然的目的,他有着自己的小心眼,既然山是属于他的,那他就不想让别人来染指,同时,这也是保护大泽山的一种做法,是他做为山主的一种义务!
为此,他耗费了大量的灵气,这几天大泽山存储的灵气被他挥霍一空,每天都处于一种入不敷出的状态。
开学前最后一天的晚上,吕浩然没有学习,作业写完了,要补上这三年落下的知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难得这一天晚上没人打牌吵闹了,超市门口冷冷清清,只有白炽色的灯光随着晚风摇摆着。
超市里,倒是坐了一圈人,吕浩然的父亲吕国栋,他二伯吕家铭,村里的赤脚医生侯德治,家里养鸡的马周强等七八个男人围坐在一起,喝着茶水,抽着烟,聚在一起低声地谈论着什么。
吕浩然收拾好了明天上学用的东西,跑下楼来一边看店,一边看电视,看着那边烟雾缭绕的一群人,他实在是有些无奈,却也知道,这种情况大概得持续一段时间,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内门口大概是不会有人来打牌了。
自从前天晚上他二叔吕国梁在众人的逼问下,说出了要继续竞选村委书记的话之后,这种情况就开始了,一直到竞选结束,整个吕家沟村都将陷入一种奇妙的气氛之中。
不仅是吕家沟村,临近的河东柳家,大丁家,东山镇,北山镇的一村、二村,等等无数村庄都是如此,
村民大选要开始了!
每到这种情况,村里人的作息和行动就会变得很反常,比如说平日里晚饭后出去打牌聊天的也不出去了,而是留在家里看电视,当然看电视是假,在家待价而沽等人上门拉票是真,票自然不会白拉,要带点东西来,还得许诺若干好处才行,或者是夫妻齐上阵,东家西家的串门拉家常,通常拉着拉着就拉到选举的问题上去了……
除了个别与世无争或者注定争取不到的人家之外,几乎家家户户的大人们都停止了娱乐活动,一门心思投入到选举大业上去了。
当然,农活是丢不下的!
谁要是因为这个丢了吃饭的本钱那才是傻瓜呢!
很多时候,张家和李家原本的矛盾就这么化解了,不过李家和刘家原本的和睦或许就变成陌路了。
吕浩然年纪还小,甚至还没有公民应有的选举权,大人们也不会让他们参与这些东西,村里年轻一代之间总体上还是比较和睦的,两家的大人闹矛盾,孩子们之间哪怕不会走得多近,也不会互相仇视。
听着他们在那边嘀嘀咕咕如同地下党员碰头一般地说话声,吕浩然摇了摇头,把注意力转回电视上。
看了一圈各个电视台的节目,发现实在没什么感兴趣的之后,吕浩然就打算关电视上楼了,反正吕国梁在这儿,有人来买东西也不影响。
正准备行动,超市的门忽然开了。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见到房间里烟雾缭绕围坐在一起的一堆男人,这人明显愣了一下,吕浩然发现,他眼中好像闪过了一丝失望!
男人犹豫了一下,抬脚往柜台走来。
吕国梁那边的谈话声也停了一下,见是有人来买东西,也没人在意,只是声音放得更低,继续嘀嘀咕咕地说了起来。
“来点饼干,火腿肠,矿泉水,再来两条将军烟,几个打火机!”
走近了,吕浩然发现这个男人不是当地口音,人显得很是沧桑,一脸的络腮胡子应该是好几天没刮了,头发也长时间没有清晰,一缕缕地趴在头上,穿着普通的一身青色工作服样式的衣服,看起来有些疲惫,眼神却有些闪烁,眼角的余光总是在四处打量什么。
“要什么饼干?”吕浩然问道,这里靠近国道,来往客人不算多但什么样的人都有,看这人的样子,很像是开大货车的司机。
不过货车司机一般不会来这里买吃的,吕家沟距离瀛海市只有四五十公里,大货车跑长途到此,只需要半个多小时就能到市区,他们通常会坚持到市区再住宿吃饭。
就算为了贪图便宜来这里食宿,也不应该是来买饼干和水。
“随便,有压缩饼干最好!”男人说道,语气好像有些急。
“压缩饼干没有,你看这种怎么样?”吕浩然也是猴精,随手拿过来的就是店里最贵的一种饼干。
“行,给我来十包!四瓶水,十根火腿肠!两条将军烟,五个打火机!”
“好嘞!”吕浩然爽快地答应了一声,麻利地把东西拿出来放在柜台上,“一共202!两块钱就不要了,给两百就行!”
男人也不讲价,也不嫌贵,从兜里模出两百块钱丢在柜台上,拿起那一袋东西就走!
吕浩然拿起钱,随手一模就准备往抽屉里放,忽然,他眉头一挑,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抬头看去,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很快就开门离开了。
嘿!
吕浩然这才笑了出来,那人扔下的哪是两百,分明是三百块钱!应该是急着离开而疏忽了。
开商店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如果是同村村民,吕浩然肯定是要还给人家的,哪怕不是附近村民,只要是瀛海市人,都会还,但外地人嘛,那他绝对是却之不恭的!
等那人发现回来找,再给他就是了,也不会赖账,但如果没发现,那就不好意思了……
把钱往兜里一放,吕浩然走出柜台。
“爸,那人多给了一百,我装着啦,下礼拜的饭费不用给了!”吕浩然招呼了一声,就往楼上走去。
“臭小子!”吕国梁骂了一声,“前天不才给了你一百块钱吗?”
“那是我自个儿赚的!”说话的功夫,吕浩然已经三步两步地窜上了楼。
回到房间,吕浩然习惯性地走到床边,准备把窗帘拉上,自从成为山主之后,他不自觉的就开始小心起来。
走到窗前,随意地往外看了一眼,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刚才买东西的那个人竟然没走!
吕浩然先是以为他发现多给了一百块钱,回来找了,正准备下楼去把钱拿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人的身影隐藏在路边绿化带的阴影中,躲在那里吃着饼干,却是没有什么动作!
这家伙在等人?
吕浩然疑惑地看了几眼,发现那人没有多余的动作,也就不再关注,把窗帘拉上,坐回书桌前去了。
安心学习的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夜就已经深了,楼下的人已经散去,吕浩然的父母也都回房休息了。
吕浩然收起课本,上床躺下之后意识再次沉入识海,查看大泽山。
既然是自己的山,那就不能放任不管,吕浩然一有空就会在脑海中查看,如果有存储的灵气,就马上用掉以改造大泽山,势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上山的路全部封死。
事实上,大泽山上并没有什么值得开发采摘的资源,用乡下人的话来说,这是一座穷山,一般就是夏天雨后村民上山采点野蘑菇,摘点野菜,秋天的时候大姑娘野小子上山摘山枣野果,抓蚂蚱,冬天也有个别闲的无聊的人上山抓抓野兔山鸡什么的。
上山的人从来就不算多,除了观音洞,吕浩然把通往观音洞的路留了下来,这条路只通往半山腰,倒也无妨。
看着看着,吕浩然就发现不对的地方了。
山上有人!
深更半夜的,除了每年正月十五和三月三那两天有人凌晨就开始去观音洞烧香,再不会有人上去了,这时候山上有人,实在是奇怪。
吕浩然的意识立刻跟上,这才发现,那个人竟然就是晚上来商店买东西的男人,背着个大登山包,正拿这个手电筒,站在观音洞外面四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