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斐少妇骚扰了一番,杨天佑自己解决了生理需求之后,其实已经有点累了,可就算在这种时候,他的警惕心也还是很高。
这便是修炼太极劲的好处之一,特别是修炼到第三层大成境界之后,杨天佑的六识比以前更加的强大,在他没有刻意的提高警惕的情况之下,窗外若是飞过一只蚊子,或许他还可能会疏忽,但若是窗外飞过是的小鸟,那绝对无法月兑离他的瞒过他的耳目。
窗外有人。
小鸟都无处遁形,又何况是人。
所以杨天佑马上便有所警觉,锁定了门外不之客所站的位置,杨天佑保持现在的姿势,一动不动,静候门外这名不之客的下一步动作。
杨天佑已经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杀气,而凭借这股杀气,杨天佑可以准确的定位对方的实力高低,应该比那位陈天高不相上下。
这让杨天佑有些诧异,如此高手深夜造访,又带着浓浓的杀气,这是要做什么?
刺杀自己?可自己在太极门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难道是上海那边的人?不可能!自己才刚刚过来一两天,或许别人根本就无法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又如何会跑来刺杀自己?
杨天佑打定了主意以不变应万变,就算对方极具危险,但杨天佑依然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觉得自己要杀对方,并不太难。
这就是实力不断提升的好处,顺带着自信心也是空前的高涨,杨天佑如此的笃定,自然心神安宁,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管是谁,想要来杀自己,就必须要破门窗而入,而杨天佑有信心在对方进门的时候将对方格杀在当场。
没错,不是抵挡,是格杀!
对方既然来刺杀自己,而且杀气森森,那杨天佑也就无所顾忌了。
可杨天佑万万没有想到,门外的不之客并没有破门窗而入,反而是轻轻的敲门。
听着咚咚咚的敲门声传进来,杨天佑一脸的疑惑,他实在搞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了,哪有这样刺杀目标的啊?这不是自我暴露了么?
“谁?”杨天佑装得若无其事。
“我。”
杨天佑一愣,差点一头栽倒在床上,赶紧从床上跳下来。
乖乖,怎么会是这个女魔头?
陈火凤对自己一直就有偏见,杨天佑虽觉得莫名其妙和委屈,却也心里明白这一点,但这深更半夜的,陈火凤却突然来敲门,而且还带着浓浓的杀机,杨天佑便有些汗颜了。
这女人要干啥?难道还真想杀了我?
杨天佑苦逼到极点,他自认没有得罪陈火凤太甚,但陈火凤却是咄咄逼人,若是依他的性格,早就毫不留情的将对方除掉了,女人怎么了,美女又怎么了,他又不是没见过,该杀的人,他可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但这陈火凤偏偏是陈天风的孙女,而且是独生孙女,可以说是陈天风这一脉的唯一传承者,这就让杨天佑无能为力了,换一个人或许还好处理,但陈天风是谁,杨天佑生命中的两大贵人之一啊,他这一身功夫全都是得传自陈天风,若没有这位火烈圣人,如何会有他的现在,所以杨天佑说什么也不能对陈火凤动真格,说句难听的话,就算陈火凤真要杀他,他也只能躲开,绝对不能真的以武力相向,到时候若是伤了陈火凤性命,那还不愧疚一辈子啊。
老娘从小教育过他,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他懂!
陈天风现在多半不在人世,杨天佑报不了他的恩情,便只能报在他后代的身上,那陈火凤说起来便是杨天佑的恩人之孙啊,哪是杨天佑敢去对付的。
但现在陈火凤却杀上门来,杨天佑便有些纠结了,开门吧,若对方手持利刃要和他拼命怎么办?虽没有出去,但陈火凤身上那一股浓浓的杀机却还是能让他感受得很真切,他可不敢轻拭陈火凤的锋芒啊!
不能开,打死也不能开门!
只是一瞬间,杨天佑便下定决心。
“找我有事?”杨天佑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却并没有开门。
“开门。”陈火凤的声音冷意十足。
“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杨天佑吞了吞口水道。
“开门!!”陈火凤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了。
“不开。”杨天佑坚持。
“开门!!!”陈火凤命令道。
“不开!”杨天佑继续坚持。
就算你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就算你耍阴谋诡计,我不开门,我看你能怎么办!?
杨天佑在心里嘀嘀咕咕。
可下一刻,杨天佑却傻眼了,只听砰的一声,这声音并不大,而陈火凤居然已经站在杨天佑的面前了,这门居然没有被栓上。
或许杨天佑和陈火凤都没有料到门没有被栓上,两人同时干瞪着对方,一时只知道傻傻的盯着对方,竟说不出话来,两人都一脸的讶异。
草了!门居然没拴!
杨天佑心里叫苦不迭,苦笑道:“我说师侄女,你没事儿深更半夜跑我房里来干嘛?你就不怕别人说嫌话?”
“你叫我什么!?”陈火凤气急败坏,脸色一变,声音也大了许多。
杨天佑佑吓了一跳,赶紧嘘了一声:“你做什么这么大声?想叫你爹出来看到啊?我有说错吗,我是你爹的师弟,自然是你师叔,你想想,你爷爷我叫师父呢,我不叫你师侄女叫什么?你难道还敢违背太极门的规矩不成?”
陈火凤纵然气得一脸通红,却拿杨天佑没有办法,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虚伪,骗得我爷爷的信任,又骗我爹爹,你以为我也会被你的虚伪嘴脸蒙蔽吗?你做梦吧,我要向你决斗!”
“决斗?”杨天佑无比好笑:“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玩决斗,你以为你是中世纪的骑士?你还真会搞事儿,赶紧回去吧,我懒得和你计较,不过你以后可别再来烦我了,我过几天就要回上海,我也没招你惹你,你就当是做做好事,放过我吧!”
“你不敢!”陈火凤嘲笑道。
杨天佑不理会,翻了翻白眼坐到床上,道:“你赶紧出去,我要月兑了衣服睡觉,我可是有果-睡的习惯,一会儿别说我欺负你啊!”
“你这个懦夫!”陈火凤继续撇嘴嘲笑。
杨天佑继续不理会,哼着小曲儿。
想让哥和你决斗?门儿都没有!
“你不是男人!”陈火凤没有停止的打算,继续骂。
杨天佑眼睛一翻,皱眉道:“你说什么?我不是男人?”
这可是杨天佑的禁忌啊,对一个处处彰显自己是真男人的杨天佑来说,这句话太打击人了,简直是对他这位英明神武的好汉最大的污蔑啊!
事可忍,孰不可忍!
“你不敢和我决斗,那就不是男人,你害怕输给我,不过你如果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打过陈天谷?哼,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有本事我们就比一场,如果你要能赢了我,让我做什么事都行,我以后也绝对不再来烦你,如果你不敢和我比也行啊,那你就自己说一句我不是男人,然后让我替我爹与陈天谷比试!”陈火凤冷笑道。
杨天佑心里一动,弄了半天,这妮子是想替父比武啊,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这倒好,今天有陈火凤替父比武!
孝心一片,值得嘉奖!
杨天佑心里的气消了一些,却是哭笑不得:“你有这片孝心是值得称赞的,可你不会是陈天谷父子的对手,你打得过陈大勇吗?”
“我是打不过,但你也一样,不要说你能,你先打过我再说!”陈火凤见杨天佑有些松口的迹象,眼神里不禁露出一抹兴奋。
杨天佑心里一动,似乎有一丝犹豫,一时没有说话,而一边的陈火凤见状,以为杨天佑心动了,立即继续挖苦讽刺起来。
“你不会是挂羊头卖狗肉吧,你不会不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吧,嗯,看来还真有可能,白天你和天高长老比斗的时候,那只是偷袭,看来你也就会耍些下三滥的手段而己,哼,你就是怕我——”
“好,我可以和你比试!”杨天佑突然打断陈火凤的话:“不过,不是决斗,是公平的比斗,我会让你心服口服,我受你爷爷恩惠,自然不会和他的后人一般见识,这次门派内的变故,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你还是少插手的好,到时候输了,你可不能再闹着要替你爹爹出战了!”
陈火凤就想着要和杨天佑好好比一场,因为在她看来,杨天佑的武功虽高,却又差了陈山河不少,只是陈山河现在中了毒罢了,而她从小修炼太极拳,也自恃武功高强,应该可以和杨天佑一拼,说不定便能打败杨天佑。
说到底,陈火凤就是瞧杨天佑不顺眼,就想挫挫他的锐气,不过她也是真的想要替父亲出战,这也是杨天佑为什么要给她机会的原因。
“只要你能打败我,光明正大的打败我,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任何事情都可以依你的,你让我做任何事情都行,不过先说好,如果你被我打败了,怎么办?”陈火凤眼珠一转,想要拿话套住杨天佑。
杨天佑哭笑不得:“随便你怎么办!”
“好,到时候你不能再做我师叔,而且要将我爷爷的令牌交还给我爹爹,哦,我想想,还能让你做什么,反正到时候打完了我再相民,总之你要是输了,以后就什么事情都要听我的,我让你向东,你绝不能向西,就是这样!”陈火凤一时也想不到有太多的要求可提,索性如此说道。
汗,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岂不成了你的人了?
杨天佑汗颜,盯了陈火凤的胸脯一眼,心里嘿嘿一笑。
“行,如果我输了,我任何事情都听你的,我就当是你的跟班,你可以驭使我做任何事情,不过我要是赢了呢?”杨天佑哈哈一笑。
“当然也是一样,你让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会遵从!”陈火凤月兑口道。
杨天佑笑得更开心了:“好好好,一言为定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能够顺利的解决掉这个麻烦,杨天佑当然高兴,所以这心态的变化,对一个人的情绪是何等的重要啊,刚才杨天佑还打死也不愿和陈火凤比试,可现在却是巴不得在比试中打败她,免得她以后再老是处处针对自己。
“哦,你倒是提醒我了,你不是君子!”陈火凤突然皱眉道:“你必须下毒誓!”
噗!杨天佑差点被气得吐血。
敢说哥不是君子?哥哪里不是君子了?汗,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到陈火凤那鄙视的目光,杨天佑翻了翻白眼,道:“你是君子?别人都说了,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我算是见识到你了,你不相信我的话,我还不相信你呢,那你说,要如何你才能相信?”
“我们都下毒誓,谁要是说话不算数,谁要是输了耍无赖,那就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陈火凤立即建议誓。
杨天佑无语了,只想快点解决掉眼前的事情,也不多说,只是冷笑一阵,然后还当真起誓来。
两人过了誓,杨天佑就皱眉了,这比斗,在哪里去比斗呢?总不能在这院子里吧,到时候必定会惊动陈山河夫妇,到时候问直来,自己可如何说,陈火凤的眼光不好,但那陈山河的眼光多好啊,到时候会不会怪罪自己故意和他女儿比斗?
杨天佑患得患失:“我们在哪里比试?总不能在这里吧?到时候你爹娘醒了之后,可是了不得啊!”
“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地方!”陈火凤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转身便出门。
杨天佑无奈,只好跟着出门。
月光如梭,四处银光一片,正是月圆之夜,倒真是比试的时候。
两人没有通过大门出去,那陈火凤的轻功还不耐,一个助跑,轻松跃过几米高的院墙,杨天佑自然也不在话下,两人一前一后翻过墙头。
陈山河夫妇站在窗口,目送杨天佑和陈火凤离开,一脸的轻松自然。
“这丫头,天天就知道调皮捣乱,哎,她不会惹得小师弟下狠手吧?”吴心莲有些小心的问。
陈山河笑道:“那倒不至于,我已经拿到我们小师弟的资料了,他心地并不坏。”
“你拿到他的资料了?”吴心莲一愣。
“不错,我们这个小师弟这两年可是办了不少事啊,从一个莫莫无闻的小子,最终成长成现在这样,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我隐隐知道,他背后还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暗中保护他,可惜小黑虽然能干,却查不到这些资料。”陈山河叹了一口气,不无遗撼的道。
吴心莲哦了一声,突然道:“我倒是好想小黑了,算了,不提他了,还是说说小师弟吧,那我问你,你现在准备怎么办?难道你真准备把那批东西交给他?”
“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爹的眼光,爹一生何曾看错过人,所以我坚信,他一定能带领太极门走向辉煌,再说,我现在的身体,估计也撑不了太久!”陈山河的神色有些无奈,更有些日暮西山的失落。
吴心莲的脸色一下了就黯然了下来,与丈夫手拉着手,使劲的捏紧,神色平静:“你不要这样想,小师弟不是已经在研究如何替你祛毒了吗,他能两年的时间把武功练得这么好,难道你就对他的医术这么没有信心?要知道,爹爹以前可是武林中出了名的医林高手!”
陈山河叮嘱道。“也许吧,一切听天由命,反正若是我有什么意外,你一定要把那批东西交给他!让他一直传承下去,万万不可将这批东西交给天谷师弟,我在怀疑,他之所以如此逼我退位,实际上也只是打着这批东西的主意,这件事情,只有我和天谷师弟才知道,你千万要保密……”
陈火凤对陈家沟的地形果真很是熟悉,带着杨天佑穿街过巷来去一阵风,杨天佑跟在后头,心里却是在琢磨一会儿要不要来个雷霆一击给陈火凤留下深刻的印象。
很快,两人便出了陈家沟的中心地带,算是到了郊外,两人度极快,每步迈出都过一丈,如此深更半夜,街上行人几乎绝迹,但若真的有人路过,大半也只是感觉到一阵风掠过,入眼处仅仅是残影一闪,想要看清两人的面目,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火凤终于停了下来,此处是一块平地,面积约有一亩,而周围两面是树林,两面是山梁,如此地方,倒不怕被人窥视,杨天佑暗暗点头。
转过头来,陈火凤与杨天佑面对面站着,相距五米距离。
圆月当空。
杨天佑正要说话,却突然现气氛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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