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原刚要从门口走出去,突然脚步声传来,戴兰急切的就朝他扑了过来,眼中除了冷漠,还有藏不住的凄怜。左原没什么考虑,只是张开了双臂,随之而来的是戴兰殷切渴望而激烈的狂暴,迫不及待的吻着左原的脸,直到定格到他唇上。
左原先是呆了一下,心底突然无名火起,将正迷乱的戴兰横腰抱起,重重的扔在了床上,自己则是将身上衣服随手拉去,朝戴兰扑了过去。
男子气息铺面,戴兰反应更加炽烈,嘴中始终喃喃自语,我不是荡妇,我不是荡妇
“撕!衣服碎片横飞,戴兰的一身丝质袍子给左原随手撕去,双手不作停留的狠狠蹂躏着她未曾恩客相逢的挺翘胸膛。她已经是浑身赤果,挣扎下一只捂不住的胸膛弹跳不定。
他喘着粗气,不顾身下戴兰对他又哭又打,这不是反抗,这是种发泄
左原有些不耐的按住她双手,没有看这具称得上完美的身躯,他所求的就是最原始的冲动,分开她双腿,那里尚未湿润,他却顾不得什么,毫不怜香惜玉的挺了进去,一瞬间的包容,让他终于有了些许柔情,一动不动呆在了那里,他怎么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身下是戴兰死灰一般的双眼,没了挣扎,也没了焦距,更没了往日的灵动光彩,牙齿紧紧咬着,偶尔泛青的地方有些触目惊心,这是左原大手留下的痕迹。
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抬首咬在了左原左臂上,用尽全力,直到鲜血淋漓
她举动激怒了左原,很轻松的将她口齿移了开,被咬伤的左臂上一排清晰整齐的牙印,他没在给她反抗机会,缓缓动作起来
戴兰只是哭喊个不停,身下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没有半分感觉,但就是想哭,委屈,憋屈,亦或是某些不知名的情绪作祟。
一刻钟,或是一个时辰,终于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在戴兰体内彻底释放,戴兰也止住了喊声,整个人瘫痪一般的躺在原地,细白粉女敕的肌肤上染上一层层诡异的绯红。
她松了口气,但旋即就恐惧起来,左原刚刚软下的东西在短短的缓冲期后重又变得咯人,她感觉自己身体被缓缓的翻了过来,屈辱的像一条母狗,却无力反抗,或许潜意思里也不想反抗,刚刚被左原的不懂怜香惜玉刺痛的竟然隐隐还有一丝期待,没有恐惧,或许今天就算死在了这个床上,对戴兰来说都是一种解月兑,这不是她以前经常想过的地方吗,和左原相拥而眠,共同死在一张床上,只是现在岁数还没到,而且就算死也只是死她自己,这让她心里不舒服,但还未过多考虑,一种惊人的胀痛感再度袭来,她听娘亲说过,女人这种姿势下最是紧迫,根本就不适合刚刚经历人事的女人,他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戴兰脑袋木木的发转。
一阵阵透彻心扉的感觉慢慢袭来,戴兰嘴中缓缓念叨着离休国的语言,只有左原自己听得懂的语言。“某日起,我的荣耀,我的骄傲,我的尊严,统统都贡献给了魔鬼,这个世界不是黑暗的,因为我也成了魔鬼
云歇雨住,左原也没了半点力气,就这样赤身露体的抱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没半点睡意,或许很困很累,但都没睡着半分,左原的手游走在戴兰皮肤表面,慢慢滑过,最终停在了她已经被折腾的红肿的地方,手指轻轻安抚,有些心疼般的在上面轻轻按着。
他自己都有些惊叹自己的精力,什么时候折腾了半宿他还是雄心勃勃,这好像是第一次。
戴兰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左原身上,丰挺得胸膛紧紧贴在左原钢铁般的胸膛上,她或许叫的不响,但嗓子确确实实已经嘶哑,涩声道:“你好像还能再来,为什么不来了?”说着玉手懒懒下探,将左原的东西抓在手里。
床上已经满是狼藉,左原不会说什么,只是将双手放到她腰部,搭了上去,惬意的体会她生涩的逗弄。
他能感觉到戴兰缓缓起身,然后身体缓缓下移,在他身上一寸寸吻着,最后停留在了让她受尽折磨的地方,愣了下,毫不犹豫的用她红润的小嘴将它包容了进去。
左原抽了口凉气,莫名的舒适感袭来,让他几乎疯狂,他从来不会要求女人如此待他,就像他也从来不会将脑袋伏像女人。
戴兰支吾道:“我我要咬断它。”
左原已经懒得回答她,他已经快要到了终点,戴兰虽然不懂个中技巧,但这种心理上的涌动,什么技巧也比不上。她舌头几乎无所遁形,只要包容,就注定相遇,不自然的接触,每每让左原有股冲动,他懒得再忍,也不忍心再忍,瞬间喷薄而出。
戴兰淬不及防,给呛得咳嗽连连,眼中不知道是刚刚流的泪水,还是被呛出来的泪水